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風微涼。
江城小道旁,悄然出現三道穿黑風,頭戴鬥笠的影。
日灑過,三人傲立路上,引來路邊行人,不住側目。
最中間的那一道影,眺著江城城牆上的牌子,目中,流出一抹複雜的神。
“五年了,我雲離歌,終於回來了。”
姬無瑕:“???”
方天元:“???”
空氣一時之間,有些寂靜,著些許的尷尬。
過了小片刻,方天元才忍不住小聲問道:
“大師兄,您離開江城,好像還沒有一年吧?哪來的五年啊?”
雲離歌瞥了他一眼,淡淡開口道:
“你懂什麽?這是臨行前,師尊傳授給我的法。他說,隻要說出這句話,我複仇功的幾率,可以提升到百分之九十以上。”
“嘶~!這句話,有什麽玄妙之嗎?”
方天元瞪大眼睛,雲離歌則是搖搖頭。
“到底有什麽玄妙之,我是不懂,而且師尊說,三年或者五年都行。我尋思著,五年在數量上,優勢要更大一些。所以我就說五年了。至於到底有什麽奧,我就不需要考慮了,反正師尊說話,肯定有他的道理。”
一旁的姬無瑕,立即從儲袋中,掏出自己的筆記本,悄悄記下。
“複仇之前,一定要說三年或者五年回來...。可以大幅度增加複仇功率。”
雲離歌呼出一口濁氣,冷聲道:
“行了,都別廢話了,我們該進城了。”
三人踏步,走城門,城門口的守備軍,立即對三人進行盤問。
“站住,你們三個,是從什麽地方來的?怎麽穿的這麽奇裝異服?把口罩帶下來,我們要檢查一下。”
雲離歌淡淡一瞥,掃了一眼對方,煉神境一重的威,直接毫不留的碾過去。
頃刻之間,就讓對方臉慘白,雙發,連連倒退。
而後,雲離歌徑直踏城門。
“別多管閑事。”
守備軍的小隊長,用袖了額頭的冷汗,抖著說道:
“我的老天爺,剛剛對方展現出來的那子威,也太強大了吧?這是哪裏來的高手?看他們殺氣騰騰的樣子,這江城的天,是要變了啊!”
三人進江城之後,有雲離歌帶路,輕車路,直接來到蕭家。
這裏原來是雲家,就因為江城雲離歌的未婚妻,江羽,喜歡上了蕭北,雲離歌怒火攻心,與蕭北作對,最終,就導致整個雲家滅亡,連雲家數百年的家業,也一並淪為了蕭家的產業。
這讓雲離歌,怎麽不憤怒?
攥拳頭,殺意迸現,雲離歌懶得多說一句廢話。
“殺——!”
淡淡的一個‘殺’字,出濃濃的殺意,姬無瑕和方天元,二話不說,直接出手。
那守門的蕭家武者,連反應過來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直接滅殺。
大門被直接無的轟穿,兩大煉神境強者,就如同闖羊群的猛虎,以勢不可擋之姿,一路瘋狂碾,瘋狂斬殺。
炸響聲、慘聲,斷不絕耳。
整個蕭家,橫遍野,流河,宛若人間地獄。
...
江城眾人,自然也很快發現了蕭家的慘狀,畢竟,這靜是如此之大,想要掩人耳目,那是不可能的。
首當其衝的,便是江城各大家族,他們現在,全部都是蕭北的走狗,蕭家出手,自然不可能不出來。
一波又一波武者,飛速朝著這邊趕來。
“大膽狂徒,竟敢來我江城殺人,你未免把我江城,太不放在眼裏了吧?”
...
“蕭大師的家,爾等都敢,真是活膩歪了。”
...
“我江城,不是爾等可以撒野的地方。蕭家,更不是爾等可以隨意欺辱的。”
...
“有我孫家在,便容不得你等,對蕭大師的家人出手。”
...
雲離歌冷眼相待。
這些來人,以前,也都曾經是雲家的摯友,有不,甚至還是跟自己的爺爺,父親,稱兄道弟的存在。
然而,時至今日,不過才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他們就為了蕭北的走狗,為蕭北盡忠。
不得不說,這真是一個巨大的諷刺!
對於他們這些人,雲離歌沒有任何多餘的。
混元帝經運轉,雲離歌的氣息,高速飛漲。
同時,他高高舉起右手,靈氣在手臂之上,凝聚蔓延,一道百米之長的刀。
眾人到雲離歌的氣息,在不斷攀升,頓時覺頭皮一陣發麻。
“好強的修為!不好,他的修為太高,我們不是對手,快撤!”
雲離歌冷笑一聲。
“現在想跑,不覺得太晚了嗎?”
話音未落,刀芒已落。
轟——!
一刀落下,宛若流星掃地,威力無窮。
江城那兩米深厚的青石地麵,被活生生的撕裂出一個,超過兩百米之長的巨大壑!
在刀芒之下的,直接就被那強橫刀罡,直接給絞殺了末。
於刀芒之外的,即便是沒有被刀芒直接命中,也被罡風擊中,全部倒飛兩旁,輕則骨頭斷裂,重則當場暈厥,重傷瀕臨死亡。
這恐怖至極的手段,直接就讓所有人傻眼了,更讓他們驚恐和絕到了極點。
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這神人,出手就是殺招,而且威力如此強大,一招就摧毀了他們這麽多人!
滅殺一半,重創一半!
這份手段,怕是隻有蕭大師,才能夠與之比擬吧?
也就在雲離歌出手的那一瞬間,一道倩影,也同樣帶著一隊人馬,來到了此地。
看到雲離歌這一手,心裏一咯噔,臉頓時慘白如蠟。
但是,即便是如此,咬咬牙,還是降落下去。
但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出手,隻是拱手道:
“前輩,晚輩乃是江城城主之,江羽,也是蕭北未婚妻。晚輩鬥膽請問,蕭家,究竟是如何招惹了前輩,以至於前輩如此怒,竟然要滅蕭家滿門?”
雲離歌扭頭,看著這個曾經的未婚妻,眼神中,複雜萬千。
如果不是蕭北的出現,今年,可能就要與自己婚了吧?
不過,也謝蕭北的出現。
如果不是蕭北,他又如何能夠知道,江羽,有多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