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主生下二郎君之后,曾與侯爺好過好一段日子。”
“二人如膠似漆,恩有加,宛若至親夫妻一般,侯爺也許諾這輩子只想和在一起,縣主曾言,若是一輩子能與侯爺這樣過下去,那也是心滿意足,此生無憾了。”
“可是萬萬沒想到,突然有一天,夫人懷孕了.....”
仆婦將昔日的過往前塵一一道來。
原來當年楊潤珍生下程諒的時候,楊潤珍魚臨安侯最好,兩人一心為了程娥程諒謀劃一個將來,甚至都當蕭氏不存在,宛若夫妻一般。
楊潤珍也以為此生無憾。
可萬萬沒想到,這個時候臨安侯居然暗地里又和蕭氏糾纏在一起,讓蕭氏又懷上了程姝!
當蕭氏有孕的消息傳出的時候,宛若晴天霹靂一般,將楊潤珍一顆真心劈得碎。
嫉,恨。
日夜里輾轉難免。
一想到那個日日對著,說心中只有一人的男子,竟然轉頭又背叛了和蕭氏混在一起,就恨不得殺人。
而當時蕭氏肚子里的孩子,是心頭的一刺,刺得一顆心鮮淋漓,痛苦不堪。
雖然也是在那個時候醒悟過來,覺得男人不可信,可那一刺也讓記恨。
于是在某一天,發現了同樣懷孕,又嫉妒嫉恨著蕭氏的錢氏的時候,就心生毒計。
于是便悄無聲息地攛掇了錢氏,一點一點地引導錢氏走上那一條路。
而錢氏也被心中的嫉恨和幻想的富貴榮華迷了眼,心生也野,在生下兒兩日,蕭氏驚生產的時候,就惡向膽邊生,開始了行。
而楊潤珍呢,則是在暗促了此事,便是蕭氏驚提早生產,也是的功勞。
在這件事里,楊潤珍的聰明之在于錢氏一直以為是老天眷顧,或是自己機靈這才把事順利辦,從未知曉過楊潤珍在背后推了一手幫了。
故而,便是后來程姝回到臨安侯府,錢氏東窗事發,都沒有牽扯到楊潤珍頭上。
若不是后來楊潤珍被趕出臨安侯府,知曉的老仆婦留了下來,向蕭氏告發了此事,那麼這世間上,大概誰也不知道當年害了程姝的人當中,還有這一個人。
可以說是老天有眼了。
諸位聽審的人聽得都是一愣一愣的。
不過楊潤珍咬死了不承認:“這都是污蔑!是污蔑!”
“你...還有你.....”楊潤珍指著那仆婦,然后指了指程姝,恨恨地咬牙,“都是你們串通好了污蔑我的,我告訴你們,無憑無據的,休要將臟水往我上潑!!”
事都過去十幾年二十年了,錢氏已經死了,孫家也沒了,而且做得,知道這些事的人不多,若是咬死了不認,誰還能把如何了?
程姝冷哼了一聲:“我就知道你不會認的,不過天理昭昭,做過的事,也總會留下痕跡,當年幫你做事的人,但凡是活著的,我母親都一一找了出來。”
“你說一個證人是串通好了污蔑呢,那麼五個六個,七個
八個呢?”
蕭氏得知當初程姝被錢氏換走有楊潤珍的手筆之后,自然也不是坐等的。
據那這仆婦提供的線索,將那些牽扯上的人都查清了,但凡活著的,也都控制了起來。
只待今日。
“你總不能說所有人都串通好的,就是為了害你吧?你當真以為你有那麼大的臉?”
若不是因為又查出了當初程姝被換的事與楊潤珍有關,程家的那些人,誰還想搭理的,反倒是自己,竟然想和程家修復關系。
“再或是,你以為這京兆府人皆是酒囊飯袋,連這點事都查不清楚,還污蔑你?”
“不錯。”京兆府尹趙府尹贊同這話。
想他這個京兆府尹,在這天子腳下為,雖然不能說全然一清白,卻也不敢顛倒是非黑白,真的當陛下是眼盲心瞎的。
“將其余的證人都給本帶上來,楊氏,此事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好辯論的,本勸你識相一些,早點代了,免得皮之苦。”
楊潤珍冷笑了一聲:“趙府尹難不還敢對本縣主刑?真是好大的膽子,本縣主乃是夏王之,是縣主之尊,誰敢!”
“縣主之尊?”趙府尹著胡子笑了,看向楊潤珍的表意味深長,“恐怕很快就不是了。”
楊潤珍瞧見趙府尹的表,心頭咯了一下,突然涌現一陣不安:“趙府尹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趙府尹笑了笑,“早在半個月前,便有人自稱夏王之后,將你告上了大理寺,說你與楊家勾結,冒充夏王后人,混淆皇家脈,罪不容恕。”
“大理寺審了案件,這兩日已經查明真相,怎麼,縣主難不不知?”
楊潤珍臉大變,目猛地掃向四周。
程姝也驚得半天都沒回神。
“竟然還有這等事?!”
“竟然是冒充的?!”
“哈哈哈,那可真的是蒼天有眼,不過是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人,竟然敢冒充皇族,這可當真是罪該萬死!”
程姝之前還想,當年換之事,又不是楊潤珍的手,雖然有錯,但也只是攛掇錢氏罷了,故而心中再恨,也最多也就是罰幾日牢獄,或是打幾板子以儆效尤罷了。
不過程姝也看得看,如今只想讓楊潤珍丟人,讓天下人知道的惡行,讓天下人唾棄責罵,讓像是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
可沒想到,竟然還捅出這樣的事來。
冒充皇親,混淆皇家脈,這可是大罪啊!
楊潤珍要完了。
“不,這不可能!”楊潤珍手哆嗦了一下,滿臉的不信,“不可能的,這不可能的,這絕對不可能!我娘...我娘說過,我就是夏王的兒,當年夏王路過楊家,曾在楊家下榻,當時......”
“這是我娘親口說的,楊家人也能作證!”
“什麼夏王之后,夏王除了我那里還有后人,這都是有人要害我!有人要害我啊!”
“我要見陛下,請陛下為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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