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我在這里你!”
殷霜對著我說了這麼一句,便不再理會我。
而是眼神看向了一旁的所謂神樹。
這樹確實奇特,但神樹算不上吧。
畢竟神樹哪有蟲子在里面啃食?
當然,我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在里面。
但如果是神樹,一定不應該有東西的。
我對著旁邊的狗剩子說道:“那你知道神樹里有啥不?”
一聽這話。
狗剩子馬上說道:“咋可能嘞,神樹那里有人敢侵犯,俺們祭拜的時候,都不敢靠的太近嘞!”
看的出來。
不是裝的,他應該是真的不知道。
這時候殷霜冷聲說道:“里面的東西,隨便來棵樹都能長這樣,和樹本有什麼關系!”
里面的東西?
我馬上看向殷霜:“我就說里面有東西,到底是啥啊!”
殷霜這次沒有不理我。
而是認真的看著我說道:“這件事辦完,我也是時候告訴你了,但現在不方便,等回去再說。”
一向神的殷霜要攤牌了?
我馬上點頭:“等了好久終于等到今天,過了好久終于把夢實現……”
“你這個是歌詞吧?俺在車上廣播臺聽過嘞!”
狗剩子對著我興的問道。
我:“……”
就是形容一下心,條件允許的話,我可能真的能唱出聲。
畢竟有太多的謎團在殷霜上。
我也一直想要找到答案。
可是每次什麼都不說。
干著急沒用,打又打不過。
就只能忍著好奇心。
而殷霜此時卻是手指變化
掐了幾個我看不懂的手訣。
接著。
里也是默念出聲。
似乎在催著什麼陣法。
可是。
即使我這樣非人的聽力,也聽不清楚殷霜在念叨什麼。
這也讓我很是奇怪。
按理說這麼近的距離。
以我的聽力不可能聽不到。
隨著修長的手指變換當中。
手指周圍微微的泛著一些白的芒。
似乎常人所看不見。
因為狗剩子并沒有表現的很是驚奇。
可能也是源于我是守村人的原因吧?
殷霜的手訣終于是停了下來。
只見原本碧綠泛著暗紅的樹。
此時卻是漸漸地越發紅潤起來。
似乎像是一棵玉樹被火燃燒了一般。
還燒的通紅。
出于好奇的原因。
我都想抬手去一下。
想知道此時的樹是不是真的有溫度?
而殷霜卻是出口阻止道:“不要隨便瞎,在旁邊等待即可。”
我只好把眼神落在了那棵發紅的樹上。
接著。
我便發現其中的幾樹變得漸漸起來。
原本張牙舞爪,崎嶇不平的樣子。
此時卻是好像紅的海草一般。
在水中隨著河水的晃,微微的扭了起來。
見到眼前的一幕。
我心中更是越發的驚奇。
這是什麼手段?
還可以把樹化的嗎?
同樣都是兒……
萬一我下次耍流氓的時候,殷霜如果把這種法用在我命子上……
是不是徹底就廢了?
我不由得覺自己的下一涼。
而眼前的一幕再次變幻起來。
只見這些樹開始逐漸的以一個中心為準。
向兩邊散開。
好像形了一個通道。
在等待著我們的進……
而我仔細的往水中看去。
原本河水下的那些樹,還真的讓出了一個口。
但這個口只有半人高的高度。
寬度也僅夠一人通過,似乎還真的是個什麼通道的樣子。
只不過進去的應該不是人。
因為以這個高度。
除非蹲下往里攀爬,直立進去是本不可能的。
有侏儒癥的都很難輕松行走。
但即使是趴著進去,如此狹小的通道還是會覺很是不舒服。
所以里邊應該是什麼的口。
只不過是這些樹比較神奇,擋住了原先的口,所以我剛剛轉了一圈都沒有發現。
再加上又淹沒在水中。
這里的水雖然并不是特別的渾濁。
也沒有任何的異味。
但還是有一些淡綠,似乎是什麼水中的微生在影響著河水的。
所以清晰度并不是很高。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
殷霜對著我冷聲說道:“ 進去。”
我轉頭看向殷霜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自己進去?”
我倒并不是說殷霜必須親力親為。
我能辦到的自然愿意。
畢竟這口以殷霜的材在里邊也不是很寬敞,本來長比例就很夸張。
也不知道這樹干里邊的空間到底有多大。
如果很小的話。
進去的人多了反而沒有活空間。
再或者里邊有什麼野的話,往出逃跑的時候也很是不方便。
我之所以這麼問。
也是因為殷霜既然都下來了。
為什麼不一起進去?
只見殷霜淡淡的出口說道:“我在外邊有其他的事需要親自來做,你只需要記住一點!”
“進去之后,把里邊的棺材打開,并且活著出來就可以了!”
這話又是讓我微微皺眉。
我進去以后,把棺材打開?
什麼意思?
這個樹里面的空間,難不有一個棺材在里面嗎?
一想到。
樹干當中興許還有死人。
或者是已經尸變了的什麼臟東西。
我又是一陣頭大。
不是說好的是神樹嗎?
怎麼里邊整出來棺材了?
但既然殷霜都說了,這件事理之后會和我主代。
于是我便出奇的沒有多問。
直接潛了水中。
緩緩的往那個水下的口游了過去?
而殷霜的聲音也是在后響起。
“很是奇怪,以你平時那麼說垃圾話的格,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問就去了?”
我一邊往前游,一邊對著殷霜說道:“你都說這件事之后要告訴我了,我何必問那麼多?”
我來到口前,子微微停下,頭也不回的說道:“我之前愿意頓問,是不想讓我或者是我的在意的人,陷危險當中……”
殷霜表微微一變。
但很快恢復。
冷不伶仃地說了一句。
“不得不說,你的垃圾話變了,我還怪不適應的……”
聽到這話。
我更是直接差點笑出聲。
平時嫌我廢話多。
現在我不多問了。
還反而想不適應了?
要不有句話:人是猴變的,哪有不賤的?
即使是殷霜,似乎也有這種特。
其實也側面的說明,我們也在慢慢地接對方。
我接的冰冷,接我的不著調。
很多時候,伴之間,不是上對方的優點,而是……接它的全部。
我覺得,這次出行,算是我們各種心中踏出的很大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