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初晴對宋清輝的話沒什麼反應,一臉冷漠地看著他:“宋清輝,我剛才有句話說錯了。”
“什麼話?”宋清輝一愣,沒反應過來。
“我不應該打電話報警,應該直接打電話給醫院,有妄想癥你就去治,來我這里發什麼瘋?”
“你!”
宋清輝聽出來在罵自己,兩眼一瞪,差點又要原形畢。
不過他一想到接下來陳初晴的結局,生生把臟話憋了回去。
“呵呵,你就囂張吧,不知道聽了我接下來的消息,你還能不能囂張得起來!”
宋清輝狠狠地瞪了一眼,森道:“沒想到你演技還不錯,在我面前還能裝得跟沒事兒人一樣,你現在看到我過來應該很慌吧?”
陳初晴面無表:“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旁邊的人已經迫不及待了,趕忙道:“宋,您還和廢什麼話啊,直接告訴,這次徹底要完蛋了!”
之前被陳初晴和蘇佩佩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狂扇耳已經丟盡了臉面,今天要是不能看到陳初晴痛哭流涕地跪地求饒,這輩子都睡不上好覺。
最好還能讓親自把那幾掌打回來!
陳初晴直接忽視了的咬牙切齒,一個花瓶而已,還不足以的眼。
冷笑一聲,掃了一眼跟在宋清輝邊的幾個人,隨后悠然地走到沙發上坐下,雙疊,勾似嘲非嘲地看著宋清輝。
明明居高臨下的是宋清輝,可是在的氣場之下,居然有一種他們是來大人面前胡鬧的既視。
“來吧,把你們準備好的東西給我看看,今天又有什麼新鮮的玩意兒?”
陳初晴慵懶的嗓音響起:“記住,最好有點新鮮,老把戲我會看膩的。”
宋清輝臉鐵青,他不愿意承認自己的氣勢比陳初晴一個人要弱,而且還是一個他瞧不起的暴發戶出的人。
“呵呵,我就看你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他扭頭看了一眼跟隨而來的助理,后者拿出來一份文件:“陳初晴,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現在咱們晴海集團的那位大東應該已經死了對吧?”
“他手上著晴海集團百分之三十的份,但是卻沒有留下任何轉讓文件。”
“也就是說,他現在手上的份你我都沒法決定,你已經得不到大東的支持了,現在你手上的份,本不足以讓你擁有絕對控權!”
宋清輝將文件拿過來,十分自信道:“也就是說,現在咱們倆的份是持平的,我完全可以跟你競爭總裁的位置。”
聽到宋清輝如此肯定秦風已經死了,陳初晴立馬就明白今天是范邦彥專門讓他過來的了。
對于他的說辭陳初晴也不生氣,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繼續。”
宋清輝見沒有反駁,以為自己說中了,心中狂喜。
果然,范的消息是對的。
那個秦風的小子真的已經死了,而且本沒機會留下任何囑。
無論他的份最后分配給誰,哪怕是留給他的家人,宋清輝都有把握最后全部拿到自己的手里來了。
據報,那個秦風的家里人口非常簡單,只剩下一對孤寡母,要對付這兩個人簡直不要太容易了。
而現在,他就可以立刻架空陳初晴。
“就在昨天,慕商會、葉氏、范氏同時表達了對你的不滿,表示你們在談合作的過程中,你為晴海的總裁,卻對他們態度怠慢,這嚴重打擊了我們晴海集團的品牌形象。”
“就因為這個,我們晴海集團的價都有所下跌,你為現任總裁,不覺得自己該為這件事負責麼?”
陳初晴聽到宋清輝的切口,不免有些好笑:“負責?我需要負什麼責?”
“首先,要跟他們商談合作的人從來都不是我,而是你,所以需要負責的人也不是我。”
“其次,就算我對他們態度怠慢又如何?從一開始我就沒想過跟他們合作,他人什麼貨我就是什麼臉,有問題麼?”
“至于你說的價下跌,這完全就是無稽之談。現在是淡季,價下跌本來就正常,這個幅度還沒有去年淡季的時候大,也稱得上‘負責’兩個字麼?”
陳初晴舌燦蓮花,將宋清輝提出來的幾點一一反駁了回去,聽得宋清輝面鐵青。33qxs.m
他旁邊的人坐不住了,趕忙道:“你在那里狡辯了,現在晴海在龍都的發展停滯不前,不都是因為你麼?天和一個小保鏢……”
說到一半想起來秦風本不是什麼保鏢,而是晴海集團的大東,噎了一下又換了個說法:“天以侍人,顧著討好大東,本就沒有好好地為公司利益考慮,你這個總裁留著有什麼用?”
陳初晴懶散而冰冷的目落到了上:“我怎麼樣,那也是我們晴海集團的事。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有資格在我面前指手畫腳,還嫌那天的兩掌打得不夠痛?”
一提到那天的掌,人的臉就極其難看。
還要說話,陳初晴便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行了宋清輝,你自己品味差,把這種上不得臺面的東西帶在邊,別用來侮辱我好麼?”
“就憑一個菟花,也有資格在我面前說話麼?”
“你要是自己管不好,那就我來替你管,下一次,我可就要打爛這張了。”
人聞言,下意識地往宋清輝后躲了躲,明顯是有心理影了。
但這一次宋清輝卻十分氣地冷哼了一聲:“呵呵,你怕干什麼?你就算再不濟也是我的人,一個馬上就要被辭退的總裁,有什麼資格對你手?”
“別忘了,現在可是得罪了三家人,秦風那個王八蛋又已經死了,現在沒人能幫得了。”
宋清輝惻惻地盯著陳初晴:“正好,還提醒我了,上次打你的那幾掌我都差點忘了,你現在就可以還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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