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池胤冷冷盯著,也毫不回避直視他的眼睛,空氣中似乎有火閃爍,他不寒而栗的聲音響起,“你再說一遍。”
沒聽清嗎?好啊,不介意重複一遍,“我說我和你是逢場作戲,各取所需。”
下了狠心就不要回頭,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陷進去。
滔天的怒意席卷而來,江池胤走向的每一步都帶著讓人難以抵抗的迫,明明想走,可卻挪不了腳步。
還是柳韻忙站出來攔著他,“池胤,輕姐不過是隨口一說,沒別的意思。”
其實柳韻不得江池胤能和左輕徹底鬧掰,看兩人這形似乎到了絕地,怎麽也挽救不回來。
左輕倔強地看著他,毫不畏懼,怎麽,這場遊戲事先宣布結束所以惱怒了?
他江池胤不是一向運籌帷幄,把任何人玩弄於掌中嗎?他也會怒?
“你當你是什麽東西,也配在我麵前囂。”江池胤狠狠盯著。
這話像給了一掌,東西,他一直拿自己當東西?
“我是什麽用不著你來決定,你又是我什麽人。”左輕反將一軍。
說完,就被江池胤扣住下,那冷厲森寒的模樣宛如幽幽的惡狼,下一秒就要吃了。
還是肖揚及時出現,看見這場麵忙衝出來勸解,“胤哥,輕輕不懂事,有什麽事我們好好商量,你這樣嚇到怎麽辦?”
他不知道的事,可江池胤沒有理智的模樣前所未見,連他也看的一陣膽寒。
江池胤仿佛沒聽見他說話,也是,他怒到瞳孔裏隻有自己,聽得到什麽?左輕心道。
“胤哥,輕輕是我朋友,不管怎麽惹了你,看在我的麵子上放過吧。”
肖揚的求似乎起了作用,左輕漸漸能過來氣,隨著他的放手,一就要癱坐在地上,好在肖揚眼疾手快抱住。
左輕大腦一片空白,此時也顧不得和肖揚保持距離,江池胤盯著抱在一起的兩人,一片冷漠,仿佛消了火恢複了理智。
隻有柳韻清楚,他是失至極。
佯裝上前關心道,“輕姐沒事吧?池胤不是故意的,他們兩個隻是因為一個病人起了爭執。”
“就算意見不和也不能手吧?”肖揚也拿出了態度,“胤哥,是我的朋友,我不希外人傷害到。”
外人?江池胤咀嚼著這兩個字,仿佛沒聽見柳韻在說什麽。
“對不起,我代池胤向輕姐道歉。”柳韻把姿態放得很低,好像剛才氣勢洶洶來找算賬的另有其人。
“用不著道歉,不想讓這種事發生就讓離我遠一點,這種人我看一眼都嫌髒!”江池胤厲聲道。
這話像把匕首刺進心裏,左輕閉著眼睛死死咬著下,不讓自己眼淚流下來,撐著自己,不服輸道,“和你呼吸同一片空氣我也覺得惡心,”
憑什麽每次都要任他侮辱自己,這次,也要讓他知道其中滋味。
說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肖揚隨其後。
左輕走的飛快,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反正隻要不見到江池胤就行。
“輕輕……輕輕……”肖揚追上,左輕這才發現他一直跟著自己。
“抱歉,我需要靜一靜……”
“我知道,我想知道你和胤哥發生了什麽,我從來沒見過他這樣,當然,也沒見過你這樣。”
他覺得事不像柳韻說的那麽簡單,很早之前,他就覺得兩人之間有些怪異。
左輕隻覺得頭疼不想解釋,總不能說江池胤在用做擋箭牌,玩弄的吧。
“就是柳韻說的那樣,”索繼續撒謊,“我們的治療意見不同,發生了爭執。”
肖揚暗暗鬆了一口氣,還好是他想多了。
“輕輕,我代胤哥向你道歉,為避免這種事再發生,不如你住到我這裏吧。”肖揚提議。
左輕心煩意,不想和他有太多流,隻道以後再說,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肖揚呆呆地站在原地,心如麻。
左輕和江池胤分道揚鑣後,柳韻按捺不住欣喜,給江占秦發了消息。
“果真如你所說,他們兩個鬧了好大一場。”
江占秦把玩著手裏的吊墜,他隨意拋著,每拋到上空都能準備無誤地接在手裏,就如同今天策劃的這些事,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我就說我這個大哥死鴨子,在不在乎左輕,稍微一試就試出來了。”他道。
柳韻嫉妒的發狂,“現在在乎,以後就說不定了,今天謝謝江二公子的幫忙。”
江占秦接住最後拋起來落在手裏的吊墜,笑的饒有意味,“謝什麽,我再有辦法沒有你不是白搭,這次要不是你和我合作,我哪能這麽順利。”
柳韻強忍下心的厭惡,道,“如果不是江二公子找到我,我也不會想明白和你合作,江二公子若是能幫我趕走左輕,江家就是你的。”
“很好,”江占秦很滿意的態度,“你是個聰明人,我很早就覺得你比左輕有用,我這個大哥難對付得很,有些事需要你給我做應。”
他找柳韻的目的就在此,既然對付不了他,就從邊人出手,人的嫉妒心很可怕的,別看以前柳韻避他如蛇蠍,可隻要提到左輕,就立馬答應了。
他們兩個各取所需,畢竟誰也不會猜到,柳韻會和江占秦勾結在一起……
“之後按照計劃進行,我等你好消息。”江占秦道。
“好。”
兩人早已策劃的明明白白,要不是江占秦有意激江池胤,哪能讓左輕聽到這種話。
隻不過唯一讓他們想不通的,是這些照片,要不是收到這個照片,也不會知道左輕已經爬上了江池胤的床,甚至連門都不能進去的江家,卻輕易進去了,是他們把自己到和江占秦合作。
不過江占秦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他想繼承江家,想得,江家繼承人的位置隻能是江池胤的,和江池胤在一起,除了他這個人,江家的位置也格外人,等趕走了左輕,會讓江占秦死無葬之地。
隻要坐上江家的位置,以後誰還會看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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