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人了一聲,說,有什麼不合適的,雖然在城南,但是不一定是跟著金五混的。
為了保險起見,我問趙永剛他哥是不是跟著金五混的,趙永剛一臉迷茫的搖了搖頭,說金五是誰,他表哥就是自己混自己的。
狠人哼了聲,說,估計也就是地流氓之類的,就這些人還不了金五的法眼,他們還沒資格跟著金五混。
我們往外走的時候,狠人那幾個手下就問趙永剛等會怎麼辦,我想了想,跟狠人說要不放了他吧,狠人說也行,反正這小子也沒啥利用價值了,然后就跟他手下說:“等會怎麼弄他來的怎麼把他送出去。”
我拿手指了指他說:“知道為什麼放過你嗎,因為老喬跟我們求的你知道嗎,要不然非廢了你不可。”
趙永剛趕點了點頭,說知道了。
我跟狠人到了酒吧外面的時候,外面已經停了五輛面包車了,這麼多車,起碼去的人得有三四十人了。
我跟狠人上了前面的那輛面包車,然后朝著趙永剛他哥說的地方就趕過去了。
趙永剛他哥說的地方是一家棋牌室,面積不大,還是一平房,估計還沒拆遷到這里,我們到了那之后門口蹲著煙的人一下站了起來,問我們干嘛的。
因為我們人多,所以很明顯他說話的時候心里嚇得不行,說話的語氣都有點不正常了。
狠人走到他跟前,手在他臉上了兩下,說:“找你們老大,他讓我過來找他的,他在里面嗎?”
那人有些膽怯的點了點頭,說,在。
狠人點了點頭,說:“行了,你可以滾了。”
聽到這句話那人趕連滾帶爬的跑了。
狠人沖后面的人說,抄家伙!
他們從后備箱里拿出來了清一的砍刀,不過是不是開刃的就不得而知了。
我們一眾人直接走了進去,進去后就是一個前臺,前臺的人見我們這麼多人,一下站了起來,問我們干什麼的,那前臺看起來也是個小子似得人,當時直接嚇得不行了,子都有些抖。
狠人沖他比了個噤聲的作,說:“沒你什麼事兒。”
說著往里面一拐,一腳就踹開了一個屋,里面是一個小廳,有四張麻將桌,每張桌子上都有人,屋子里烏煙瘴氣的,因為屋子本來就小,結果吃煙的還那麼多,我都被嗆得忍不住咳嗽了好幾聲。
因為都太投了,所以我們這麼多人進去后他們也沒有發覺,狠人走到旁邊的桌牌那,一腳踹桌子沿兒上了,踹的桌子往旁邊一移,麻將頓時都倒了。
那幾個人立馬就火了,扭頭一看,罵道:“你找死……”
不過他們的話還沒罵出口,就停住了,因為狠人手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砍刀,而這把砍刀刀柄握在他手里,但是刀卻架在了旁邊那人的脖子上了,所以那人識趣的不說話了,頭上汗珠頓時落了下來,沖狠人說:“兄弟,對不住哈,別沖。”
狠人沒理他,抬頭看了一圈,說:“誰是這里老板,誰是趙永剛他哥,你不是讓我來拿錢嗎,我來了。”
這時候我也觀察了觀察那幾桌的人,見在角落那桌有一個人長的很高很胖,跟老喬描述的那晚打他的那人的型差不多,估計就是他了,而且他這會臉明顯變得很難看,估計他一開始就沒翹起老喬,所以覺得老喬的朋友也都是些混的不咋地的人,所以見到這麼多人還拿著刀,著實給他鎮住了。
我走到狠人跟前指了指那胖子,狠人抬頭看向他,說:“喂,胖子,是你嗎,剛才我來拿錢,現在怎麼又不說話了,怕了嗎?”
胖子可能是當著眾人的面,被狠人這麼說面子上過不去,哼了聲,說:“你以為帶幾個人拿著點破銅爛鐵就能夠嚇得住我嗎,你也不看看這是哪里。”
狠人笑了笑,拿著手里砍刀一下砍到了旁邊的桌子上,說:“哦,是嗎,這是什麼地方啊,我還真不知道,還得麻煩你跟我說說。”
胖子還在裝,沉著臉說:“這是你鬧不起的地方。”
狠人又在賭桌上砍了一刀,說:“是嗎,怎麼個鬧不起法了,你跟我說道說道。”
胖子問:“你們是混哪兒的?”
狠人說橋北的。
胖子哼了聲,裝出一副很牛的樣子說:“這是城南你知道嗎,城南金五聽說過沒有?我就是跟著五哥混的。”
狠人一下子笑了,說:“是嗎,你膽子不小啊。”
胖子皺了皺眉,說,這話怎麼說。
狠人說:“要是讓金五知道你拿著他的旗號招搖撞騙,你覺得他會怎麼收拾你?”
胖子的臉一下子變了,說,我就是跟五哥混的,我怎麼就招搖撞騙了。
狠人笑著說:“我來的時候都打聽過了,金五手底下好像沒你這號人吧,雖說金五這幾年不如當年風頭那麼盛了,但是還不至于淪落到收你這種廢到手底下吧。”
胖子一聽一下子火了,罵道:“我草你嗎,我告訴你小子,你要是不想驚五哥,最好現在趕滾,我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狠人不以為意的掏掏耳朵,說:“其實說實話,金五這名號在我這里還真不那麼管用,就算你真跟著金五混的,我今天也要弄你,怪就只怪你自己不開眼,弄了我兄弟。”
說著狠人一頓,說:“瞧你今天這架勢是不到算給錢了,正紅我也不打算要了。”
說著他手一揮,大喊一聲,給我砸!
后面的人頓時一擁而上,整個屋子里面瞬間了起來,七里啪啦的桌子和凳子全給砸了。
那些客人都嚇的不行,狠人他們滾他們才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胖子當時站在角落里強裝鎮定,但是頭上出了一頭的虛汗。
我們這邊鬧的時候,就聽到看場子的人走了過來,大喊一聲怎麼回事。
等他們進來一看到我們這麼多人之后扭頭就跑了。
等砸完之后,狠人吩咐人把胖子帶到跟前來。
雖說胖子長的胖,他自己不走誰也抓不過他來,但是刀往脖子上一架就乖乖的過來了。
狠人一腳踹他肚子上了,結果人家沒啥事,狠人被彈得往后退了一步。
狠人罵了一聲,然后問胖子另外那一個瘦子哪兒去了。
胖子還講義氣的,不說,而且還威脅我們,說金五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狠人被他說得有些煩,說:“你媽,金五我還真不放在眼里,就算他現在在這里,我照樣收拾你還是收拾你,你要不想罪就趕給我把那個瘦子過來。”
說著狠人一把拎起地上的一把凳子,見胖子還不說話,一凳子就給胖子砸上了,雖然多,但是還是會疼啊,胖子疼的了一聲,狠人又給他上來了一下,說:“還。”
結果第三下論起來的時候胖子趕喊了停,說他這就。
狠人罵了他一句沒用,然后讓他給瘦子打電話。
我當時怕胖子打電話人,就讓他把免提打開,不許他說我們在這里。
胖子聽話的開了免提,跟瘦子說讓他過來一趟,說有點事兒找他。
好像胖子還說一句奇怪的話,我們當時也沒注意。
打完電話之后我又給胖子踹了幾腳,發現踹上頭就給踹皮球上似得。
過了有半個小時,外面一個兄弟就跑了進來,沖狠人說:“大哥,不好,況不對,外面來了好幾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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