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趕問在哪兒呢,幾個人。
跟我說了地點以后說就兩個人,牛男和另外兩個男生一起。
我說行,那你盡量幫我穩住他們一會,我這就過去。
王雅說那你快點吧,我這邊倒是好說,但是雪這邊急著要走呢,這個男實在是太煩人了。
我說反正你想辦法哈,我這就人過去,等我見面之后給你出氣。
跟打完電話之后我就上了男,說趕的,去整牛男。
男跟我說就我們倆人嗎,我說我們倆還不夠嗎,牛男那邊也是倆人,打他們不跟玩似的嗎。
男說對付他們倒是簡單,不過多倆人面子上好看一些。
我說行,那就多倆人,但是也不能太多,要不然目的就太強了,他們就知道我是直接沖著他去的。
男說那就把我們寢室的小溫州和小四川上吧,不用他們手,就讓他們跟著去裝點人數行了。
我想了想,說那也行,上他們兩個吧。
小四川和小溫州倆人也沒有什麼異議,直接跟著我們倆出去了。
自從上次我帶他們倆去大一找回面子那事之后,他倆對我態度好到不行。
我們幾個一起出去之后就直接去了王雅跟我說的地方,就在學校商業街上。
因為們肯定不可能待在原地,所以我們走了一會才找到他們,男看到他們之后激的一指,說,看,他們在那里呢。
我們幾個抬頭一看,發現他們可不是在那里嘛,我就趕帶著他們小跑了過去。
到了他們跟前之后我二話沒說沖上去照著牛男的大那兒就是一腳。
牛男當時還觍著臉跟宋雪笑嘻嘻的說著什麼呢,被我一腳踹飛了之后一臉怒氣的回過頭來看我,罵我,你他媽的想死……
等他看清楚是我之后到了邊的話瞬間回去了,一臉詫異的看著我低聲說了一句,王聰?
我一副很不屑的樣子看著他,雙手在兜里,沖他說:“你干嘛呢?”
牛男見我態度不善,立馬也換上一副很不爽的樣子,沖我說:“干什麼管你什麼事兒?!”
我拿手指著他說:“你說關不關我事兒,宋雪是我朋友,你還來擾干什麼?”
牛男看了宋雪一眼,跟我對罵道:“草,你們兩個不是分手了嗎?!”
我說分你媽,誰跟你說我倆分手了。
牛男愣了一下,說:“全學院的人都在說你倆分手了。”
我說那是扯淡,我跟雪關系這麼好怎麼可能會分手呢。
說完我拿手指著他說,我告訴你,以后離著遠點,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牛男很不的爽的看了我一眼,沒有鳥我,抬頭沖宋雪看過去,開口道:“雪,你說,你跟他分手了沒有?”
宋雪抬頭看了我一眼,我拼命的沖了眼,結果立馬把目挪開了,沖牛男說:“我跟他已經沒有關系了。”
說完這話之后牛男指著我說,你聽到了沒有,人家說跟你沒有關系了,你聾啊?!
我很無奈的看了宋雪一眼,沒有看我的眼睛,我回過頭來,裝出一副霸道的樣子沖牛男說:“你他媽的是傻嗎,不知道小之間吵架是常有的事兒嗎。”
牛男被我說的有些語塞,我接著沖他吼道,我們倆就是鬧了點小矛盾,而且只是暫時的,過不了兩天就和好了。
誰知這時候牛男還沒說話,宋雪倒是搶先開口道,王聰,別編了,我跟你本就沒什麼關系。
我當時直接無語,不過演也要演下去,走到宋雪旁邊,沖說:“雪,你還在生我氣啊,你看你,再怎麼生氣也不應該這樣啊,好了,別鬧了哈。”
說著我還去牽的手,結果一把給我甩開了,抬頭冷眼看向我說,行了,王聰,沒必要演了,我不需要你的幫助。
當時都快給我氣死了,我沖王雅使了個眼,王雅趕走過來勸了宋雪兩句,說:“雪,行了,別生氣了,王聰不都跟你道歉了嗎,你就別生他氣了。”
宋雪不高興的扭過頭去看著王雅說,你瞎說什麼呢,我跟他本來就沒有什麼……
我趕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怕把我倆假裝的事兒說出來,我指著牛男大聲的吼道,我告訴你了哈,宋雪還是我朋友,所以你他媽的離遠點。
牛男也火了,沖我罵道:“你算個屁啊,你說人家是你朋友就是你朋友了,人家都不承認,你聾啊?!”
我還是頭一次聽到牛男這麼對我說話,估計也是因為忍我太久了,抑不住了,對我說話的時候有些聲嘶力竭了。
不過他有些忽略了聰哥的脾氣,他這話剛說完之后,我立馬往前了一步,飛去一腳踹他肚子上了,給他踹的一屁摔地上了。
我再次沖上去的時候跟他一塊的那個小子沖了上來,想攔我,結果這時候男猛地竄了出來,毫無征兆的一拳打到了那小子的臉上。
這小子被攔住之后我就沖到了牛男的跟前,牛男還想起來呢,我直接一腳給他踹臉上了,然后接著又是好幾腳,直接給他踹暈了都。
至于跟他一塊的那個小子,被男和小四川還有小溫州給解決了。
我臨走前很不舍氣的往牛男上踹了幾腳,指著他威脅道,我告訴你,以后離著雪遠一點,要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說著我喊了聲男他們,說差不多得了,別再給打出個好歹來。
打完之后我就走到了宋雪跟前,裝模作樣的沖說:“雪,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任何人都傷害不了你。”
可能是因為我剛才那一系列作太帥了吧,所以宋雪有些發愣,看著我竟然呆呆的點了下頭。
我跟王雅說,你帶雪先回去吧。
等倆走了之后我們才走,牛男他們兩個從地上爬了起來,牛男指著我,非常生氣的說,王聰,你等著吧,等著!
我就是要讓他憤怒,不過我也已經打過他了,所以也就相當于賺了便宜了。
我跟男他們回去的時候他們幾個一個勁兒的說爽,早就想這麼教訓牛男一下了。
我們剛回宿舍沒多久,牛男就給我打來了電話,說:“王聰,行啊你,草,虧我對你還客客氣氣的,下手竟然這麼狠,來吧,打吧,你媽的。”
我說打就打,怕你啊。
牛男說,也別廢話了,約個定點,敢不敢打?
我說有什麼不敢的,你敢我就敢,時間和地點你定。
牛男說行,等著他給我打電話的,時間暫定在這周周末,誰要是不去的話誰就是孫子。
我說行,誰要是不去的話誰就是孫子。
我跟牛男打完電話之后,晚上也開始準備了,打電話召集人手什麼的。
晚上在籃球場的時候我就把他們幾個再次了過來,說時間定下來了,就是周末,讓他們到時候跟自己學院的人提前打聲招呼,到時候周末就別出去了。
他們都說沒問題。
這時候就聽到人群中傳來一個很的聲音,說:“聰哥,放心吧!誰敢你我們弄死他!”
因為就他自己一個人喊,所以聲音很突兀,我抬頭看了看,才看到是一個留著長頭發的男生,看到他之后我覺得有些眼,問大壯說那小子是誰,咋這麼擁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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