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哥嗯扭頭看了一眼我手里的錢,說:“不用了,既然是你兄弟,那我順便幫個忙付點醫藥費也沒什麼,再說,上次說幫你們,到最后也沒幫上,心里愧疚的,你們都是些學生,也沒什麼錢,都是家里給的,這點錢對我而言也算不了什麼。”
我聽人家小馬哥話說的這麼敞亮,瞬間有些不好意思了,說:“小馬哥,瞧你說的,你能幫我們就已經很謝了,現在還怎麼好意思要你的錢呢,這些錢是我們哥幾個湊給大壯的你收著吧。”
小馬哥還是推不要,我能夠看出來他是真心的,不是做做樣子,但是最后我還是堅持給了他,因為人家跟我們當時才是第一次見,讓人家墊錢的話有點太過意不去了。
小馬哥也不是那種婆婆媽媽的人,也沒有跟我再推,最后還是把錢收下了。
小馬哥開車很快,沒一會我們就到了那出租房下面,到了那兒之后小馬哥安在那邊的人就跑了過來,沖小馬哥打了招呼。
小馬哥問他們,“咋樣,那幫州人都在嗎?”
小馬哥那個兄弟點了點頭,說都在,一直守在下面,沒有他們出來過。
小馬哥問他說:“那兄弟們在這這事兒有沒有被他發現。”
他搖了搖頭,說應該沒有。
小馬哥問完之后才用手機打了個電話,不知道跟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麼。
沒一會就見有三輛面包車開了過來,車停下來之后車門子刷拉刷拉被拉開,從車上跳下來好幾個穿著黑運裝的人,手里都你拿著砍刀。
三輛車上的人加起來總共有十幾個吧,一個個的都長的壯的,領頭的是一個很壯的疤臉男,就他疤臉男吧,他領著那幫人走過來跟小馬哥打了個招呼,小馬哥點了點頭,跟他們指了指房間,然后那個領頭的疤臉男領著那幫人就上去了。
我當時也想跟著一起上去的,但是小馬哥一手,說:“我們不用上去,在下面等就行。”
既然他說在下面等,那就在下面等吧,我也不知道他打算怎麼理這件事,也沒有多問,就陪著著他在下面等。
他沖我們三個揮揮手,說,找個地方坐下吧,不急,咱等等。
說著他一屁坐在了后面凸起的臺階上,從懷里掏出一盒煙,拿了幾出來,給我們遞過來,我擺擺手說不,毒和男倆人倒是接了過去。
小馬哥還是往我手里塞了一煙說,吧。
既然他說讓我我就吧,所以就接了過來,他手要給我點煙,我趕把火機接了過來,說我自己來就行。
我自己點好之后就把火機遞給了男和毒。
我當時雖說點了煙,了兩口,但是沒有過肺,都是吸完直接吐出來。
小馬哥不不慢的跟我們聊著天,問我們都是哪兒的。
等我說出自己是哪兒的之后,小馬哥突然扭過頭來,看著我說:“橋北周煜,城南金五?聽說過沒。”
我靠,我一聽他這話,瞬間激了起來,沖他說:“我咋可能不知道呢,我們市里最牛的兩個人。”
說著我很好奇的沖他說:“小馬哥,那你是怎麼知道這倆人的。”
小馬哥笑了笑,說:“我以前在那兒待過,混了兩年。”
我一聽笑著說,我靠,真是緣分啊,那你當時跟著他倆誰混的。
小馬哥搖搖頭,嘆息了一聲,說:“都過去的事兒了,不提了。”
說著他低頭了口煙,顯出一副有心事的樣。
我當時一看就知道了,我靠,很明顯小馬哥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啊。
當時男和毒倆人聽的云里霧里的,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就問我什麼橋北城南的。
我說是我們那兒混的比較牛的倆人。
我當時有些自豪的沖小馬哥說:“小馬哥,其實你說的這倆人我跟他們都有點關系。”
小馬哥問我啥關系。
我就說我跟周煜的兒子是好哥們,我發小是跟著金五混的。
小馬哥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兄弟,替我提醒你兄弟一句,道上的人都不像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簡單,人心難測,周煜我不了解,但是金五的話你還是讓你兄弟離他遠點吧。”
我當時見他這麼說,很不理解,就問他,咋了想,小馬哥,這里頭是不是有啥事,金五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他沖我擺擺手,說:“多了我也不說什麼,反正我就是給你提個醒。”
我點點頭,說,謝小馬哥了,不過我發小現在去軍校了,早就不混了。
小馬哥點了點頭,了口煙,眉頭攢到了一起,抬頭向遠方,眼神有些憂郁,像極了電影里的那些冷殺手混著牛混子直流的,我當時都不得不覺得小馬哥好帥。
我問小馬哥怎麼認識的板哥表哥。
小馬哥很平淡的說當時他遇上事兒了,然后正好板哥表哥救了他,所以他就一直跟著板哥表哥混,到了現在。
我點點頭,哦了聲,說,原來是報答救命之恩啊。
小馬哥搖了搖頭,說:“不是,要是報答救命之恩的話,我早就走了,是因為海哥這人值得結,講義氣,拿自己兄弟跟自己家人似得,說實話,自從跟了他之后,我才頭一次有了家的覺。”
我當時看著小馬哥有些投的表,不自的點了點頭,我不知道小馬哥經歷了什麼,但是我想如果他的故事講出來的話,肯定會人心魄。
這時候小馬哥的手機一下子響了,小馬哥接起來說了聲好就掛了,然后沖我們幾個一招手,說,走,咱們上去。
我們幾個趕把煙一扔,跟著他快步的走了上去。
到了樓上的時候,就見到門口樓梯口那男疤臉男正站在那里等我們呢,只見他的臉上和上都有不學,見了我們之后一閃,示意我們往里進。
小馬哥說,解決了?
他點點頭,說解決了。
我跟小馬哥他們一起走了進去,到了里面之后就聞到一腥味,我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心跳也加速了起來,心想,這你媽的,不會直接殺人滅口了吧,也太狠了,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們三個跟著不也就完了嘛。
我們走進去之后發現地上有不漬,到了里間之后就見有四個人被綁在了一起,都不同程度的了傷,并沒有我一開始想的那麼夸張。
小馬哥走到他們跟前后看了他們幾個人一眼,沖他們說:“你們是汕人是不是?”
我當時看了他們四個一眼,發現每個人都很有特,要麼高顴骨,要麼塌鼻梁,還有一個長的很矮,但是非常的發達,最后的這個的年齡有些大,大概三十多歲左右,臉慘白慘白的,不知道是失過多還是有其他的什麼病。
小馬哥問完之后他們四個都別著頭,沒有說話。
小馬哥一臉的淡然,往前走了一步,一腳踩到那個高顴骨的上的傷口上了。
高顴骨痛的慘了一聲,然后就沖小馬哥嘶聲力竭的罵了兩句。
小馬哥臉上表還是沒有太大的變,不過腳上的力道明顯大多了,高顴骨痛的哇哇直。
這時候那個三十多歲的白臉開口了,沉聲道:“沒錯,我們是州人。”
小馬哥扭頭看了他一眼,還是沒有松開踩在高顴骨上的腳,扭頭看向白臉,緩聲問:“不在州好好呆著,你們來這里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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