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商敘的喜歡不外。
如果不是王淳安今天和說了這麼多, 都不知道商敘與建筑的不解之緣。
“舒白, 你看你師父做的月餅怎麼樣?”
不遠, 顧芳蘭端著瓷盤走了過來。
商敘就跟在后, 拿著用來切月餅的刀叉。
兩人都沒走幾步就停下, 朝著他們招手, 顧芳蘭指了指門, 原來是想出去。
于是四人都穿了外套, 來到院子里,圍在石桌旁坐下。
剛才幾人在房里看建筑圖片, 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幾個小時。
如今天昏暗下去, 一圓月掛在梧桐樹的枝椏上, 月皎潔,四下靜謐, 只聽到掠過的風聲。
溫舒白抬頭賞月,手里捧著一小塊王淳安做的月餅。
口清甜綿,卻不覺得膩,甜香在齒間久久回味。
商敘這個時候才低頭看了眼手機。注意到微信上置頂聯系人那兒多了條新消息。
原來是溫舒白分給他的網盤鏈接,點開后,都是王淳安所拍的建筑照片。
他心里一暖,默默點了保存。
抬頭去瞧溫舒白,溫舒白已經吃完了月餅,大概是覺得天涼,偶爾一手。
商敘沒說什麼,起回了房,捧著一個裝滿了熱水的水杯出來,塞進了溫舒白的手里。
“謝啦。”溫舒白立刻就將水杯抱在手里,杯壁很熱,的手心一時都跟著多了一片潤的汗。
但很快,水就涼了下去,想看久一點月亮,不愿回屋,便無奈道:“如果有能一直保持溫熱的東西就好了。”
“有。”旁的商敘回道。
他本就坐在旁,只隔著幾拳的距離。此時看正疑地向自己,便抬起手,輕握住溫舒白左右兩手的手腕。
緩緩抬高,一直抬到他的肩膀旁,然后繼續往上,挨上他的臉頰。
“過來,讓我幫你暖暖手。”商敘徐徐說道。
原來他所說的,能一直保持溫熱的,是他的臉頰。
他的雙頰其實只是溫熱,但在冰涼的手的襯托下,就顯得發燙。
他正以他的溫,幫暖手。
溫舒白慌著要回去,他卻箍住了,只好保持著那樣曖昧的姿勢,由著他為取暖。
沒多久,抬著的手臂也累了,不控地斜倚在商敘的上。
“舒白……”
顧芳蘭似乎是突然想起什麼事,轉過頭和說話。
忙將手從商敘那兒離,然后面向顧芳蘭:“師母,怎麼了?”
顧芳蘭究竟說了什麼,溫舒白其實有點沒聽進去。
因為就在耳側,聽到了商敘的悶聲輕笑。
趴在鋪了桌布的石桌上,手就在商敘撐起的手臂旁。
商敘悄悄握了下的手,很快又松開,道:“好像是比剛才暖了些。”
他毫無輕薄之態,仿佛只是單純擔憂的手涼。
溫舒白剛才的那赧,反而不好發作,最后竟又憋出了一句:“謝謝。”
顧芳蘭這下算看明白了,轉頭伏在王淳安耳邊,笑道:“在談上,舒白可真不是小敘的對手。”
一個百般撥。
一個難以招架。
“我看未必。”王淳安也小聲回。
至于原因,知道些“幕”的王淳安卻是一個字也不愿多說了。
顧芳蘭看他賣關子,不覺抬高聲音笑罵了他一句。
溫舒白與商敘也就真正注意到了這兩位長輩,一時之間都坐得端正了許多。
尤其是溫舒白,看天不早,已有了些離開的意思。
王淳安和顧芳蘭都出言挽留,說不妨在家里客房住一夜,明早再回。
但溫舒白謝過他們后,就說是真的有事,今晚必須回去。
王淳安兩人也就沒再繼續強留。
回去的路上,溫舒白吸取“教訓”,刻意坐得離商敘遠。
商敘才發現,他的車后排其實寬敞,只要溫舒白有心,竟能與他拉開一人肩寬的間距。
他不一路都在揣溫舒白此時此刻的心思,不斷側過頭去瞧,可又覺得并不是真的在生氣。
到家后,車停了下來。
他先下車,溫舒白仍在車,他朝著出手,主要扶下去。
溫舒白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拒絕,將手放在了他的手心。
上樓時,商敘跟在后面問:“這麼晚都要回來,是有什麼要事?”
溫舒白沒回他原因,只幽幽嘆了口氣:“你忘啦。”
商敘心中開始反思,接著小聲道:“趁著過中秋,也要給你送上禮呀。”
他終于想起,中午出門時,溫舒白在車上和他說過的話。
并不敷衍他,牽掛著給他送禮的事,天再晚也要回他們的家。
商敘心底雀躍著,進了主臥后,不由笑著問:“是什麼禮?”
“總之是我斥重金給你買下的。”溫舒白一邊說著玩笑話,一邊去找到裝著禮的禮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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