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維承聳了聳肩,不以為然。
“我這兩天想了想,又覺得,其實你也不是沒有可取之。雖然窮是窮了一點,但是你長得蠻好看的,我舅也不會嫌棄你窮,反正我舅也是一只萬年單狗,不如便宜你了。外公外婆那里,你放心吧,我到時候會幫你的。”
小屁孩說著,想了想,又繼續道——“你先攻下外公外婆,拿下外公外婆,等于功了一半……”
寧以夏笑了笑——“怎麼?你這麼有經驗?難不,在學校談了小朋友?”
“瞎說什麼呢,小爺對,沒有興趣,孩子最麻煩啦!是沈銳叔叔說的,當初我爸爸就是這樣追到我媽媽的……”
寧以夏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這些事?”
賀維承有些失地擺了擺手,長嘆了一聲,“唉,這有什麼,我爸爸那狗子怎麼追到我媽媽,那都是公開的,每次他們見到小爺就拉拉的說個不停,想不知道都難。”
“你放心,你就拜我做你的軍師吧,我們組聯盟,我保證能早日如愿。不過一個男人而已,我們拿下就是了!”
小屁孩說著,就是一副‘別看我小,但是我什麼都懂’的樣子,看得寧以夏都不住輕笑出聲。
小屁孩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連父母的史都能被他給拉出來。
“就這麼肯定?是一個男人沒錯,但是,你舅可不是一般的男人吧?”
寧以夏說道。
“不是一般的男人那也有辦法拿下,咱們不差貌,也不差智商……”
“你一開始不是說不愿意幫我嗎?現在怎麼改變主意了?”
寧以夏笑了笑,給他剔好魚刺。
“因為小爺想了想,你最近表現還可以,與其讓其他人來做我舅媽,不如選你算了,反正我們是朋友,水不流外人田。”
“好嘛,軍師,我事先聲明,我可沒有錢支付你的顧問費。”
“你好俗氣,不就談錢。”
“那當然,萬一哪天你想起,問我要添加顧問費,我去哪里給你拿,我很窮的……”
“放心吧,小爺有的是錢,不需要你支付顧問費,但是你要記住,你以后可是小爺的人……”
小屁孩說著,一臉警告地看著寧以夏,“要維護小爺的利益。”
寧以夏笑出聲,“你這小鬼,這麼小就這麼厲害,不去做談判專家真是可惜了。好吧,那都說說看,怎麼樣,才能追到你舅?”
小屁孩湊過起來。
講得正深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一聲——“爺?”
一大一小下意識地轉頭,循聲了過去。
發現陸司霆正站在門口,一臉高深莫測的看著他們倆。
賀維承一見他舅,眸頓時凝滯,下一刻,連忙擱下餐——“我吃飽了,上樓寫作業先……”
寧以夏:……
怎麼剛才要你寫作業的時候,沒見你這麼積極?
還聯盟呢?
這聯盟上一秒剛組,下一秒,就把這個盟友給賣了。
寧以夏看著小屁孩消失的影,又抬眸看了看男人。
迎著男人那幽邃如深夜海洋般的眼眸,有點慌。
沉默了好久,也沒見陸司霆開口,但是那灼人的目依然停駐在上,怪令人不安的……
好一會兒,深吸了一口氣,巍巍地舉手,幽幽道,“陸先生,我們……就是說著玩的,我本萬萬沒有那個念頭的……”
陸司霆哂笑,“我倒不介意你有這個念頭,反正……”
說到這里,他頓了一下,聽得寧以夏心的。
“不差這個念頭,更實質的關系已經存在。”
聞言,寧以夏怔了怔,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小承跟你關系不錯。”
陸司霆淡漠道。
是啊,目前看還行,這位賀小爺都把打算把你打包好,送到我這里,要你以相許了。
寧以夏在心里暗暗道,臉上卻出一個不失禮貌的微笑,“言無忌,陸先生。”
陸司霆卻不以為然——“我看你們倒是謀得起勁,你想知道怎麼追到我?”
被他這麼直接說出來,寧以夏本來沒那個意思,現在也鬧了一個臉紅,“是啊……不是,我沒那個意思,真的……”
見窘迫至此,陸司霆倒是有些好心,難得低笑道,“不過,小承說得沒錯,你不差貌,也不差智商,拿下我,是輕而易舉的事。”
寧以夏:……
求一道雷把給劈了吧,拒絕再面對這種尷尬了!
看著眼前小人紅窘迫的樣子,陸司霆難得發善心,不再逗了,清冷出塵的俊臉上恢復了沉靜。
“好了,時間還早,陪我出趟門吧。”
這話一出,寧以夏一頓,有些驚訝。
然而,男人那波瀾不驚地眼神從上掃了一眼,似乎也不在乎的回答了,個人單方面已經決定好——“上去換服,收拾一下,嗯?”
寧以夏:……
這……可以拒絕嗎?
事實證明,沒有拒絕的機會。
阿雪已經過來帶上樓換服。
上還是上班時候的職業套裝,看起來是比較冷練達的。
阿雪給挑了一件的暖白一字肩長,還很手巧的給盤了一個發髻。
“寧小姐,您長得真好看,都不用上妝都已經這麼了……”
阿雪看著鏡子前的寧以夏,眼里充斥著驚艷。
“謝謝你。”
寧以夏不知道說些什麼,贊容貌這樣的話,確實聽過很多。
倒不覺得自己有多,貌興許也沒有多大的作用,不然,為什麼會輸給林沫沫呢?
“您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孩兒,也是爺第一次關注的孩……”
聞言,寧以夏頓時一笑,“怎麼會?”
“真的,你以后就明白了,爺是一個很清冷,卻專一的人。”
這話,寧以夏就是聽聽而已,陸司霆是不是專一,也不想去關注了,反正他專一的對象也不可能是便是了。
大佬的私生活,不是能窺探的。
何桑與梁紀深是一段驚世駭俗的孽緣。始于意外,纏于欲望。你是禍水。梁先生是什麼?是火。水深,火熱。要我風情絕倫,毀他一世英名。剜心蝕骨,愛恨皆罪。 ...
霍南笙早就知道,招惹霍以南的下場,但她還是招惹的徹底,換來的結局是插翅難逃。 1. 霍南笙原本叫南笙,南家一朝分崩離析,南笙隨母姓“霍”後,被帶入霍家暫住。 一住就是十五年。 初到霍家,霍南笙仰頭,看到樓梯上站着個少年。少年眉目俊朗,氣質清俊,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 “他是霍以南,大你七歲,你叫他一聲哥哥好了。”霍太太說。 霍南笙乖巧叫人:“哥哥。” 換來的卻是他漠然一眼,睥睨眼眸毫無波瀾,未將任何人放在眼裏。 他們擦肩而過。 2. 霍南笙和霍以南中間隔着涇渭分明的界限,霍以南位於名利場的最頂端,是無數人仰望的存在。霍南笙明面上叫他一聲哥哥,實則二人沒有任何關係,離開霍家後,她跟旁人一樣,稱他一聲“霍總”。 直到某個雨夜—— 睡意惺忪之際,霍南笙感覺到臉上一陣溫熱觸感。 霍以南彎腰抱她:“怎麼睡在沙發上?” 她累的眼皮緊貼,問他:“不是說後天回來的嗎?” 霍以南把她放在牀上,深眸睇向窗外雨夜,緩緩道:“三週年快樂,笙笙。” 他笑了一下,三年前的那天,也是如此,潮熱的夜,雨嘩啦啦下。 淅淅瀝瀝的雨,落在室外,也落在壁壘堆砌的屋內,室內熱潮氤氳,你我意亂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