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秦風都從杜清月邊走過了,因為的一句話才駐足。
秦風轉頭看著一臉憤恨的杜清月,不解地問道:“杜三小姐有什麼問題麼?”
他不知道杜清月為什麼會生氣,明明自己只是想去喝杯水,甚至連一個字都沒說,假裝和不認識而已,為什麼這麼生氣?
可他越是這樣淡然的態度,杜清月就越是覺得無比惱火。
怎麼,你現在開始在我面前裝得寬宏大量,完全沒把之前的事當回事是麼?
秦風越是淡然,就顯得之前的臉越是小氣難看,越是讓新龍門跟著一起丟人。
與其說在生秦風的氣,倒不如說不甘心就這麼低頭,承認之前都是眼拙,是有眼不識泰山。
不能說自己狗眼看人低,就只能對秦風發火了。
“呵呵,別以為自己贏了就可以驕傲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我們世宗門了,多的是你沒見過的高手。”
“不過是打個普通的擂臺而已,你不會真以為九玄宗會把箱底的人拿出來和你打吧?”
“告訴你,你今天晚上打的這些人,不過都是九玄宗的一點邊角料罷了,本不值一提!”
秦風瞥了一眼,看氣得都在說胡話了,更加懵了。
玄境中期巔峰都是邊角料的話,那麼九玄宗早就為五大宗門之首,一統整個龍國武道了。
不過秦風本來就不喜歡和拉扯,更何況現在人多眼雜。
所以他只是淡淡一笑:“杜三小姐說得對,江山代有人才出,更何況世宗門更是臥虎藏龍了。我運氣好贏了幾把,還能順便賺點錢,倒是沒有自滿的意思。”
這番話聽得杜清月直咬牙,恨不得沖上去給他兩掌。
他越是這麼打算,就越顯得杜清月尖酸刻薄。
憋了半晌,杜清月才開口:“走著瞧吧你!”
秦風不冷不熱地扯了扯角,準備先去喝口水休息一下,懶得回應了,直接留杜清月在原地氣得直跺腳。
秦風剛走過來,戴若蘭就已經從范邦彥那邊小跑過來了。
“秦大哥,你真是太棒了!我就知道,你絕對不會騙我的,你真是太厲害了!”
秦風這樣的手,已經不存在什麼騙人的必要了。
戴若蘭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星辰閃爍,手里還捧著一瓶未開封的礦泉水:“秦大哥,這麼半天你一定了吧?這個給你!”
“謝謝。”
接過他手里的水,確認是沒開封的,送來的人又是戴若蘭,他擰開之后一口氣喝下了半瓶。
他喝水的作被不遠的范邦彥和范家駒收進眼底,兩個人的臉這一刻竟然松弛了不。
才休息了不到十分鐘,就聽經理小跑進來,氣吁吁地匯報:“主,袁山到了!”
原本圍繞在拳臺旁邊等著看比賽繼續的觀眾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紛紛自覺地讓開了一條路。
就連正在和戴若蘭說話的秦風都意有所,回頭朝著門口去。
只見從電梯的方向走來了一名中年男人,一文質彬彬的寬松大褂,但仍舊無法遮掩他上那和鄒琦如出一轍的強悍氣場。
雖然量不像鄒琦那樣天賦異稟,但他緩緩朝著這邊走來,卻讓人覺他每一步踩在地上都萬分實在。
就好像他每走過一步,都會在地上留下一個深刻的腳印一般。
男人面容剛毅,打眼一看還以為是一名軍人。
但事實上如果張曲他們在的話,就會發現眼前這個人有些眼。
二樓,看到這個人出現時,杜邦彥下意識出了他的名字:“袁山?武神殿第六武神的副將?他居然是九玄宗的人!”
韓秋生瞥了他一眼,沉聲道:“小心點,隔墻有耳。”
杜邦彥擺了擺手:“放心吧,經過十年前的事之后,我上隨時帶著屏蔽信號的小設備。我們這件屋子除了我們兩個,什麼都不會被錄到。”
話雖如此,他還是放低了音量:“之前我就聽說,世宗門的人不僅想要蠶食曾經盤龍殿在龍國武道的地位,更是輸送了不人到世俗之中,潛伏在各個行業和階層。”
“但我還真沒想到,他們送出來的人如今地位居然達到了這一步,就連武神副將都有!”
韓秋生擰著眉頭,卻不是在擔心秦風:“這個袁山的實力我有所了解,他如今也不過是玄境巔峰而已,龍主想要對付他不問題。”
“但我想不明白,這個道理我們懂,九玄宗的人也該懂才對。”
“既然是必輸的局,為什麼還要把袁山過來?這樣最后不但贏不了龍主,甚至還有可能暴袁山的份。”
“就算他們已經想正式出世了,也不必做得這麼招搖啊……”
讓袁山過來卻不怕暴,說明九玄宗的人肯定其他人都不認識袁山。
而秦風這個袁山的對手就更不用了,他必定連袁山這號人都沒聽說過。
可九玄宗竟然好不容易擁有了袁山這樣的暗棋,就不該輕易暴他才對。
除非……他們兒沒想讓秦風活著走出這里。m.33qxs.m
“可是,他們會用什麼方法呢?”
杜邦彥想到了韓秋生想的那一層,也陷了沉思。
想要留下秦風,卻來一個本不可能打得過秦風的袁山。
恰好,這時下面也傳來了袁山的聲音。
他進門之后目就落到了秦風上,淡然一瞥,沒有任何。
隨后,才看向了范邦彥:“主,事在路上我都知道了,您也知道我時間不多,直接開始吧。”
袁山到了之后,甚至連一句廢話都不想說。
以他現在的份,上雖然著主,但是卻聽不出來毫的恭敬。
在和范邦彥打了個招呼之后就直接上臺了。
秦風見狀微微一笑,也站起慢悠悠地走上了拳臺。
“不錯,等了半天,總算等來一個看起來還不錯的。”
袁山默然地瞄了他一眼,幽幽道:“你的厲害我剛才聽說了,不過不好意思,我出九玄宗,今天必須要來。”
“也必須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