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安靜,越是讓人不安。
哪怕現在陳硯南緒發怒去將祝南蓮過來,要將千刀萬剮,他都覺得正常不過。
可他什麼都沒做,反而一直將自己關在裡面。
已經五個小時過去了。
「再這樣等下去,怕是要天亮了。」他看著手錶,困得打了個哈欠。
見半天沒人應他,垂眸一看,是早已頹廢的晏斯伯,他的狀態沒好多,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不是,你們一個兩個,與其在這痛苦懊悔,倒不如想著怎麼補救。」
「人嘛,最是容易心了。」
他哄人信手沾來,在他看來,如今找回真相,還為時不晚。
晏斯伯眼睛微,顯然是聽了進去。
是,他現在得找到,道歉也好,要他付出什麼都好,只要能原諒他當初的作為。
他扶著牆壁站起。
老白大著膽子,上前敲門:「爺.....我們能進去了嗎?」
回應他的,是一片寂靜。
三人面面相覷。
沒人敢去挑戰陳硯南的脾,若是直接推門進去,他必然會大怒,誰也沒那個底氣覺得能收住他。
「我去看監控。」
齊西洲想起自己在這些包廂里都有安裝監控。
正要去時。
突然,聽到裡面砰的一聲巨響。
三人對視一眼。
直接朝裡面沖了進去。
「硯南!」他們將燈打開,裡面的場景讓他們震驚不已,地上碎裂的酒瓶,流淌的酒混合著刺眼的鮮。
男人手裡捧著電腦,栽倒昏迷在了地上。
徹底失去了意識。
「他....他這是給自己腦袋開瓢了?」齊西洲頭回說話都不利索了。
這...陳硯南是瘋了嗎?
晏斯伯趕和老白把陳硯南扶了起來,他探了他的脈搏,面凝重:「把醫藥箱拿過來,快點救護車。」
他肯定是拼命想要記起過去,導致腦袋疼得不了,才會自殘。
這也是他最害怕的。
人的神是很脆弱的,倘若遇到大的衝擊一下沒經得住打擊,很容易會得神創傷,過度的導致出現幻想幻聽,甚至自殘的行為。
他一直不想讓陳硯南回憶那些痛苦的過去。
就是害怕他會走不出來而得神疾病。
但現在顯然...一切都失控了。
......
「陳夫人打電話過來了,怎麼理?」老白看著不斷作響的手機,又看著病床上還昏迷不醒的男人。
齊西洲也頭疼,「先不管。」
看著陳硯南突然了,不知道在說什麼。
他趕俯去聽。
「阿時......阿時......」
他無可奈何。
這下記起他的阿時了,「他得這樣說夢話到什麼時候?」
晏斯伯眸憂慮:「得看他願不願意醒過來了...他現在是拼命的想沉浸在過去......」
他喚不醒。
陳硯南骨子有多固執瘋狂,他們都清楚。
他現在肯定是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找回真相的。
齊西洲:「祝南蓮那人呢?直接把抓過來嚴打拷問,什麼手段都用上,我看說不說真話!」
老白低頭,給負責跟蹤祝南蓮的人發了信息。
那頭馬上回復。
【祝小姐約了今晚在雲間坊和鄧盼兒見面】
第243章 真的殺人了
雲間坊。
這算是出了名的私會所,是吃飯的場合,但是客戶的私做得特別到位。來這的人,基本都是隔開的單間。
走廊設計更是獨到。
每一間包廂看似相隔不遠,但由服務員從指定路線帶路,本不會跟陌生人到一起。
祝南蓮每次和鄧盼兒涉,都是來的這。
躲開,也躲開人。
祝南蓮比鄧盼兒早到,坐在位置上,有些張的喝著茶水。
看著房間的布局。
這間房後面就是山莊,有個小門可以直通後面的溫泉池。
這是每個包廂獨有的,不會有外人的參與。
心裡暗暗的打定了主意。
剛喝完一杯茶,就聽見高跟鞋的聲音近。
服務員替鄧盼兒推開門。
祝南蓮一眼就認出鄧盼兒手裡提著的包包是新款的馬仕,眸掠過一冷意。
這就是在面前哭窮。
這日子,過得比這個都要好了。
鄧盼兒進了包廂才覺得暖和,眼睛朝周圍飄去,果然看到一個黑行李箱。
角出笑容,但話里還是帶著幾分嫌棄:「我都不知道你在怕什麼,還這麼麻煩,一百萬現金提著多重啊。」
祝南蓮眸冷淡:「謹慎點總是好些。」
鄧盼兒輕輕挑眉,笑著調侃道:「哎,你說你要真是當年那個救了陳硯南的孩該多好。」
「也不至於這麼多年提心弔膽的。」
似深有所,嘆了口氣:「哎,不是自己的,總歸還是心虛。」
祝南蓮咬著牙關,這麼多年,就是因為當初被知道這點,所以總是讓控。
絕對不會讓這樣囂張拿一輩子。
心裡恨得很,臉上卻帶著笑容:「說來也謝你,一直替我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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