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之后我對板哥的負罪也就小了,因為我總覺對不起他,要是瞞著他,讓他跟方琪好上了,那萬一以后他知道了,他會不會恨我,恨我為什麼不早點告訴他,恨我在他和方琪還沒有發生什麼的時候為什麼不告訴他。
我當時超級的糾結,非常想沖的告訴他,如果板哥知道后還是愿意一如既往的和方琪好,并且心疼方琪,那就太好了,這說明板哥是真正的喜歡方琪,但是倘若板哥知道后就這麼放棄放棄了,嫌棄方琪了,那我只能說是方琪沒有這個福分,我也不可能去怪罪板哥什麼,畢竟他已經做的夠多了,而且其實換做任何一個男的心里都或多或的心存一些芥吧。
不過我以前答應過方琪,絕對不會把這事兒給往外說的,要是我跟板哥說了被知道的話,肯定會大發雷霆的。
而且我還真怕告訴板哥真相后他就不喜歡方琪了,那方琪在這世上真就了一個對好的人了,我說真的希能跟板哥在一起。
板哥見我在那愣神,喊了我一聲,說:“喂,你在想什麼呢,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啊。”
我很吃驚的啊了一聲,趕否認說:“沒有啊,我瞞你什麼,咱倆知道的一樣啊。”
板哥說不對,他了解我,我有心事的話他就能看出來,我現在就有心事,讓我趕把知道的都告訴他。
我見福爾斯·板哥今晚這麼難對付,也就不編瞎話糊弄他了,直接說:“行,那我就告訴你吧,其實吧,方琪心里也有你。”
我這話一出口,板哥打了個激靈,瞬間正襟危坐了起來語,語氣說不出的激,沖我說:“真的假的,你沒騙我吧,這事兒可不能開玩笑啊。”
我點點頭,很鄭重的說,真的,沒騙你,是方琪親口跟我說。
“我草,我草,我草!”
板哥一連說了三個我,緒那是相當的激,蹭的一下從桌上站了起來,很激的抹了下頭,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干什麼了,一遍遍的問我,“真這麼說的?親口承認的?”
我點點頭,說真的,不過方琪跟我和大白說的,不讓我們跟你說。
板哥奧奧的應了兩聲,說:“行,那我知道了,我保證什麼都不說,我就當做不知道一樣。”
說完他嘿嘿的笑了起來,很傻比的那種笑,旁桌的人都跟看傻似得看我倆。
真的,板哥那種笑吧,很滲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的覺,很突然的就會笑上一聲。
我就罵他,讓他別笑了,跟個鬼似得。
板哥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很認真的沖我說:“不對啊,既然心里有我,那為什麼我這麼追,都不答應我。”
我嘆了口氣,醞釀了下緒,說:“這個嘛,說來話長,都沒告訴過我,只告訴了陳璐,還是陳璐跟我轉達的。”
板哥見我搞得這麼神,就說:“什麼啊,到底是為什麼,你倒是說啊。”
我咳了一聲,說:“自卑,你知道嗎?自卑?”
板哥突然一下愣住了,反問我:“自卑?啥意思啊,誰自卑啊?我不自卑啊?”
我當時直接暈了,這你媽的,福爾斯·板哥只不過說靈一現,真正的板哥就是個大傻。
我忍住怒氣,耐心跟他解釋說:“不是說你自卑,是說方琪自己自卑知道嗎,覺得自己跟你之間有差距,而且差距很大,你是一個富家子弟,而方琪是什麼況你也知道,所以人家覺得配不上你。”
板哥一下急了,說:“不是啊,什麼配不配啊,我從來沒嫌棄過啊,再說,錢是我爸媽賺的,跟我沒關系啊,要是因為這嫌棄我,這好辦啊,我什麼都不要了,不靠家里了,我自己下來打工,我跟一樣,去店里給人家打工養活我倆,這樣總可以了吧,這樣就沒有理由不跟我在一起了吧。
聽完板哥這話我都的,真的,不是誰都能說出這種話的,當你過慣了錦玉食的生活后,讓你饅頭糠咽菜,那還不如殺了你,可是板哥為了方琪竟然想都不想就可以放下自己從小到大所習慣的,所以依賴的這一切,可見方琪對他而言有多重要。
板哥見我沒說話,急了,拍了下桌子,說:“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回去幫我轉告方琪,就這麼告訴,為了我可以什麼都不要,再說,要說不配也是我配不上啊,長的那麼漂亮,我長的這麼丑。”
我看著他說:“你這麼說,可是你家里人呢,你家里人不會反對嗎?他們會容忍一個無父無母的窮丫頭當你們家的兒媳婦嗎?”
板哥點點頭,說能容忍,只要他給他爸媽做做思想工作就可以了,他爸媽一定會同意的,其實他爸媽也都知道了他之所以義無反顧的來南方就是為了個生,板哥說只要方琪答應跟他在一起,這些都不是事兒,他會全部解決。
我低下頭,沒說話。
板哥用懇求的語氣跟我說:“兄弟,這次就全拜托你了啊,我終幸福就系在你上了,你去幫我說說,我知道你跟璐璐已經幫過我了,只要你們倆在旁邊多說我幾句好話,趁熱打鐵說不定我和方琪就好上了。”
我點點頭,說,行,我盡力吧。
我問他就算在一起了又能如何,都還不到法定結婚年齡,板哥說雖然還不到,但是也快了啊,只要一到年齡,他就去跟方琪登記結婚。
我點點頭,想想也是,他們倆都不上學了,完全可以登記結婚。
在那一瞬間,我突然羨慕板哥的,如果他有幸跟方琪好了之后,可以這麼快就結婚,但是我和大白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很長很長,而且充滿了坎坷和不確定,不過我還是滿懷信心,相信只要我們能一起經歷風雨,就能一起迎來。
那晚上我和板哥都沒有喝太多的酒,我是怕喝醉了把不該說的都說出來了,板哥是因為開著車。
我們倆找了家快捷酒店開了間房住了一晚,第二天板哥把我送回了學校,還讓我千萬別忘了昨晚囑托我的事。
回到宿舍后男個賤問我昨晚上爽不爽,我說爽個屁,跟個男的一塊兒睡得,有什麼爽的。
小四川和小溫州倆人也圍了上來,話題是圍繞著大白,說大白長的那麼好看,怎麼就看上我了,我罵他倆滾,我的魅力豈是他們能知道的。
男跟我說蝎子給他打電話找過我。
我當時納悶的,心想蝎子找我咋不給我打電話呢,我掏出手機來看了看,發現也沒有什麼未接來電啊,我就給蝎子打了個電話。
蝎子接了之后我就問他昨天找我了,啥事兒啊。
蝎子說沒事兒,就是問問,說著他就問我回來了沒,回來的話中午一塊兒吃飯。
當時我的直覺就是覺他指定是有事兒,就說他:“你到底有什麼事直說就行,別吞吞吐吐的,咱倆人用的著這樣嘛。”
蝎子猶豫了一下,說:“那什麼,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兒,這樣吧,中午我請你吃飯,你要不把那個小艾也一塊兒出來吧。”
我一聽他這話瞬間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我哈哈的笑了兩聲,說:“你啊,你啊,你說你,跟我還不好意思的,你直接說就行了啊,好,我幫你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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