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軒轅容深洗的香噴噴,穿的很涼爽的到了蘇映雪屋子。
臉頰微微泛紅,他心頭有點小激。
蘇映雪也剛洗了澡,正在拭潤的頭發,瞧見他進來側眸看了一眼:“去床上等著吧。”
軒轅容深心頭直打鼓,結果將這麽鎮定的模樣心底就有點憋火了:“蘇映雪,你怎麽一點別的緒都沒有?”
“咱都這麽了,要啥緒啊?”正好現在是排卵期,時機正合適。
蘇映雪揮揮手讓書蘭下去,起看著他問道:“你一晚上可以來幾次?”
軒轅容深:“……”
他真是哭笑不得!
“你想要來幾次本王都奉陪!”
蘇映雪眉梢微挑:“咱們爭取一晚就中,你賣力點。”
軒轅容深頓時心澎湃激萬分!
這個夜晚很長很長……此省略一整章。
次日清晨,過窗戶灑進來之時,蘇映雪才堪堪睜開眼睛,扶著酸痛的腰準備起床,又被男人給拽了回去,抱著。
沉默了會兒,轉頭便是男人帶著幾分倦的睡:“天亮啦。”
“再睡會兒。”他未睜眼,聲音帶著濃濃的困意。
蘇映雪手臂到他腦袋下給他枕著,心疼了他的帥臉:“乖乖,累著你了。回頭我讓廚房給你多做點好吃的補補子。”
如果此刻給點上一煙,就更加應景了。
可惜不會。
軒轅容深:“……”
困意瞬間就被氣沒了呢!
“蘇映雪!你好像還神的很啊!”
軒轅容深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在蘇映雪還沒有反應過來這貨生氣了之際,吻已經落下來了,然後當場把收拾了一頓又一頓!
日落西山之時,蘇映雪哭著求饒才終於解了。
男人未著寸縷,一床薄被遮擋住重要部位,上的實,懶散的盤坐在床上,眸子淡淡斜睨著可憐兮兮穿服的蘇映雪,角上揚的弧度帶著幾分邪魅的味道:“王妃怎麽這種表,你不是要嘉獎本王嗎?”
蘇映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是人!”
“你怎麽能罵本王呢,是你昨夜代本王賣力點的,本王遵照你的吩咐辦事而已。”
“你閉,不準提這事兒!”
哪兒知道這人這麽不正常,嗑藥了都沒這麽猛的!
早知道是自己找罪,就不存心調戲他了……
軒轅容深心裏暗爽極了,孩子就得這種表才對嘛。
他麵上不聲,目從上劃過,上的舊疤痕如今依舊清晰可見……
“過來。”他眸子沉了沉。
蘇映雪哪裏敢過去!
“你還想幹嘛?”抱起兩三下利落的退到了屏風後頭:“這可該吃完飯了啊,我告訴你,你不我還了呢。”
“不怎麽著你,你過來。”
他聲音放緩了。
蘇映雪才不過去,堅決不會過去的!
軒轅容深輕歎口氣,緩緩下床,腳尖隨意勾了條子穿上,朝走了過來。
蘇映雪噎住,怎麽說呢,方才那作,該死的!
但這會兒可不敢調戲了。
往後退,就被他迅速抓住,攔腰抱起。
蘇映雪瞇起眸子,警告的看著他:“你要是不知道適可而止,我可得人了!”
軒轅容深意味不明的垂眸看一眼:“本王隻是想幫你穿服。”
可真看得起他,其實他和他的咳都很疲憊了,就是為了麵子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不用,我有手有腳的要你幫我穿?你放開我!”蘇映雪可不信,他那沒事人的模樣,毫不懷疑他可以再來一晚上。
奈何雖然想開溜卻被按住了,把的服往上套,軒轅容深衝著外頭吩咐準備浴湯。
蘇映雪見他確實沒幹別的,這才穩住了。
“王爺,我問你個事兒,你別跟我蹬鼻子上臉哈。”
“你問。”
“你需求量這麽大,後院也沒有侍妾和通房,那你以前是怎麽過的呢?”蘇映雪繃了神經。
軒轅容深頓了頓,著實沒想到問這個。
“沒娶你的時候,沒有這方麵需求。”他倒是沒生氣。
那會兒他可清心寡了。
“胡說八道,我進門一個多月你都沒有進過我屋子,別以為我失憶了就好忽悠。”
蘇映雪暗的想了許久,不聽他的聲音,回頭去看他臉,倒是沒有炸。
這才壯著膽子湊過去:“你跟範明珠那會兒……你就沒想跟做這事兒?”
軒轅容深:“……”
給他挖坑?那可真是算計錯地方了。
“當然沒有。”
“回答的這麽快,一定在說謊。”蘇映雪瞇起眸子,眼底滿是偵查之。
軒轅容深噎住:“本王騙你做什麽,騙你又沒有糖吃。”
“沒事的,有也無妨,都過去了嘛。”蘇映雪出笑臉。
“真沒有。”軒轅容深認真道:“以本王的份地位,隻要本王放話什麽樣的姑娘都願意送上門來。”
想要就能得到,當然就不可能去日思夜想的。
蘇映雪有些不信:“你那會兒那麽想娶範明珠,居然沒想這檔子事兒?”
“本王想這檔子事做什麽?”他斟酌了下,瞧見隻是一臉好奇,沒有半分醋意,這才敢說下去:“當初範明珠也因本王拒了許多提親的人,本王自然該給個名分,想的是婚事。”
誰會單獨跳出來想那個事,這不是耍流氓嗎。
他堂堂秦王,當今皇上唯一的弟弟,用得著耍流氓嗎。
而且範明珠對他來說也沒有難度啊,範明珠可是很願意嫁給他的。
軒轅容深避重就輕的沒說他那會兒也是真心想娶範明珠。
書蘭準備好浴湯,軒轅容深服侍沐浴。
這會兒倒是沒有拒絕,真的渾酸痛的很。
下已經麻木了,之前都強忍著,洗完澡軒轅容深去找莊祁大夫拿了盒藥膏過來,他還準備給上藥,這會兒死活不肯。
軒轅容深有點不滿:“都是夫妻,哪兒本王沒有看過,你這會兒了矜持什麽?”
“這跟矜持沒關係,出去!”單純的覺得他們的關係沒有親到這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