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的時候大白給我打來了電話,說跟保姆說好了,保姆愿意幫,等明天中午的時候保姆給送飯的時候就跟那幫人謊稱逃走了,到時候再找機會走。
我問那中午爸回不回去吃飯,說不回去,我問那的時間是多,說起碼十二點半吧,我說那行,我到時候十二點的時候去家小區外面等。
第二天上午的時候我就給狠人打了個電話,問他中午的時候有沒有時間,讓他跟我一起去接下大白,狠人連忙說有,中午正好不忙。
中午我倆找地方草草吃了點東西,就去了大白家小區外面等著,我跟狠人說了是什麼事兒之后,狠人說大白爸這也太過分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講究門當戶對,說著他就勸我說:“我就跟你說讓你跟著我混,你非不聽,你跟我混上個幾年,什麼都有了,到時候爸指定不能反對你倆了。
我說你懂個屁,我就算斗一輩子也比不上人家大白爸給介紹的那個男的,人家世世代代不知道多久了都,再說,估計爸是想攀高枝,所以才這麼做,我再怎麼斗也沒用。
狠人嘆了口氣,說:“那你這可難辦了,丈母娘丈母娘不在這里,老丈人老丈人不同意你倆,你說以后可怎麼辦。”
我見他那副樣子,似乎比我還愁人,直接沒搭理他,他就開始給我出餿主意,說:“王聰,依我看你倆就直接私奔吧,要是沒錢的話我先給你,到時候你倆回來的時候抱著我干兒子回來,我看爸還有啥招兒。”
我當時一聽他這話大白也說過,沒好氣的跟他說:“閉上你的吧。”
我們等了沒一會兒,大白就給我發了個短信,說一切順利,那倆保安已經被給引出去了,等會看看機會就跑出來。
跟我回消息的時候我就看到們小區門口那有輛黑車開了出來,不過我沒看清楚車里面的人,不知道是不是看大白的那兩個保安。
我就把那輛車的車牌號跟大白說了說,問是不是這輛車,大白趕說是,就是這輛車,我說那行,車以及經走了,你趕出來吧。
說行,讓我等一會兒,拿著東西這就下來,因為我擔心拿不了,就說我進去幫拿,讓狠人在外面盯著,別一會兒那輛車再回來了。
我進去后沒一會兒大白就出來了,當時是那個保姆給送出來的,我當時注意到家外面有攝像頭,我就問攝像關了沒,一驚,說沒有。
我說我靠,那不行啊,等把錄像刪了啊,要不然爸回來就餡了,我讓進去速戰速決。
詭異的笑了笑,說:“看你急的,你姐姐我是那種沒有準備的人嗎,放心吧,已經關了。
我聽這麼說才松了口氣,沒好氣的白了一眼。
我幫把東西拿好之后,帶著趕出去了,狠人抓時間下來幫忙,把東西全扔后備箱上之后幾后就給我和大白打開門了,讓我倆進去。
我讓大白趕上車,結果這時候我聽到后面傳來一聲大喊聲:“璐璐!”
我和大白同時被這聲喊聲給吸引了,扭頭往聲音那邊看去,我靠,這一看不要,發現來的竟然是大白爸,離著我們大概還有幾百米遠,一邊開車一邊頭到車窗外面大聲的喊著:“璐璐!璐璐!你給我站住!”
我靠,看到是爸之后,直接給我倆嚇壞了,我激把推上車,自己也趕鉆到了車里,到了之車里之后我就催狠人說:“快,快,開車開車,爸來了。”
狠人一聽立馬我了一句,然后抓時間踩離合掛檔,一腳油門踩出去了,差點沒熄火,趕換擋加速。
與此同時大白爸已經趕上來了,車跟我們的車都快并行了,大白爸把車的方向盤往我們這邊打,想我們,迫使我們停車。
當時當時狠人速度已經提上來了,而且明顯狠人開車技很棒,方向盤往旁邊一打,然后猛地一家油門,一下就竄出去了,瞬間就把大白爸甩在后面了。
我靠,我當時沖狠人豎了個大拇指,說:“行啊,哥們。”
狠人說那是,哥們我就沒有不行的時候。
不過這還沒有完,人家大白爸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我們,立馬也趕加速追了上來,狠人不停的提速,不讓爸追上來。
好在當時是中午,街上的車不多,要不然以狠人開車的那速度絕對得出事兒,我和大白當時坐在上面都有些害怕了,當時我也沒法跟他說慢點,因為大白爸在后面窮追不舍,今天要不追上我們似乎誓不罷休。
狠人對我們市里的路還是了解的,行駛到了一條比較蔽的小路之后猛的一個剎車加急打方向盤。
我當時被震的不行了,沒想到狠人竟然還會玩飄移,我忍不住說,我靠,兄弟,你這也太牛了吧。
狠人很裝的輕蔑的笑了一聲,猛地一踩油門,我們就沖進了小胡同,因為跟在后面的車速太快了以及我們轉向轉的太突然了,所以爸沒反應過來,踩慢踩剎車也已經晚了,一下就竄出去了好大一塊。
狠人沒理他,從小胡同里竄到主路上了之后直接來了個急轉,然后狂奔,到了路口又是一個轉彎,我們這才算是徹底的擺大白爸嗎,我回頭看的時候發現影兒都沒有了。
我和大白這才松了口氣,狠人沖大白說:“,你爸開車猛的哈。”
大白剛想說話,結果手機就響起來了,低頭看了看,又抬頭看向我,說:“我爸,我接不接。”
我想了想,說要不還是接吧,起碼跟說明白咱倆要干嘛去,別讓擔心。
大白點了點頭,然后就把電話接了起來,不知道爸跟說了什麼,沖爸說:“這次我真的已經決定了,誰阻撓我都不管用,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只能去國找我媽了。”
我沒聽到爸在電話那頭說的啥,只聽到大白有些急了,說:“我都這麼大了,為什麼我就不能自己做次主,我不想嫁給一個我了解都不了解的人,我跟他在一起本不會快樂,你就這麼狠心,用你兒的一生,去換取的你自己事業的飛黃騰達嗎?!”
大白明顯激了起來,眼里的淚水一下了下來,我趕出手幫把眼淚了。
不知道大白爸說了什麼,大白說:“我不管您怎麼說,反正我話跟您擱這兒了,您要是再我,我就去國找我媽,再也不回來了。”
說著一頓,接著說:“好了,不說了,我回學校了,您自己好好想想吧。”
說著就把電話掛了,我見哭的那樣兒行疼的,趕一把把攬過來,輕聲說:“沒事,不哭哈,你爸早晚能夠想開的,給他點時間吧。”
狠人也趕附和了兩聲,然后問我倆現在去哪兒,我說不行的話我們今天就直接回去吧,就是不知道還有沒有票了,狠人說他打電話問問,看能不能弄到票。
他找地方停下車之后就打了電話,然后捂著聽筒跟我倆說有晚上十點的,問我倆坐不坐,我問大白,點點頭,我跟狠人說坐,讓他訂兩張。
說著我問大白說:“你爸可真猛啊,你說咱這算不算虎口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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