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金丹,此乃金丹期修士走投無路時的最后一搏,是抱著與敵共赴黃泉、同歸于盡的決然之舉。
須知,金丹乃是金丹期修士耗盡畢生心修煉而來的珍貴結晶,倘若選擇自,生命之花將瞬間凋零,從此消散于天地之間,再無任何起死回生的可能。
正因如此,金丹自所發的威力可謂驚天地、無可匹敵。
毫不夸張地說,金丹自所引發的炸能量,與小型核彈相比,亦是不相上下,在方圓數百米的廣闊區域之,只怕是難以留存一生機。
哪怕是實力旗鼓相當的金丹期高手置其中,也定會被炸得灰飛煙滅,尸骨無存。
然而,烈焰太上長老此番卻是嚴重的失算了。
只因為秦天絕非普普通通的金丹期高手,他擁有著神奇無比的天眼視之能。
秦天早早地就開啟了天眼視。
他目如炬,清晰無比地看到烈焰太上長老丹田的那顆金丹正在瘋狂地急速運轉,恰似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熾熱而狂暴。
“錮!”
秦天冷冷一笑,瞬間施展了一道法。
一道神莫測的紫符篆如同閃電一般從他的掌間疾而出,風馳電掣般飛向烈焰太上長老的頭頂。
那璀璨耀眼的紫芒,剎那間將烈焰太上長老嚴嚴實實地籠罩其中。
這可不是平平無奇的普通法,而是極其罕見、高深莫測的法技。
金丹期以下的修士,一旦遭遇他的錮,便會如同被施了定咒一般,完全喪失行能力。
就算是金丹期修士,在他的錮面前,也會在數秒甚至十幾秒的時間里,的真元如同被冰封一般無法順暢運轉,神魂更是難以離軀而出竅。
烈焰太上長老也未能為例外,在轉瞬之間,他的真元竟然好似被凝固的堅冰所錮。
烈焰太上長老頓大事不妙,急忙再次竭盡全力催金丹,一心想要即刻自。
但此刻,他已然錯失了最佳時機。
秦天的一掌已然以雷霆萬鈞之勢朝著他的丹田位置猛力拍去。
并且,秦天還施展出了流的技,這使得他的速度快如流星,令人塵莫及。
烈焰太上長老本來不及躲避秦天這迅疾如電的一掌。
可秦天這看似輕飄飄的一掌,拍向烈焰太上長老的丹田位置時。
只在須臾之間,烈焰太上長老的丹田和金丹瞬間崩裂破碎,金丹那無比純的真氣,猶如韁的野馬,完全不控制地而出,被秦天的手掌源源不斷地吸納而去。
“啊!”
烈焰太上長老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深深恐懼,再也抑制不住心的驚恐,歇斯底里地大吼了起來。
這老家伙心中猶如明鏡一般清晰無比地明了,秦天此時正在憑借一種神異到超乎想象、非凡至極的功法,以一種近乎掠奪的貪婪姿態大肆吸走他金丹部的真氣。
他極度期能夠挪自己的軀,因為在他的意識深,哪怕是即將面臨死亡的絕境,他也堅決不愿讓秦天獲取哪怕半分的好。
他憤恨地想著:“我怎能讓這家伙得逞,就算是死,也不能讓他如愿!”
然而,殘酷的現實卻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得他不過氣來。
他已然被秦天那威力強大得令人膽寒的“錮”地、牢牢地束縛住了。
“我一生修煉,難道就要這樣死在秦天這小賊的手里。”
在這極為短暫的時間區間里,他的心充滿了恐慌與不甘。
但他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丹田和的金丹,就連自己的也仿佛離了自己的意志,全然失去了應有的控制。
就這般,他那無比純、蘊含著強大力量的真氣,猶如洶涌澎湃、滔滔不絕的江水一般,毫無阻攔地、源源不斷地被秦天瘋狂吸走。
烈焰太上長陷了深深的絕之中,這一次,他不僅沒有辦法功誅殺秦天,自己反倒還得在這凄慘之地丟掉命。
而且,他耗費一生積累下來的這一深厚無比的修為,竟然將要為秦天做了錦上添花的嫁,會極大地促使秦天的實力愈發強大,而他所在的昆侖劍派,也必然將會徹底地被伏羲門所剿滅。
他又怎麼可能會甘心就這樣無奈地死去。
“我連金丹自都無法達,那我便撐破你的金丹,讓你的金丹因吸納過多真氣而崩裂!”
但烈焰太上長老不愧是在江湖中歷經風雨、久經滄桑的老狐貍,他的腦海中迅速閃過一個念頭:“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殊死一搏。”
他竟然不再有毫的抗拒之意,反而在僅僅能夠略微控制自己丹田之后,出人意料地選擇配合秦天,將自金丹之那海量的真氣,以一種近乎瘋狂、不顧一切的態勢往秦天的瘋狂灌注。
他滿心滿念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一心想要撐秦天的金丹!
然而,烈焰太上長老又怎可能料想得到,秦天的經脈竟是那般寬闊無垠,仿佛能容納無盡的力量。
令人震驚的是,秦天居然擁有三個丹田,這簡直是聞所未聞的事,幾千年來,估計都只有在幾位上古大能擁有兩到三個丹田!
就當下的況來看,秦天僅僅是在下丹田凝聚了兩顆金丹,可即便如此,他下丹田的部空間依舊顯得極為充裕,仿佛是一個廣闊無邊的神領域,蘊含著無盡的可能。
也正因如此,秦天猶如饕餮一般,繼續瘋狂地猛吸著烈焰太上長老的真氣,那勢頭好似永無止境。
不多時,烈焰太上長老便驚恐萬分地發現,自己視若珍寶的金丹竟以眼可見的速度逐漸干癟了下去,曾經璀璨奪目的澤如今消失殆盡,變得黯淡無。
然而,反觀秦天,卻是氣定神閑,毫未到任何影響,仿佛置事外一般安然無恙。
“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的丹田怎能容納如此海量且磅礴的真氣……”
烈焰太上長老此刻已然綿無力,仿佛被干了所有的力氣,他瞪大雙眼,目中滿是難以置信和深深的困,地盯著秦天,聲嘶力竭地說道。
他深知今日自己已是在劫難逃,生命即將走到盡頭,可是他無論如何也絕不愿就這般稀里糊涂、不明不白地死去。
“等下你自會明白。”
秦天角微微上揚,出一抹冷冷的笑容,那笑容中著幾分神和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