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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青春》 第一百七十九章 生命里的過客

 凡哥這一些列作完的非常快,快到我跟狠人都沒有反應過來,還在原地發愣呢,當然,高瘦和胖哥他們就更不用說了。 

 凡哥見我們還愣在原地呢,就說:“咋了,不打算回去了,行了,差不得了,這次估計真給他們鎮住了。” 

 狠人喊高瘦、胖哥和老喬跟我們一塊兒上了面包車,讓其他人先回去了。 

 在車上的時候高瘦他們還在說剛才的事兒呢,說農民工大叔太給力了。 

 不過這事兒給力是給力,但那是建立在錢的基礎上,剛才那兩車農民工起碼得有八九十個人吧,一人五十,這就得小五千啊,加上那兩輛雙橋,這場仗下來妥妥的得五千多。 

 是跟我們這幫學生打仗就得花這麼多錢,那要是社會上的人打,那得話多錢啊。 

 所以說還是那句話,所謂的打仗就是打錢。 

 狠人跟高瘦說:“現在我跟王聰都走了,以后你得接手啊,把高二的統一起來,等紋理頭他們走了你就是老大了,別天湊付混,拿出點魄力來。” 

 高瘦點點頭,看起來剛才的事兒還令他熱沸騰呢,他用力的點了點頭。 

 說了會兒,高瘦就問凡哥是干啥的,咋那麼多錢。 

 他這是第一次見凡哥,所以對凡哥不了解,見人家拿那麼多錢出來,估計也給震住了。 

 凡哥從后視鏡看他一眼,說:“瞎混的,咋地,你想跟我混不?跟我混別的不說,起碼不愁錢花了,妞兒也有的是,想咋泡就咋泡。” 

 高瘦一聽這話瞬間激了起來,說:“行啊,哥,你要看的起我,以后我就跟你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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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哥笑了笑,說高瘦是狠人的兄弟,自然也是他的兄弟,什麼看不看得起的,給高瘦留了個電話,讓高瘦以后跟他混就行了。 

 胖哥一聽也激了起來,說:“哥,算我一個唄。” 

 凡哥笑著說行。 

 我當時想阻止他倆來著,但是見狠人沒說話,我當著凡哥的面兒也沒好意思開口。 

 我回到家之后我爸在廚房里忙活呢,買了好多東西,基本上全都是我吃的,我以前覺得就我媽知道我喜歡吃啥,沒想到基本上不怎麼在家的老爸也知道我吃啥。 

 我爸見我回來了說:“聰聰,我買的這些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吃的,反正我記得小時候你吃來著,就買了,你看看,有啥想吃的,我再去給你買。” 

 我當時有些,說:“不用了爸。” 

 我這十幾年來到的全都是母,我爸不咋在家,我跟他流的也,跟他也不深,一直不了解書上說的所謂的父如山,直到此刻我才會到,父毫不亞于母,他們來的那麼晦,卻有排山倒海的力量。 

 2010年的除夕是我和我爸倆人一起過的,我爸努力的想把氣氛搞得歡快一些,我也很配合他,盡力說著一些喜慶的話,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我還特地的用心看起了春節聯歡晚會,我爸提前把有關于我媽的照片全部收了起來。 

 那年的春節聯歡晚會給我印象最深的一個就是王菲神的傳奇了,說是天籟之音一點都不過分,王菲在我眼里也是僅次于鄧麗君、梅艷芳的歌手。 

 劉謙的近景魔有點讓人失,但是小虎隊的出現絕對令人眼前一亮,我小時候最喜歡的“花無缺”和“蕭十一郎”也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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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山大叔的小品非常搞笑,但就是廣告太多了,那一陣我們班同學回去還一直說那句“三、哪吒,金剛葫蘆娃”。 

 很多同學給我發了短信,估計都是群發的,一點新意也沒有,倒是大白發的短信讓我眼前一亮,沒有像其他人那樣說些客套的祝福話,發的是很簡答的一句話:王聰,別怕,我陪著你呢。 

 我當時的不行,差點哭出來了,還是那句話,最懂我的永遠都是大白。 

 那天晚上我們吃的餃子是我爸包的,雖說賣相不咋地,但是味道還不錯,不知道為啥,我吃著熱氣騰騰的餃子突然就哭了,但是沒出聲,就是眼淚不停的流,我當時不想哭,但是眼淚怎麼都控制不住,翻涌而出,我怕影響我爸的緒,就故作輕松的吸著氣,假裝說著:“啊,這餃子太燙了,燙的我眼淚都出來了。” 

 我爸一臉慈祥的看著我,輕聲道:“那就慢點吃。” 

 因為有人去世了,所以今年正月里我不走親戚,不過好多親戚都來了我們家,吵吵鬧鬧的,很熱鬧,但是我卻高興不起來。 

 大年初五的那天晚上板哥給我打電話,我一塊兒出去喝酒,說他也喊了阿倫和單飛,大家好久沒見了,一塊兒聚聚,我在家正好悶的慌呢,就答應了。 

 見了他們三個后發現他們仨都穿的非常帥,就我自己有些邋遢,服是舊的不說,頭發也沒理,留的長了都,不過我也不咋在乎。 

 我們四個去了酒吧,還是上次我們一起去的那個酒吧,不知道大家還有印象沒,在這里我還認了個干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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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段時間我還老找玩,但是后來漸漸地聯系就了,最后直接聯系不上了,我還去們學校找過,但是上的是三年制的專科,所以已經畢業走了,臨走的時候也沒有給我留個聯系方式,此后我再也沒有見到過,也再沒聽到過有關于的消息,在我的生命里突然出現,留下了一個深刻的印記,然后又在某個時間段永遠的消失,只是我每次去那家酒吧的時候還會想起坐在舞臺中央捧著話筒唱那首《Becauseofyou》的場景,而每當我聽到這首歌的時候,也會想起的笑容。 

 相信很多人也有過這種經歷,生命里突然出現一個特別的人,然后又突然消失,這一生都再也沒有見到過,但是或他留給你的好記憶卻一直留在腦海里。 

 我覺得要是要給這種人定義一個名詞的話,那就是“生命里的過客”。 

 那天我去那家酒吧的時候還期待能看到呢,但是坐在場地中央的已經換了另一個孩子,唱著一首很舒緩的歌,阿桑的《一直很安靜》,說實話,在酒吧唱這種歌有點不太合適,但是我不得不承認,這首歌被這個生唱的很好聽,完全唱出了阿桑的髓。 

 這次我們沒有坐包間,而是做的散臺,板哥說讓我們自己,有看的上的的就去泡,錢的事兒他來出。 

 我對這個倒是不咋興趣,就一個勁兒的悶頭喝酒,最近我煩心事太多了,一來是瞞著個年,我想我媽了,二來是李語彤還在跟我鬧小脾氣呢,一直沒聯系我,除夕我給發拜年短信也沒給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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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飛還跟我說他媽我過兩天去他家吃飯。 

 說實話,我和單飛這關系,基本上他家就是我家,我家就是他家,雙方的父母也都比較,我媽走了后他媽喊我去他家吃過好幾次飯,每次都做好多好吃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去了。 

 阿倫喝了會兒酒就喊了我們一聲,往旁邊指,說:“你們看,那倆的咋樣。” 

 我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看,發現那倆的確實不錯,板哥沖阿倫使了個眼,說:“上。” 

 阿倫整理了整理服,端了杯酒就往那邊走了過去。 

 我當時有些納悶,說:“人家不會是跟別人一塊兒來的吧,你看,桌上的杯子好幾個呢。” 

 我說這話的時候阿倫已經走了過去,跟人那倆的聊了會兒,彎著子就把手搭在人家胳膊上了。 

 結果就在這時一個人影沖過去,一腳就給阿倫踹沙發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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