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洲能覺他的不悅,當即淡定開口:“才之心,人皆有之……”
嶽華容哪能看不出,薄宴洲故意把話題往‘才’之上引。
當下故意附和道:“是啊,是啊……霍董肯定是才之心,不然,初願年紀輕輕,怎麽能當上研究所的總監呢?應該是我們看花眼了,才看到初願挽您的手,不過,我們這也是為了避免誤會。
畢竟,誰都知道,您和霍夫人恩非常,不是一般人可以破壞的。”
嶽華容這話,說的可就惡毒了。
當下一些聽了片麵之詞的賓客,開始在底下竊竊私語。
“不會吧,這個許初願,難道就是借由這樣的手段,上位的?”
“我覺得很有可能,年紀那麽輕,真有那麽大本事麽?”
“是真的吧,連養父母都開口了。”
“哎呀,別是真的當小三吧,不過霍家這分量,有點重啊……霍夫人還在現場,要完了吧?”
……
眾人小聲議論的時候,許清秋臉的確很難看!
薄宴洲聽到了嶽華容不堪的話,神有種說不出的火大。
他表如同凝聚了一層冰霜,寒聲道:“你們今晚故意來鬧事是吧?若是不想好好參加,就滾出的壽宴!”
許家人表頓時變了。
沒想到,最先發飆的,會是薄宴洲。
明明霍夫人都還沒開口呢。
許元立可不敢惹薄宴洲,這時連忙解釋:“我們真沒有,宴洲,你誤會了……”
一旁的薄靳塵都看不下去了,他諷刺道:“還說沒有?我看你們大大的有!就是故意在這裏挑撥!給許初願小姐潑髒水!”
這時候,許家老太太也過來了。
聽到薄靳塵這話,一臉不高興地反駁道:“靳塵,我們淩薇也未必是給潑髒水,畢竟,許初願的為人,大家有目共睹。
當年我們許家將養大人,結果恩將仇報,要殺了淩薇,我這些年,為我們許家養出這樣的禍患,實在覺得丟臉!”
接著,目看向霍家夫婦,說:“霍夫人,這件事我覺得,不該怪霍董,他和你夫妻恩,眾所周知,隻是許初願這孩子,缺乏管教,什麽事,都做得出來,我們為此也痛心疾首……
剛才我孫說話可能不中聽,但也算是好意提醒。”
許老太太說的真意切,搞得好像真的,為許初願惋惜似的。
現場的人,頓時更加相信嶽華容他們剛才的話了。
連養長大的都這樣說,霍董和許初願的八卦,還能有假嗎?
底下的人再度議論起來。
這次都是拿許初願的人品說事兒。
霍家夫婦,臉已經非常難看了。
夫妻倆更多的是心痛。
自家寶貝兒,當初就是在這樣的況下,被汙蔑,被指責的嗎?
許家人……可真該死啊!!!
許清秋和霍雲澤,怒不可言,當下就要發火。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薄家老太太也站出來。
冷聲說許老太太,“你這張,可真是會胡說八道!我們初丫頭,才不是那樣的人!醫本來就好,在霍氏任職什麽職位,那靠的都是自己的本事。
你膽子倒是大,在這挑撥霍家夫妻的關係,誰給你們的膽子?”
許老太太非常怵薄老太太,當下解釋著說:“我……我也沒胡說啊,當年許初願的確推了淩薇,這件事,所有人都有目共睹,許初願抵賴不掉!”
薄宴洲仿佛就等著他們,主再提當年的事兒。
他語氣宛如冰川,道:“是嗎?你確定,許初願真的推了許淩薇?”
他表冷冷地看著許老太太,“許老太太,我看在你許家與薄家是世的份上,再給你一次機會,許初願,當年真的推了許淩薇嗎???”
薄宴洲的質問聲,非常的淩厲,一雙冷沉的眸子,仿佛能看穿人心一般。
許老太太被薄宴洲的質問,震懾在原地。
嶽華容見狀,立刻就開口了,“宴洲,這事兒,難道會有假嗎?當年可是很多人都看到了。”
今晚是抱著,要錘死許初願的心思,所以舊事重提,自然要一口咬定,是許初願的手。
薄宴洲臉沉到極致,對許家最後一容忍,也消失殆盡。
“好,既然你們一口咬定,是許初願推的,那現在,就讓諸位好好看看,當年,許初願是怎麽推的許淩薇!!!”
說完這話後,薄宴洲厲聲道:“祁言!”
“知道了,爺。”
祁言點頭,轉離開。
許初願看著這一幕,有點不明所以。
薄宴洲……這是要幹什麽???
許家人顯然也有點懵。
不過,關於當年的事,他們早就被他們抹去了真相,所以許家人並不擔心,許初願會翻盤,於是就心安理得的等著。
現場的賓客,幾乎都被這邊吸引了注意力,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紛紛安靜地關注著。
大約幾分鍾後,臺上,突然響起了祁言的聲音。
他開口說道:“占用大家幾分鍾的時間,剛才的事,想必大家也都看到了,有人汙蔑許初願小姐,當年,試圖殺許家真千金。
因為這件事,許初願小姐,背了六年多‘殺人未遂’的罵名,這場汙蔑,給許小姐生活,以及神,都蒙上的巨大影!
諸位賓客,不妨自行代一下,若是有人這樣汙蔑你們,並議論指責,罵你們蛇蠍心腸,那你們會是什麽樣的?
當然,你們終究不是,接下來我要給大家看的,就是還原當年真相的證據。
我家爺,為了還初願小姐一個清白,耗費了不力,查找真相,尋求證人……功夫不負苦心人,終於讓我們找到了。
現在,希大家不要再被別有用心的人,蒙蔽了眼睛,請大家好好看看,當年事件的原貌!”
說完這話,祁言按下遙控。
現場的屏幕上,就出現一段監控的錄像。
這正是當年許家宴會上的那一幕。
此時,臺下已經有小範圍了。
許初願看著屏幕,整個人都愣住了。
完全沒想到,時隔多年,這件事會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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