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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青春》 第二百七十四章 誰又懂誰的艱辛呢

 我聽完方琪這話之后就問,“此話怎講,你跟板哥之間有什麼差距啊?” 

 說著我突然笑了,說:“確實哈,差距不小,你是個大,他就是個丑比。” 

 方琪抬頭看了看,一把把我推開,說:“起開,人家是大老板,我就是個打工妹,你說差距在哪兒。” 

 我愣了一下,說:“老板個屁啊,他還不是投胎投的好,命好罷了。” 

 方琪一下抬起頭看向我,很認真的說:“是啊,有些事就是命中注定的,這輩子都改不了的。” 

 我看著的眼神,突然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我瞬間就理解方琪話里的意思了。 

 是啊,人和人是不一樣的,有些人富足健康一輩子,有些人窮困潦倒卻有可能先天或后天殘疾。 

 我站在后面,輕聲說:“可是又差距那又怎麼樣,板哥他又不在乎。” 

 方琪這時候輕輕的頓了下,說:“我在乎。” 

 我還想說什麼來著,但是終究沒有說出口,大白拽了我一下,意思讓我說兩句,然后沖我比了個打電話的手勢,用型問我跟板哥說過了沒有。 

 我這才想起來忘記板哥了,激出去跟跟方琪說讓收拾著,我出去給家里打個電話,說著我給大白打了個電話,意思是說讓拖住方琪。 

 我到了樓道里面給板哥打了個電話,這小子當時沒有聽出來是我呢,因為我的手機號也換了,都是學校統一給換的,他問我是哪位,問的話給我的覺很有社會氣息,這你媽的,混社會的就是覺不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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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清了清嗓子,說:“大老板,好久不見啊,還記得小弟嗎?” 

 我當時還以為板哥一下子聽出來是我呢,結果我說完之后,他非常興的結結道:“王,王,王聰!你小子咋換了南方的手機號,號了,你,你來上學了?” 

 我當時見他激的那樣,我就想笑,說:“廢話,這都什麼時候了,我還不來上學啊。” 

 電話那頭板哥笑了兩聲,很興的笑,說:“,我這陣子忙傻了,他媽的,你小子也不夠意思,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 

 我說這不給他打電話了嘛,而且還是有好事兒等著他呢。 

 他愣了一下,問我啥好事,就知道我夠哥們義氣。 

 我說出去玩,算是好事兒吧,板哥罵了我一聲,說,出去玩算什麼好事兒,他現在在外面進貨呢,說晚上再來找我。 

 我一聽有些失落,這你媽的,在外面那就沒辦法了,我有些憾,說我帶著大白出來玩的。 

 板哥哈哈的笑了兩聲,說:“你們小兩口出來玩你我干什麼,讓我過去當電燈泡嗎?” 

 我嘆了口氣,說:“其實還有方琪,要不然我給你打電話干嘛。” 

 “誰?!” 

 板哥的音調一下子提高了一個檔次,給我喊的一震,我就罵他,“草你媽,你聾啊,就不能小點聲,方琪,方琪,現在聽明白了嗎。” 

 板哥聲音再次激了起來,說:“方,方琪啊,你咋,咋不早跟我說,等,等著我,我這就,這就,回去,我開著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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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我當時有些意外,說:“你小子什麼時候學的駕照啊。” 

 板哥也顧不上跟我扯了,說:“不說了啊,我現在就開車往回趕,見了面我們再聊。” 

 我說行,說著我就問板哥方琪住的地方知道吧,我們就在這。 

 板哥說好的,讓我們千萬等他,這就往回趕,我說不進貨了啊,板哥說:“進個屁,給他們就行了。” 

 給板哥打完電話之后我就上去了,方琪東西也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問我說:“咱出去玩幾天?就一天是吧?” 

 我猶豫了下,說不一定,也可能兩天。 

 其實我當時是瞎扯的,本來就打算出去玩一天的,但是為了給板哥和方琪制造機會,所以我不把時間說死。 

 大白也有些意外,不過跟我眼神相接的時候立馬就懂了我的意思了,也沒有再問。 

 方琪把一些小的東西放在包里后就說:“好了,我收拾好了,我們走吧。” 

 “啊?” 

 我愣了一下,說:“這就收拾好了?這麼快?” 

 方琪皺了皺眉頭,說:“這還快嗎,收拾了這麼久了,這都中午了。” 

 我腦子飛速轉了轉,說:“呀,中午了哈,那要不我們先吃個中午飯吧。” 

 我這話立馬給方琪說迷糊了,說:“這都幾點了還吃個飯,吃完還不知道幾點了呢,到時候再到那,估計天都黑了,走吧,路上買點吃的帶著就行。” 

 我趕說:“那哪行啊,我們好不容易大老遠的來找你,怎麼說也得好好的吃上一頓啊,我請客,跟琪姐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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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琪皺著眉頭看了我一眼,罵我說:“你不是彪吧,要是不出去玩的話那吃就吃吧,可這不是要出去玩嗎,我一天假可是扣兩天工資呢。” 

 我說沒事兒,我給補,就罵我,去我的,問我:“說真的,到底出不出去玩了啊。” 

 我說當然去啊,不過得先吃飯,我跟說了這一會兒,大白也會過意來了,知道我這是故意拖時間呢,趕站起來說:“是啊,琪琪,我們就算是再趕也不在乎這一會兒啊,吃完飯我們再走吧,也不晚。” 

 方琪很狐疑的看了我倆一眼,我當時害怕的,害怕問我是不是等板哥,要是知道等板哥的話萬一不去了可咋整,方琪的脾氣我又不是不知道,上來那一陣,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方琪當時那眼神,就跟要看一切似得,看了我和大白好一會兒,才狡黠的一笑,說:“你倆行啊,這才多久啊,就開始夫唱婦隨了。” 

 我聽這麼說才松了口氣,說:“琪姐,你就別那我倆開玩笑了,咱走吧,再不走真來不及了。” 

 我們三個下去后點了幾個菜,方琪催老板快點上,我們還急著走呢。 

 草,那個老板也給力,很快就把菜上來了,給我氣的差點吐。 

 不過我吃的時候吃的很慢,大白也跟我一塊兒吃的很慢,我們跟方琪聊著天,問近況如何。 

 方琪說能咋樣,吃了很多苦,現在也算是學出來了,在一家很有名的連鎖理發店里當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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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這不容易的嘛,學出來就能進這種大理發店了,以后當個總監或者店長什麼的,不是很輕松的事兒嘛。 

 方琪哼笑了一聲,搖搖頭,說:“容易?” 

 我見郁,問是不是經歷過什麼事。 

 方琪眼里驀地就涌滿了眼淚,當時給我和大白都嚇壞了,我趕怎麼了。 

 大白也扭頭看了我一眼,有些茫然,手的方琪的背,說:“琪琪,怎麼了,你了什麼委屈,可以說出來,有我們幫你分擔呢。” 

 我趕附和著說:“是啊,琪姐,有什麼事兒你就說出來,哪個王八蛋欺負你了,我去幫你揍扁他。” 

 抬頭看了我一眼,哭的更厲害了,眼淚止不住的流,我和大白都慌了,我趕拿紙巾,大白就接過去給方琪眼來,不停的安。 

 方琪越哭越厲害,最后直接趴在大白的肩頭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見也問不出什麼來,索也不問了,在旁邊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讓大白,或許現在的不需要安吧,只需要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和盡哭泣的懷。 

 我輕輕的嘆了口氣,唉,誰又懂誰的艱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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