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對著我又是一頓訓斥。
說實話。
我本人是有點大男子主義的,被一個人這麼指揮和訓斥。
心中多是有點不舒服。
加上,還是我媳婦,現在還沒退婚呢。
就這麼指手畫腳的。
是一個男人的尊嚴沒有。
但后來我才知道,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尊嚴算什麼?
飯是又又香。
見尸也不告訴我二婆子一家咋回事。
我也不再詢問。
問了又咋樣?
還不是不知道答應,被訓一頓。
眼下還是把尸給整的站起來,然后提退婚的事。
我也算心安了。
只是棺材菌因為特殊的原因,要想得到它,需要先打開棺材蓋。
如果真的有棺材菌的話,再用去把它吸出來。
含到里就ok了。
但雖然說起來很容易的樣子。
不過棺材菌極寒之,不然也不會長在棺材上或者尸骨上,尸本就屬。
所以最好多找幾個人對。
以此來不停換給對方。
否則就會被寒氣攻心而亡。
最后再把這東西用度給尸就可以了。
但我只有一個人,顯然不可能辦到,看來還是得下山一趟。
去村子里找一些幫手才行。
不然就是找到棺材菌也是白搭。
想到這里。
我也是站起子往遠走去。
那尸也沒有阻攔的意思,任由我自己折騰,真不知道這人心有多大,這麼大的事,就讓我一個學過幾年算命皮的二把刀去辦,這一等可是十五年啊。
說的輕巧,人一輩子有幾個十五年。
但畢竟是我欠的,我也不好多說什麼。
這次上山,主要就是換人。
不然退婚的事我是說不出口的,多有點陳世了。
一路下山。
等來到山頂口的時候,我又是一陣心虛。
也不知道那大白耗子和二婆子一家什麼況,別等我一現又沖過來了。
其實算命師也是會一些咒語符咒的。
在行當里,風水師也好,抓鬼師也好等等,幾乎都會一些道。
畢竟都是道家這一派系的。
但唯獨算命師極其特殊,經常會看到,算命師會其他職業的本事,但其他人卻是不會算命。
畢竟高級的算命師,可以不出面就玩死其他人。
所以算命師在行當里,是很人尊敬的。
但我這才本就沒準備。
原本想著上山幫尸復活就行了,誰知道到二婆子一家的全家冢呢?
這次回去人,我得準備點。
這青丘山太多了。
不能兒戲。
我這邊想著這些,人也是踏上了下山的路。
只不過這次不能太慢悠悠的走了。
畢竟尸時間有限。
只是第一個條件就要耽誤很久,在路上不能耽誤時間。
我深吸一口氣。
加快了腳步。
管他是啥呢,誰都不能阻擋我去找棺材菌。
這邊剛壯好膽子。
快步來到半山腰,只見路上到都是跡,沒有規則的灑落在地上。
而且是兩種。
有紅還有綠。
綠?
我在書上看過,尸一旦為行尸,不管是哪個檔次的行尸,其就是綠的。
而這個紅也不是人的。
要比人暗一些。
看起來像是什麼的。
難不剛剛二婆子他們一家和那個大白耗子打起來了?
越是往下走,跡也就越多。
時不時的還散落一些白的發。
一看就是那大白耗子的。
原本快步走路的我,突然停下了腳步!
只見不遠的過道上。
一顆頭顱就那麼直勾勾的對著我。
頭完全是栽在地上的!
那是……
二婆子的老公的頭!
此時他角掛起,綠的摻雜著讓人惡心的白泡緩緩流出。
似乎還連帶著什麼管皮組織的東西。
經過咀嚼。
一坨坨的往外溢出。
我見狀又是驚恐又是惡心。
險些直接吐出來。
只覺胃里一陣的翻江倒海,我捂著自己的。
心中一橫!
不再看他。
直接拔往山下跑去。
“啪啪啪!”
“砰砰砰!”
我十分張,聽不到其他任何的聲音,只有自己的腳步聲和心跳聲。
然而就在我馬上要路過那頭顱的時候。
“啪!”
我覺什麼東西抓住了我的腳腕!
我猛然低頭看去。
只見一只淋淋的手抓在了的腳腕。
而這只胳膊沒有主人。
另一端是暴在外,就這麼在地上,也不知道哪來這麼大的勁。
一個不注意還差點摔倒。
而旁邊那頭顱了起來。
里發出赫赫的怪笑聲。
下一秒。
竟然了。
那顆頭沒有毫的支撐,就這麼在地上移了起來。
在頭路過的土地上,劃過了一道綠的印記!
我頓時一急。
就要往山下跑去。
但那手好像在和頭部配合一般。
竟然越發的用力,冷的寒氣過了皮。
力道也很大。
眼看那顆頭齜牙咧的就要“走”過來了。
我猛然從腰后出一把鐮刀!
這是我上山怕遇到野什麼的,唯一準備的家伙事!
鐮刀本就鋒利。
畢竟都是種地的村民,這東西家家都是又快又亮。
似乎那頭顱還可以思考。
到了威脅后,那頭竟然又加快了速度。
我見狀沒有毫的猶豫。
對著那抓著我的胳膊,用鐮刀砍去!
“噗呲!”
“噗呲!”
“噗呲!”
練砍三刀,只見那胳膊已經皮外翻。
不了樣子。
但依舊死死的抓著我,似乎高不到疼痛一般!
而下一秒我更是人傻了。
因為那頭不是能走,還能飛!!!
那頭憑空而起!
張著個大就飛向了我。
我更是急了。
用力全力,瘋狂向著那手臂砍去!
“放開!”
“快放開我,砍死你!”
“艸!!!”
再最后幾秒的時候,我甚至著急的罵出了臟話。
“噗呲噗呲噗呲……”
終于。
那手臂被我徹底砍了稀泥,不了樣子。
終于是了下去。
我恢復了自由,而那頭已經飛了過來。
“噗呲!”
我下意識的就對著那頭就是一刀!
“啪!!!”
那頭被直接砍兩半,掉落在地上。
我大口的著氣。
腳上的手腕還在抓著我,我嘗試的甩了一下,用手掰開,都不行。
就好像長在我上了一般。
而這時。
旁邊的兩半頭顱竟然還在蠕,似乎隨時再次發起進攻!
我見狀大喊一聲:“媽的,沒完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