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棠舟沒再說話,匆匆掛斷電話。
岑月穿了吊帶小短,斜斜倚靠在門邊。
修的子勾勒出玲瓏有致的曲線,襯得腰細長,豔麗的頭發散落在肩頭,頭頂戴著一個兔耳發箍。
盛棠舟薄抿,麵不改道:“沒想到,你穿上是這樣的效果。”
就當作這是誇獎。
岑月心很好的了頭發,“那當然,這條子又不是隻有一個用途,你別想歪啊。”
安安分分地坐在單人沙發裏,慢悠悠問道:“酒呢?還沒調好嗎?”
話音剛落,盛棠舟倏地靠近,把從沙發上抱起來,緩緩靠回沙發。
他指腹輕蹭了蹭的角,嗓音微啞,“寶寶,我剛剛喝了酒,這會已經醉了。”
這像是盛棠舟會說出來的話?
果然是報班學習了吧。
猝不及防的靠近,兩人鼻尖相,馥鬱的香氣迅速發酵。
岑月盯著他的雙眸,那眼神仿佛要把人看進心底。
真奇怪,明明是一句土味話,怎麽從盛棠舟裏說出來,還這麽?
慢條斯理地眨了眨眼睛,“這件好看嗎?”
盛棠舟神淡然,抬手撥了撥的發飾,“這麽喜歡兔子?”
岑月笑得眉眼彎彎,“年前我談了個合作,下半年要跟國的品牌出一款聯名產品。”
盛棠舟將信將疑,“就是你上這件?”
岑月點點頭,“這隻是其中一件,畢竟一整個係列,數量也很多。”
彎解釋道:“既然要跟對方合作,當然也要看看產品質量如何。”
說到這些還有些臉紅,這還是第一次搞界合作,也不知道會不會功。
這隻是的一點小私心,說的時候刻意去其中細節,為的就是打算等上市之後,再悄悄驚豔盛棠舟。
剛想起,卻被盛棠錮著腰肢,靠在他懷裏彈不得。
盛棠舟角勾著笑,在燈影下,麵部廓都有些朦朧。
他緩聲道:“產品質量好不好,今晚讓我試試就知道。”
岑月抬眸看他,“盛棠舟,你想不想也試一試兔耳朵?”
最近沉迷一個遊戲,遊戲裏的男主角穿著浴袍帶兔耳朵的形象深人心,也想讓這男人試一試。
盛棠舟眉眼似墨,聲線暗啞,“你又想到什麽奇怪的事?”
戴兔耳朵怎麽奇怪的事,兔兔這麽可!
岑月不由分說取下頭頂的兔耳發箍,戴在他的頭頂。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男人的眼眸漆黑深邃,在明亮的燈下,張力十足,還形極大反差。
竟然毫無違和。
這兔耳朵戴在他頭頂,比還合適。
就喜歡盛棠舟這樣表麵清冷,裏對毫無保留。
岑月靠在他懷裏,“你戴這個兔耳朵真好看,比我還合適。”
隻不過盛棠舟剝開是腹黑的。
話音剛落,盛棠舟俯在耳畔落下一個吻,這裏有一最怕的地方。
欺負他還不,反被這男人拿要害。
“別我這裏,我怕。”岑月邊笑邊閃躲。
抬起手臂了他頭頂上的發飾,“我說得是真的,你要相信我的眼,今晚就戴著兔耳朵好不好?”
盛棠舟徑直抱起,穿在腳上的拖鞋應聲落地。
“是嗎?”他垂眸,視線落在瀲灩的眼睛。
“今晚讓你一下,我這隻兔子咬人也會疼。”
岑月靠在他懷裏,兩條不安晃,正準備跟他好好理論一下,男人戴兔耳朵又不丟人。
長了這麽好看一張臉,不戴一次兔耳朵,豈不是暴殄天。
對上他的視線,“兔兔那麽可,怎麽可以隨便咬人?”
這句話本就是隨口一說,更懶得深究話裏的含義。
盛棠舟不再縱容,俯吻住的,“因為我是隻壞兔子。”
瓣相,帶著急切和侵略,熱氣噴灑在他的頸側,岑月咬了下他的肩膀,不輕不重的力道更是折磨人。
盛棠舟也不甘示弱,指腹著的下,湊近咬了下的瓣。
岑月微微息,低聲在他耳邊命令道:“去房間,別在這裏。”
尾音隨著房門被關上,聲音擋得嚴嚴實實。
盛棠舟俯輕咬著的耳垂。
岑月渾發抖,“盛棠舟,你竟然咬我?”
他的氣息灼熱又危險,“說好的禮尚往來,怎麽就允許你單方麵欺負我。”
惡狠狠剜了他一眼,著他的耳朵問,“你要不要看看,現在是誰欺負誰?”
全方位被他鎖住去路,簡直是隻待宰的羔羊。
這男人怎麽好意思惡人先告狀。
盛棠舟趁沒反應過來,加重手上的力道,引得心髒重重一,像是從懸崖上摔下來。
他就沒跟反駁的機會,惡作劇似的了耳朵後麵的。
“那你怎麽不對我手,從哪裏跌倒就從哪裏爬起來。”
岑月總算明白了,一邊說給欺負,一邊又得不得彈。
這狗男人就是故意的。
長夜漫漫,一扇房門隔絕了所有曖昧的聲音。
……
翌日,過窗紗明晃晃灑下來。
岑月迷迷糊糊地做了個夢。
夢裏盛棠舟渾裹了一條浴巾,戴著兔耳朵,在麵前跳舞。
一臉任憑怎麽調戲,都不敢有怨言。
雖然這個夢毫無邏輯,但怪讓人覺得心的。
笑瞇瞇地手打算去他的腹,想著要是現實裏的盛棠舟也這麽乖乖任擺布那就好了。
誰知還沒到,純良無害的盛棠舟就學壞了,生生把撲倒,故意湊近耳邊。
用一種極盡低沉的聲音對說——
“你咬我,咬得好。”
"……!!"
岑月一下子就從夢裏驚醒,一睜眼的瞬間,看見的就是盛棠舟的下頜線。
還大口地氣,枕在盛棠舟的臂彎裏,一隻手還掐著他的脖子。
救命,在夢裏差點把自己老公掐死。
岑月下手的力道略有些重,盛棠舟睜開眼眸看向。
兩人視線相對,忽然沉默了片刻。
弱弱開口,“老公,你聽我狡辯,我不是故意掐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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