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穎姐,我的心臟有些不了了!”這一棟別墅2.8億的價格他就已經有些懵了,但是更想不到的是這墻上隨便一幅畫就價值四億,還是元!都已經足夠買上十棟這樣的別墅了!
“這些只是客廳里隨意的一些布置而已!”其實方淮把這些資產轉移到方覺宇名下的時候莊穎就已經知道了,估計方覺宇一定會選擇這一棟別墅作為住所,這些東西在一個月前就已經安排好了。
說實話,當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也嚇得夠嗆,不隨著接手的資產越來越多,漸漸地也已經麻木了。
方覺宇走進了客廳,客廳的面積很大,地上鋪著一塊不知道什麼野的皮,那些茶幾,真皮沙發估計也是價值不菲,不僅如此,在側面還擺放著一架華麗的三角鋼琴。
方覺宇從小學習鋼琴和小提琴,從小時候被父母著到后來徹底上了它們,無論是在什麼地方,只要有鋼琴,他都忍不住就去彈奏一曲。
方覺宇走到了鋼琴前面,這一架鋼琴是黃棕的,上面布滿了麻麻的歲月痕跡,通過鋼琴上的文字,方覺宇認出了這一臺琴的名字—普雷耶。
“叮!”這清脆的聲音依然帶著一非常古老的氣息,通過他的經驗來判斷,這一臺鋼琴恐怕也是一臺古董,應該是有幾十年的歷史了。
忽然,他在鋼琴的側面找到了一行字,這字居然是漢字,雖然字跡有些老化,但是方覺宇還是能認出來。
“贈予我的音樂家朋友—弗里德里克·弗朗索瓦·肖邦!”
“這……你不會告訴我這是肖邦的鋼琴吧?”方覺宇的聲音都有些抖,甚至原本放在琴鍵上的手都不由得離開了,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它給散架了。
“是的,這一臺普雷耶鋼琴已經有180多年的歷史了,這一臺也是肖邦最喜歡的一臺,因為這是他的一個華夏朋友送給他的!”
“你不會告訴我,這個華夏朋友也是我的祖先吧?”雖然心里有了答案,但是方覺宇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您說呢?”莊穎投過去一個千百的眼神,“哦,對了,還有這個!”
莊穎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個盒子,里面是一架淺棕的小提琴。
“你就說這把琴是誰用過的吧,我有心理準備!”方覺宇深吸了一口氣,直接擺出了一副誰誰的姿態。
“這把琴是1743年耶穌瓜奈里制作的小提琴‘ilcannone’,后世的人稱之為‘加農炮’!”
“就是帕格尼尼用過的那一把?”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方覺宇還是渾一。
作為最著名的小提琴大師,帕格尼尼的地位是無人能撼的,對于很多小提琴家來說,要是有機會拉一下他的琴,這一輩子都值得了。
只是沒有想到,這一把琴居然和肖邦的鋼琴一樣全部為了自己的收藏品。
“這把琴總不是我哪個祖先送的吧?”方覺宇記得這一把琴是一個富商在聽了一場帕帕尼尼的演奏會之后送給他的,那個富商可不是華夏人。
“這倒不是,不過后來收藏這一把琴的博館是您的,在十七年前方淮先生就直接把它買了下來!”
“十七年前?那會兒我才剛剛學小提琴啊!我爸也太下本了吧?”方覺宇覺自己整個人都凌了。
“對了,這里還有兩把名琴,分別是克萊克斯和海菲茲兩位大師曾經使用過的琴,全部保存得非常完好,而且我們找到了制作這些手工琴的名匠后人修繕了一番,絕對擁有最好的音質,您可以試一下。”
方覺宇早就有些迫不及待了,架上了帕格尼尼的琴,他就直接演奏了一首帕格尼尼的隨想曲,雖然經歷了兩百多年的歷史,但是它的聲音出來的一瞬間,方覺宇仿佛連靈魂都得到了升華一般。
十幾年的功力,雖然無法和那些大師相比,但是也將這一首曲子演繹地極為完,莊穎甚至覺現在自己面前演奏的人就是帕格尼尼本人一般!
一曲結束,方覺宇的手已經有些發抖了,他小心翼翼地把琴放回了琴盒里,倒不是因為這琴價值不菲,而是因為如果一不小心摔壞了它,那簡直就是一種對藝的!
“要去書房看看嗎?還有不好東西呢!”莊穎笑道,“那兒可是有很多名人的字畫和古書的孤本哦!”
“算了吧,我改天自己看看就行,我怕自己昏厥過去!”方覺宇已經覺自己的腦袋有一些缺氧了,“小穎姐,快九點了,你今天住哪兒呢?”
“哦,放心,這一套別墅買下來的時候周圍最近的二十棟別墅也一并買下來了,我隨便找個空的住就行了,要是您有事可以隨時找我!”
方覺宇的腦袋上頓時冒出了好幾道黑線:“那些也都是我的?”
“沒錯,那二十棟第二檔次價位的別墅也都是您的,不過大部分已經有人住了,還剩下三棟空著,您要是有用途可以吩咐我去理。”
“等等,大部分已經有人住了是什麼意思?難道租出去了?”
“不,那些房子里住著隨時為爺服務的團隊,有保潔人員,有廚師,有司機,還有醫務人員等等,大概一共有兩百多個人吧!”
“咳咳咳!”方覺宇似乎覺得自己已經傷了。
“對了,要是您的肚子了,可以吩咐廚師去做,他們的號碼在別墅的電話里都有,各種菜系,西式甜點,還有料理,只要您想吃都有,我們的廚師可是最出的!”
“好吧,我知道了!”方覺宇覺得自己要是繼續和莊穎聊下去,恐怕會聽到一些更加難以置信的事。
“那我就先離開了,您早點休息,明天的早餐會有人給您送過來的,從今天開始我會長期住在這里,如果您有什麼事要安排,直接聯系我就好!”說完,莊穎就離開了別墅。
“呼……”方覺宇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癱倒在了沙發上,他這輩子接到的驚嚇都沒有今天多。
“啪!”他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耳子,強化了一倍的力量讓他沒控制好自己的力道,在臉上留下了一個紅紅的掌印。
“嘶,疼!”
“看來我沒有在做夢啊……”
“辰希,我不要喝打胎藥,求求你放過我肚子里的孩子……”她哭著,卑微的跪在地上求他。而他,只是冷冰冰的告訴她,“喝下這碗打胎藥,除了思雨,誰也不配生下我的孩子!尤其是你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林若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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