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以後你去哪我就去哪,答應我,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俗話說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不管什麼宮家和龍老爺了,與其戰戰兢兢地躲躲藏藏還不如讓這些事儘早來個了斷。
不要總躲在他的後,不要再讓他一個人。
龍靖騰黑眸深邃,盯著那一行字沉默幾秒,最終還是回了一聲,「好。」
尹依梵如釋重負般看著他,眸底的有悲涼一閃而逝。
把臉埋進他的膛,雙手環抱著男人勁瘦的腰,抱著。
……
早上十點多的時候,龍靖騰說要出去辦事,留了兩三個保鏢給,讓好好在病房裡待著。
他前腳剛走,就有醫生例行來查房,詢問嗓子這兩天的況。
醫生說之前吞的是急啞葯,對聲帶有極其嚴重的損傷,但幸虧服用的劑量不大,送來也比較及時,所幸這把嗓子是保住了。
至於以後還能不能唱歌,就要視康復況而定,現在還不能下定論。
又開了幾服藥,護士給掛了點滴,讓躺著好好休息。
藥水有安眠的作用,躺下之後很快便睡了過去。
等醒來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保鏢見醒了,連忙推著餐車進來,提醒吃飯。
尹依梵才知道龍靖騰但現在還沒回來,反正一個人對著這些飯菜也沒有食慾,索就等他回來。
這一等就是一個多小時。
此時,同層樓最盡頭的某間私人病房,冷峻的男人蘇醒,翻下床。
龍靖騰長手拿起架上的外套穿上,邊冷聲問:「這次睡了多久?」
左烈答:「兩個半小時。」
男人幽深的眸底看不出什麼緒,冷眼掃向鏡子裡自己越發蒼白的臉還有薄,又問:「化妝師在哪?」
「就在門外候著。」左烈麵容掛著滿滿的憂慮,試探著說:「爺,不如我們還是直接告訴……」
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沉聲打斷,「讓進來!」
左烈隻好嘆了口氣,轉去開門。
半個小時後,龍靖騰出現在尹依梵的那間病房。
一進門就看到小客廳裡擺著的幾道已經涼的飯菜,一看就知道沒被人過,男人頓時不悅一蹙眉。
尹依梵聽到開門聲從落地窗前轉過,快步走向他,並拿出手機打了一行字,「你怎麼現在纔回來?要忙什麼事這麼久?」
龍靖騰不答反問:「怎麼不吃飯?」
「我在等你。」他不在,一個人本食不知味。
「以後不用等我,了就吃,如果把自己出什麼問題,尹依梵,我會找你算賬!」龍靖騰沉聲教訓完拉過的手走向餐桌,又命人把這一桌早已涼的飯菜全部換掉。
尹依梵看著他的背影調皮吐吐舌。
溫熱的飯菜很快送了進來,保鏢逐一擺好在餐桌。
嗓子還在康復期,不能吃太堅和刺|激的食,龍靖騰舀了一小勺營養粥親自吹涼送到邊。
尹依梵看他的眼神寵若驚,但這樣無微不至的餵食服務也不是第一次了,順從張開,心安理得這個男人的服務一邊目不轉睛看著男人的俊臉。
「我臉上有花?」好一會,龍靖騰睨向他。
「你今天臉很不一樣。」拿手機寫著。
龍靖騰著勺子的指腹一頓,躲過的目看著碗底的粥,「什麼不一樣?」
「臉好多了,看樣子你的傷應該恢復的很好。」把打好的一行字展示在他眼前,開心笑了笑。
「所以你以後不要再瞎心,顧好自己就行。」
才說完突然就嗅到一淡淡的香氣襲來,那張素凈的小臉突然在他眼前放大。
是尹依梵側攀向他,微微仰起頭,看樣子是想去親他的臉!
吱——
木質椅腳過地板發出的刺耳聲。
龍靖騰長一撐地麵,椅子連帶著往後仰,功躲過了的。
尹依梵原本攀著他臂彎的手突然失去了支撐點,人不可避免就要往地上栽,有力的大手及時托住的子。
震鄂看著眼前的男人,沒有錯過他臉上一閃而過的驚恐。
對,是驚恐!
他是在怕親近他?是看錯了麼?到底為什麼?
以前他從來不會這樣的,相反一向很樂意的主,但剛才他分明就是在躲。
此刻臉上的表就是三個大大的問號。
龍靖騰將扶回原位,一向峻冷的臉掛著有的不自在。
方纔作太大,不小心把餘下的半碗粥都灑到了另一隻手的手背上,他把碗擱回原位,拿起餐巾了。
尹依梵還在盯著他看,整個人好像是懵了。
「吃飯就好好吃飯!」他聲音不冷不熱,說完,扔下餐巾就起去了浴室。
那背影看著有點像……落荒而逃。
尹依梵隻覺得頭一陣苦,心裡莫名覺得有些委屈。
好一陣子,浴室裡的水聲才停下,龍靖騰了上的外套,上隻穿了一件白襯衫走出來。
看著坐在椅子上垂頭喪氣的人,走過去直接把橫抱起來坐到了沙發上。
「最近有沒有特別想做的事?」他聲音淡淡地問,握起的一隻小手,發現很是冰涼。
尹依梵沉默了一會,抬頭看他一眼之後又垂下眸,搖了搖頭。
「沒有這段時間就好好修養,什麼都不要想,我會一直陪著你。」他沉聲說,大掌包|裹著的小手,極力想要捂熱那陣冰涼。
聽到「我會一直陪著你」這句話,睫輕了下,製在心頭那鬱悶瞬間消散了許多。
尹依梵看著他乖乖點了點頭。
……
下午的時候,龍靖騰又說有事離開了。
離開之前還特意囑咐若是他太晚沒回來就先吃飯,千萬不能著。
傍晚很快來臨,草草喝了點粥,看了眼依舊閉的大門,沉重地吐了口氣,穿上拖鞋去了浴室。
溫熱的水沖洗凈上最後一沐浴泡沫,隨手抄過浴巾裹在上,就在這時,浴室門突然被人開啟。
原本白熾的燈驀地暗了下來,徒留一盞昏黃的吸頂燈。
男人拔的影靠近,毫無徵兆地猛然就把抵在了牆上,薄著的輾轉啃噬,又一路沿著的頸項弧線往下。
浴室霧氣未散,昏暗的線使得這仄的空間曖昧升級。
上殘留著沐浴清甜在空氣中散發。
尹依梵子不控製輕輕慄,出不了聲,雙手抵在他的膛隻能懵懂看著他。
那表分明在問他:「你怎麼了?」
龍靖騰沒說話,拽下的手又一次了上去,作是有的暴。
尹依梵後背好像咯到了什麼類似掛鉤狀尖銳的東西,頓時疼的一皺眉。
本以為男人會停下了,不料龍靖騰直接托起將放在了的盥洗檯麵。
上的浴巾瞬間也不翼而飛。
所有東西是那麼的措不及防但又順理章。
記不清是多次,隻知道從浴室到床上燈都是一路昏暗,被迫地跟著男人一起沉淪。
沉淪的結果就是第二天腰痠,尹依梵想不通為什麼龍靖騰昨夜會對這麼狠,好歹現在也是個病患,誠心欺負現在不能說話是嗎?
迷迷糊糊著眼睛坐起來,視線掃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此刻他早已穿戴整齊,修長的手指正翻著一本財經雜誌在看,氣質倨傲又矜貴,他氣看上去好像比昨天還要好,難道是昨夜采補的結果?
這麼一想,臉上頓時一紅,大清早的腦子都在想些什麼呢?!
正懊惱著,龍靖騰大概覺到的視線,輕輕抬眸,合上雜誌起走了過去。
尹依梵下意識回了被窩,有點難以麵對他。
「還想睡?」低沉的聲線傳過來。
點點頭,手攥著被子,生怕他會把揪出來一般。
以往如果這男人看到自己赧肯定會趁機揶揄一番,這就是他的惡趣味。
不料,龍靖騰隻說:「那就繼續睡。」說完還細心替掖了掖被角。
聽著腳步聲漸遠,一時有些懵。
關門聲響起的那一刻,騰地從床上起來,獃獃坐著。
走了?居然就這樣走了?
他這一走,直到中午時分纔回來。
午飯時間,保鏢推著餐車進來,龍靖騰隨其後。
飯菜一一在餐桌上擺好,尹依梵掃了一眼,發現這頓比平時的要盛了許多。
「你一整個上午都去哪了?」尹依梵舉著手機給他看。
「有事。」他這一句回答的很敷衍,順手拉過椅子坐下,又奪了的手機放到一邊,「先吃飯。」
龍靖騰盛了一碗營養粥推到麵前,這一次沒有像以往那樣一口一口喂吃,眼神示意了下趕吃後便拿起筷子夾菜自個吃了起來,眼睛也沒去看。
尹依梵視線在他無波無瀾的臉停留了一會,垂眸拿著勺子一下下攪著碗底的粥。
心不免嘲笑了一下自己真矯,總不能讓龍靖騰喂一輩子吧。
想通之後便是釋懷,埋頭一口一口認真喝粥。
安靜的餐桌隻有碗筷輕微的撞聲,尹依梵也不覺得氣氛奇怪,誰讓餐桌上隻有兩個人,而且還是不能說話那個。
「尹依梵,我們分手!」悶沉的聲音漾在安靜的空間,尤為清晰可聽。
「哐當」一聲,手裡的瓷勺掉回碗裡。
尹依梵抬起臉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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