夏雨澤和寧珈樂站在奢華的玄關換鞋,突然他指了一下弧形樓梯,“那是我姐,夏鳶。”
寧珈樂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夏鳶側著站在樓梯間,單薄的肩膀攏著一條Loro Piana披肩,過膝的藍魚尾掐著羸弱纖細的腰肢,清冷雪白的在披肩和擺間若若現,宛如開到荼蘼又糜豔的山茶花。
聽到響,朝兩個朝氣蓬的年看去,漂亮幹淨的眼睛淺淺地紅了一圈,像是畫家筆下的雕細琢,笑起來時,那雙眼眸就更加生了,水涔涔,俏生生,是永不腐朽的好。
夏雨澤把寧珈樂當好哥們,卻不知道好哥們在心裏給夏鳶的容貌寫了一篇小作文……
“姐!”
夏雨澤率先走過去,上下打量著夏鳶,“聽說你又病了,這次還是冒嗎?現在好點沒?你回去躺著休息吧。”
夏鳶:“我沒生病,就是今天太大,有點中暑。”
越過夏雨澤,看向他後麵的高個年。
“他是?”
夏雨澤:“忘了給你介紹,這就是跟我一起出道的寧珈樂,我跟你提過他。你還誇過他五立,骨相優質呢,一直想介紹你們認識,一直沒機會,今天真是湊巧了。”
夏鳶:“珈樂,你好。”
‘五立,骨相優質’,是給寧珈樂的評價,最難得可貴的是他年很強,不導演給他遞了古裝劇本。
“姐姐晚上好。”寧珈樂眉眼冷淡,跟對待的態度沒有什麽不同。
夏雨澤小聲警告他,“要死啦,你在我姐姐麵前擺什麽明星架子,又不是你的,而且你紅一輩子都買不起聖海莊園!”
護姐狂魔上線!
寧珈樂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我沒擺明星架子,我要是對姐姐過分熱,你才應該擔心吧。”
“你敢!”
夏雨澤問夏鳶,“我姐夫呢?”
夏鳶莞爾,“我想吃玫瑰花餅,他去花房摘玫瑰花了,你們先坐,他等會兒就來。”
王管家已經準備好了茶飲點心。
兩個高大俊俏的年坐在夏鳶對麵,很拘謹的模樣,且一個比一個有心事。
夏鳶覺得場麵太冷清,把點心遞到他們麵前。
“謝謝姐姐,我自己來就好。”寧珈樂立馬手接,過分禮貌顯得有些疏離。
夏鳶回了細白的指尖,總覺得自己被了一下,應該是不小心蹭到了寧珈樂的手指。
明星很舍得花錢保養自己,沒想到寧珈樂的手指那麽糙。
可能是工作很忙,也有可能是拍戲需要,沒時間保養。
唯獨沒想到,是手指被秦默淮保養的太了。
寧珈樂吃著糯嘰嘰的涼糕,也覺得太了。
不知不覺一盤涼糕吃完了,要是經紀人知道會罵死他。
但的很好吃,他忍不住。
夏雨澤沒有注意到好哥們的反常,他低頭用小號刷微博,跟黑互罵,然後再舉報。
他的素質太高了,戰鬥力遠遠沒有寧珈樂的唯強,要不然他也能優哉遊哉吃涼糕。
夏雨澤放下手機,拿起另外一盤涼糕嚐了嚐,“咦…這個甜的,你不是不喜歡吃甜的嗎?”
寧珈樂:“我的那一盤沒有很甜。”
夏雨澤一副‘你被我看穿了’的眼神,寧珈樂麵不改,表管理課程不是白學的。
“你太拘謹了,沒必要全部吃完。”
“不是拘謹,真的不甜。”
夏雨澤‘嘖’了一聲,開始給他肩膀,“你還說自己不拘謹,都繃起來了!”
此時秦默淮握著重瓣玫瑰出現,他彎腰親了一下夏鳶的額頭,把玫瑰花給王管家,隨口問道:“什麽事這麽熱鬧?”
他坐在夏鳶旁邊,良潔白的襯衫綴了幾片玫瑰花瓣,清貴的氣度慵懶又鬆弛。
夏雨澤沒心沒肺道:“剛才我姐遞給珈樂一盤涼糕,他明明不喜歡吃甜食,礙於禮貌吃完了還說不甜。”
秦默淮:“我也不喜歡吃甜食。”
他起一塊涼糕嚐了嚐,深邃的目瞇起,笑意未達眼底,“是有點甜。”
秦默淮握住了夏鳶羸弱的細腰,是握,不是摟,帶著一腥風雨的味道。
夏鳶覺得不妙,他在氣什麽?
氣大家夥兒吃涼糕沒等他?
可他不喜歡甜食啊。
夏雨澤是樂天派,繼續笑笑哈哈,毫沒有嗅到硝煙味,“這是給我姐準備的下午茶,喜歡甜食,涼糕想當然是甜的。”
握著細腰的大掌青筋虯,夏鳶倒吸一口涼氣,漂亮的眼眸氤氳水霧,已經快被他折騰廢的腰肢,連簡單的閃躲都做不到。
“小時候家裏窮,爸媽說糖果掉在地上,姐姐都會撿起來洗洗吃掉。”
活爹!別說了!
惹秦默淮發瘋,對你有什麽好?
夏鳶靠著秦默淮,手指輕輕落在他膛,若無骨,溫順嫵,像是什麽極其珍貴的雌,正在安神狂暴的巨狼。
“既然來了,就留下來吃晚飯吧。”秦默淮鬆了手勁兒,斂著眼底的緒,用吃晚飯打圓場,細致周全令人挑不出病。他並非隻會發瘋,商是頂級的,隻是位高權重用不著。
晚飯是偏甜口的菜,什麽酸甜吮指蝦,糖醋排骨……
寧珈樂默默吃著菜,他覺得這些菜也不是很甜,可以忍。
飯後,夏雨澤想去莊園的超大天泳池玩,秦默淮眼中笑意深沉,“正好,我也想遊一會兒,消消食。”
夏鳶隻能跟著他們一起去,免得發生什麽事,左眼總是跳。
麵對豪華天泳池,隻是了涼鞋踩水,白皙潤的腳趾像花瓣,padapada踩水的聲音聽在耳朵裏很不正經,衍生出無限遐想。
夏鳶茫茫然的視線看過去,正好看到寧珈樂服,六塊線條清晰塊壘分明的腹。
好看是好看。
但沒有秦默淮的呢。
收回視線,餘瞟到秦默淮浮出水麵,兩口寒潭般的眼眸森森盯著。
“是不是覺得他有點像你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