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番話說完之后他們幾個也沒反應,都愣愣的看著我,一臉迷茫的樣子。
我當時有點小尷尬,這就跟你講了一個自以為很幽默的笑話卻沒有人笑一樣。
我講了這麼一番裝的話,竟然沒有一個人懂,你們說我得有多寂寞。
我沖毒說:“學霸,你明白我說的話了沒有。”
毒說他知道我的意思,但是不知道我怎麼從源上滅火,他都不知道源在哪里,問我怎麼滅火。
我笑著說:“既然你不知道源在哪里,那就跟我走,我給你指定迷津。”
說著我就往飯店的后廚走過去。
大壯喊我說:“聰哥,你別裝了,抓走吧咱,待會人家龐超回去召集了人手回來堵我們那我們就完蛋了。”
我沖他嘿嘿笑了笑,說:“等我兩分鐘。”
我帶著毒進了后廚,當時老板在后廚蹲著煙呢,見我來了之后趕把煙掐了,站起,沖我笑著說:“咋了,完事了?”
我笑了笑,說完事了。
當時毒非常的吃驚,指了指老板,問我:“你倆認識啊。”
老板笑著說:“認識,這小兄弟老來我這吃飯,我倆沒事兒就嘮會嗑。”
我沖他笑了笑,說:“哥,這次多虧了你了,你看,給你店里也造了不小的損失,我還真過意不去。”
其實我這是客氣話呢,這次打架還真沒給他造什麼太大的損失,就打碎了幾個一次餐而已,不值錢。
說著我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紅包來,塞到他手里,說:“哥,這是我的一點小意思,你收下。”
他推了幾下,說:“兄弟,你看你,這也太客氣了,我不能要你的錢。”
我說別,哥,你不收下我心里過意不去,我不是跟你說過了還有個小事讓你幫我的忙嘛,你看你就多給我費費心就行了。
他這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那行,那這錢我就先收下了,你放心,兄弟,你托我辦的事兒我給你辦的妥妥的。”
我笑了笑,說,行,那哥你費心了。
他笑著說沒事沒事,然后問我:“就是剛才你打的那小子是吧?”
我點點頭,說對,就是他。
老板說:“行,知道了,給我吧。”
我跟他說好之后就帶著毒出去了,然后召集眾人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毒湊過來問我剛才給那老板的是不是錢,我說廢話,當然是錢了。
毒說:“我靠,你用錢咋不跟我說,在社團的錢還有剩余呢。”
我說那點錢好夠干啥的,毒說也是,看我給那老板的錢至也得有個兩三千吧,但是就打碎了那麼幾個破碟子,你就給這麼多啊,該不會是因為你讓他幫的那小忙吧,啥忙啊,要這麼多錢。
我扭頭看了他一眼,沖他比了下手勢,說我剛才給了這個數。
他愣了一下,說:“我靠,五千?!真的假的,聰哥,你這麼有錢啊!”
我說有個屁啊,這不是拿錢消災嘛,現在讓人家辦個事有那麼容易嘛。
毒說:“不是,聰哥,你這到底是讓他干啥啊,難不這老板是道上的,你讓他找人幫你把龐超給廢了?買兇殺人?我靠,怪不得你說從本上解決問題呢,原來是這個意思啊,聰哥,這會不會有點太過了……”
我被他弄的無語了,說:“你媽的,你才買兇殺人啊,要是買兇殺人的話一旦查出來那我不就完了啊,我傻啊,再說,你五千塊就想別人替你殺人,你做夢呢吧。”
毒說那你是啥意思啊,我發現我越來越看不你了。
我笑了笑,說:“那是,要是被你看的話那還了得嘛。”
我說你也甭問了,過幾天你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過了大概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吧,龐超退學了,是的,被學校給勸退的還是。
原因不是別的,就是因為的上次他去鬧事的那兩家小飯店聯名上書要求學校把他給開除,說作為一個學生天化日之下竟然帶著人去他們店里打砸斗毆,質太惡劣了,要是學校不把他給開除,他們都沒法做下去了。
當時他們租用的店鋪都是學校的,所以學校有義務維護他們的權利,而且這件事確實是龐超不對,帶著人去人家店里鬧,第一次去鬧的那個店人家老板和員工攔他還被他帶人給打了,據說打的不輕,人家去醫院看了,證明都有。
當時學校想把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來著,但是人家那倆老板不吃,就是要讓學校開除他,不然的話他們店的安全保障都沒有,要是學校不答應,他們就號召其他店鋪從下個月開始罷工。
當時這事兒持續了好幾天,學校最后沒辦法了,迫于力只好把龐超給勸退了,再說學校那方面也知道龐超不是啥好東西,所以這也是為什麼他被開除的這麼順利的原因。
毫無疑問,這件事主要是因為我,其實我一開始布那天的那個局的時候我就想到了這點,通過飯店老板來給學校施,最后達到開除龐超的目的,這也是我為什麼給老板那麼多錢的的原因,這相當于是從源上幫我滅了火啊,所以這錢花的值,要不是我來前狠人給了我那麼多錢,我這事還真不好解決。
龐超走的那天我沒見他,自此以后我都沒有再見過他,不過我對他也沒有什麼愧之心,要是換做是他把我得退學了,他估計會開心到不行,不過現在諷刺的是他一心想把我退學,結果現在自己倒是被勸退了。
龐超走之前我就好了音樂學院老大的人選,是大三里面混的最次的一個人。
這里說的這個最次不是說他在男生里面最次,是說他在他們學院混混里面是混的最次的。
他格比較溫和吧,算是那種比較慫的,所以我就扶持他做音樂學院的老大,就他阿坤吧,因為他名字里有個坤字。
龐超走了之后老大的位子自然爭的非常的激烈,都是我幫他把其他強勁的對手給擺平了,最后才功的扶植他上位。
因為他知道是我幫他他才坐的上的這個老大的位子,所以對我特別的激,說他這輩子做夢都想不到竟然能當老大,以后我讓他往東,他絕對不往西,就差說誓死效忠于我了。
從這開始,我們跟音樂學院的矛盾也算是徹底的消除了,音樂學院幾乎都了我們學院的附屬學院了,阿坤每次見了我都特別的尊敬。
我們管院的老大自然還是牛男,現在篡權男在我們學院混的很慘,基本上快淪落到過街老鼠的地步了,所以牛男這個老大也算是做穩固了,他也知道我無心跟他搶,所以對我特別的放心,天稱兄道弟的,熱的不行,估計也是因為我本實力的原因吧。
當時我們籃球社可以說是全學校最大的團,所以我當時勢力發展到了一定程度了,基本上可以說我們學校沒有能夠跟我對抗的人了,幾乎每個男生都知道我是誰,見了我也是恭恭敬敬,但是,除了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清純妹,我快被折磨死了,除了晚上讓我教打球不說,早上還一大清早的給我打電話我陪跑步,我一個懶覺都沒撈著睡過,給我折磨的不行了都。
但是我沒辦法,還是拿那件事來威脅我,說我不陪就說是我朋友,反正沒男朋友不害怕,我可是有朋友的人,當時給我氣的,超后悔告訴我有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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