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硯南心思沒放在這上面,可擋不住這幾人投來的注目,還有落在他電腦鍵盤的照片。
他修長的手指住照片的頁腳。
看著裡面人上半曖昧的赤、著,而男主角只出後腦勺,臉部明顯是被虛擬過的。
看不出來是誰。
但主角,那張清純的面容卻讓人無法忽視。
「呵。」陳硯南眸鶩,盯著人沉迷的神,冷冷一笑,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手指著照片的頁腳也不收。
照片都出現了褶皺。
齊西洲趕朝老白質問道:「這封信是誰搞的惡作劇?」
老白撿起信封,到查看都沒有發現任何痕跡,「前臺說是一個跑的把這封信放在那,說讓陳總親自查看,若是其他人擅自打開會後悔。」
「前臺不敢貿然行,就拿給我了。」
「我現在讓他們調出監控,查查看到底是誰!」
「不用了!」陳硯南嗓音冰冷,他眸寒,看著照片的主角。惡作劇?誰都看得出來,這照片不是拼接的。
從各個角度全方位拍攝,祝南蓮每個神態演得比在熒幕面前拍得床戲都要戲。
恐怕,是被人算計了。
但看的樣子,也是心甘願。
想到在他面前裝作一副忠貞,總喜歡以苦等他八年,對他有多深的面孔,他心驟然滋生一陣濃烈的厭惡和反。
齊西洲三人忐忑的互相對視了眼,沒想到祝南蓮竟然給陳硯南戴綠帽了。
這個人,藏得夠深。
現在就看.......
陳硯南還能不能為了當年的救命恩,再忍這頂綠帽了......
齊西洲不滿道:「硯南,早就背叛你了,哪怕一會當年那個孩確定是,我也不接你原諒。」
「你這些年對的補償已經足夠了。」
「說到底,沒有你,當年也逃不出來。」
晏斯伯和老白也一致表示贊同,老白忿忿不平:「爺,原來祝小姐早就背地裡和別人男人廝混了!這種事,沒有哪個男人還能忍!」
「當年的事,你就當它過去了吧!」
「人是會變的!」
陳硯南幽冷的黑眸倏然瞇,他神冷冽,眼底深涌著幾分薄怒。
薄抿,角迫的下,冷冷道:「不是!」
這一刻,他無比的堅定。
在看到照片之前,也許還會矛盾糾結於如果真是祝南蓮,他接下來該用什麼態度對待。
現在看到這些後,他從未有過的肯定。
祝南蓮絕對不是當初的!
齊西洲沒想到他這麼固執,他實在搞不懂,他為什麼對當年的事這麼耿耿於懷。
為什麼會當初那個孩這麼執著不放。
這種時候了,還想著欺騙自己。
「行吧,那你快看付婷蘭發來的文件,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晏斯伯和老白也湊了過來。
陳硯南將那些礙眼噁心的照片通通扔在一邊後,不著痕跡的深呼吸了下。
稜角分明的臉龐著凜冽的寒意,沉著而冷靜。
文件點開。
約莫有20多個監控文件,分明記錄著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時間點。
他點開第一個。
嘈雜起鬨的聲音傳了出來。
「打!打!殺了他!」八年前的監控畫面顯得有些模糊,但還是將壯觀的萬人場面拍得一清二楚。
觀眾區上一個個看紅了眼,表猙獰,隨著場上兩個人的搏殺,緒愈演愈烈。
整個地下場管理森嚴,到可見安保人員,電子屏幕不斷的有人摁下手上的電子儀數以百萬的加注籌碼。
齊西洲驚嘆道:「這就是暗閣的地下場,我以前就聽過,在這一晚上的易量達到上億。」
畫面一轉。
晏斯伯看著臺上的兩個主角,一個是渾,滿臉畫著油畫的兇煞大漢。
而在他對面的,是渾單薄清瘦的白年,臉上戴著神的面,只出一雙冰冷涼薄的眼眸。
經過剛剛一場廝殺,他的白已經染上祭,狼狽的倒在地上。
一個看起來才一百斤出頭的年,跟一個兩百斤的男搏殺,這無疑是以卵擊石。
晏斯伯指著畫面的人,驚呼道:「艸,硯南,那是你吧?」
陳硯南瞇著眸,他腦海里對這個場景已經沒什麼記憶了,只知道他當時一直被暗閣的人上去跟那些為了錢不要命的人搏殺。
哪怕在陳家也經過一些訓練,但他更喜歡的是研究醫學,赤手空拳他自然是打不過那些人的。
只見他趴在舞臺上奄奄一息。
臺下不斷有人喊:「殺了他!殺了他!」
被來地下場的人,都是簽了生死狀的,只要投注金額達到一億,可以允許直接殺人。
這,就是暗閣的主場,為了錢,人命不值一提。
而站在陳硯南對面的人顯然也殺紅了眼,見金額不斷往上疊加了,他惡劣的上前,一腳狠狠地朝年的腹部踢過去。
「噗——」年直接吐了口鮮出來。
他得意的哈哈大笑,從來沒有哪一場戰鬥像今晚這樣,就跟逗弄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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