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臉蛋也忿忿地鼓了起來,如一顆白的糯米團子。
分明是在表達不滿,但卻讓傅斯年覺得自己的心臟被了一下,又酸又地冒著泡泡。
他明白姜檸已經猜出來是他弄的了,暗道自己是不是想把前段時間的補回來,昨晚居然沒掌握好分寸。
見姜檸不過來,他便走到面前,無奈地問道:“生氣了?”
姜檸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哼,你昨晚作怪,都怪你。還裝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悶悶不樂的,不太想搭理他。
更多的是在懷疑人生,昨天是不是引狼室了,引了傅斯年這個大灰狼。
“是,怪我。生氣歸生氣,先把藥涂上好不好?”
傅斯年放緩了聲音,幾乎是在哄。
聽到這話,姜檸別別扭扭地轉過頭,最終還是決定聽他的。
抬起手,想將藥膏從他手里拿過,卻被他躲開了。
“我幫你涂藥,你自己不方便。”
傅斯年云淡風輕地解釋道。
他指尖沾了點藥膏,明顯是要親自上手往姜檸上涂去。
鐘遲哪能讓傅斯年找到機會,見狀腳步一挪,及時地擋在了兩人中間。
他一臉警惕地說道:“你洗手了沒就要給檸檸涂藥?”
然后,他又轉頭對姜檸說道:“檸檸,走,哥帶你去找棉簽。”
姜檸眨了眨眼,有些不知所措。
鐘遲當默認了,順手從傅斯年那里拿走了藥膏,然后二話不說拉著離開了原地。
傅斯年沒有阻止,沉默地看著他們走遠,垂下了眼眸。
總歸藥也被拿走了,剩下的事有他沒他都無所謂。更何況還有一個鐘遲對他嚴防死守,跟過去也無濟于事。
傅斯年頗為無奈地勾了勾,去洗手池洗掉了手指上殘留的藥膏。
鐘遲從醫藥箱里找出了一包棉簽,又仔仔細細地看了會兒藥包裝上的說明。
他也沒看出來這藥能不能治被蟲子咬過的地方。
姜檸到了他的疑,但也不好和他說明真相。
不自然地轉移了他的注意力,說道:“哥,我自己涂藥吧,不麻煩你了。”
“嗯,你小心一點。”
鐘遲將藥和棉簽遞給了。
這個藥膏已經被用去一半了,膏中間明顯凹陷了下去。
姜檸不敢細想原因,有些臉熱,用棉簽給自己上好了藥。
等做完這一切,忽然想到了什麼,出聲道:“哥,你睡覺的時候打呼嚕嗎?”
鐘遲一聽,想也沒想地否認道:“怎麼可能,我才不打呼嚕,你哥我睡著了很安分的。”
“可是你都睡著了,怎麼知道自己不打呼嚕?”
姜檸歪著腦袋,一臉認真地詢問。
鐘遲愣住了。
對啊,他怎麼知道的?
他不不愿地說道:“反正我不可能打呼嚕。”
姜檸哦了哦。
這下好了,哥哥自己都不知道,那也就沒辦法判斷某人昨天說沒說謊了。
“檸檸,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鐘遲不解,隨后靈一閃,“我知道了,是不是傅斯年和你說我睡覺打呼的?”
猶豫地回道:“嗯……你們昨晚不是住一間房嘛……”
這絕對是傅斯年誣陷他!
鐘遲氣不打一來,偏偏他又沒辦法自證,只能暗罵對方狡詐。
上完了藥,姜檸去找傅斯年將藥膏還給他,順便算一算賬。
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騙了自己,但是把咬破了可是事實,然后還不告訴,害得以為是被蟲子咬的!
回到客廳,沒看見他的影。
姜檸問一旁的仆人知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仆人卻說:“小小姐,剛才老爺讓人把傅總請到書房了。”
“好,我知道了。”
姜檸點了點頭,心想外公應該不會像鐘遲那樣為難傅斯年。
可又有點放心不下,外公單獨找傅斯年很大概率和有關。
張地走到書房門口,輕手輕腳地湊近,想要聽清楚里面的人在說什麼。
但是隔音效果太好,什麼都沒聽到。
正當整個子往前,想要將耳朵在門上時,門卻突然從里面打開了。
姜檸沒站穩,一下子撞進了開門之人的懷里。
有雙手牢牢地接住了,大手扣著的腦后將按在了膛前。
隨后摟著姜檸走到了外面,關上了后的書房門,帶著往走廊的盡頭而去。
姜檸還有些沒緩過來,心臟砰砰直跳,下意識抓了來人的領。
頭頂傳來一聲輕笑,低沉醇厚,也帶著濃濃的戲謔意味。
“聽都不會嗎?”
“我沒站穩嘛!”
惱怒,小手捶了一下傅斯年,然后退出了他的懷里。
姜檸撅起了,瓣上剛涂了一層明的藥膏,亮晶晶的。
傅斯年了的臉蛋,笑著說道:“如果出來的不是我怎麼辦,你是不是要跌到別人懷里了?”
姜檸嘟囔道:“不是你才好,這樣你就不會占我便宜了。”
了剛才被他過的地方,大眼睛里含著對他的控訴。
見狀,傅斯年眉梢微挑,視線落在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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