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吳冕和徐月兒的比賽還沒結束。
不過不難看出來,兩個人過了一百多招后,徐月兒的力明顯有些跟不上了。
本來用的就是重刀,重刀想要揮舞起來,全的力氣都需要被調。
對于孩子來說,重刀的難度系數本來就大,徐月兒已經是其中的佼佼者了。
的刀,刀意濃郁,層層遞進,力道飽滿霸道,每一次揮舞都伴隨著破風之聲。
吳冕雖然的實力可以看出來在之上,但因為武上的劣勢,所以久久沒能拿下來。
如果給吳冕一把趁手的武的話,說不定和徐月兒的這一戰早就結束了。
但今天各家天驕登場,或許是孟長風存了讓吳冕代表鐵線山莊的意思,所用的招數都是鐵線山莊的絕學,并沒有使出別家的武學。
也因為這個,吳冕打得還是有些吃力的。
看臺上,哪怕吳冕已經占據了優勢,孟長風的臉仍舊不太好看。
“這個廢,之前就和他說了,他的對手應該只有許墨方一個,現在倒好,被一個黃丫頭拖到了現在!”
孟長風沉著臉,握了手里的茶杯。
在今天之前,武盟在營銷吳冕的事上做足了功夫。
而徐月兒要不是一個“天驕”的份撐著,只怕都要被世人所忘了,因為月山莊那邊低調得有些過分。
可是現在一個被吹噓得天上有地上無的奇才,卻和一個排行末尾的徐月兒打得不分上下,哪怕最后贏了也有點丟人。
他的臉不怎麼樣,旁邊坐著的其他宗門門主也看不出多開心。
因為今天的特殊,五大宗門的門主盡數到場了。
戴九洲模樣溫文爾雅,笑著坐在后方道:“哎呀,看來吳冕這段時間的拳又進步不啊,難怪瞧不上我們別家的武學呢。”
九玄宗的門主范榮正搖著扇子坐在一旁,不不道:“我之前一直覺著,吳冕用我們九玄宗的煉加上鐵線山莊的拳會有奇效,今天一看……本不需要嘛。”
他們兩家作為五大宗門中最勢弱的兩方,并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怪氣了幾句。
但是另外兩大宗門就坐不住了,他們本和鐵線山莊就算是平起平坐。
要不是因為鐵線山莊出了個吳冕,只怕在五大宗門之首的位置上,三家也是要爭上一爭的。
后來為了培養吳冕,五大家都貢獻出了自己的獨門功法,等的就是今天吳冕在武道大會上,用五大宗門各家所長大展風采。
可是現在呢?
吳冕不僅之用了鐵線山莊的絕學,其他家的武學毫無展示也就算了,到最后連贏下一個徐月兒都這麼吃力。
這不僅僅是他們鐵線山莊丟人,整個武盟都跟著丟人。
“孟長風,之前你讓我們五家合力培養吳冕的時候是怎麼說的?當時你可是答應得好好的,一定會在武道大會上讓大家看看我們五家絕學有多麼驚艷絕倫,現在這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要解釋一下?”
“呵呵,五大宗門一起培養出來的天驕,最后和一個月山莊的徐月兒打得有來有回,我都懷疑當初是不是咱們看走眼了。”
“這下好了,咱們一塊兒淪為笑柄吧!”
另外兩大宗門的門主氣得吹胡子瞪眼,看樣子要不是人多,都快抓著孟長風的領質問了。
孟長風面沉,但還是強忍著怒意解釋道:“幾位稍安勿躁,你們別忘了,打敗一個徐月兒也算不得什麼風,我們這次主要的目標還是許墨方啊。”
“稍后吳冕和許墨方對上,一定會將諸位的家學發揮出來,咱們拭目以待就是了。”
盡管孟長風解釋了一番,但幾個人的臉還是不怎麼好看。
不過因為比賽還在繼續,現在不是吵架訌的時候,幾個人便暫時作罷了。
經過了將近一個小時的酣戰,吳冕才贏下了徐月兒。
而且還是因為徐月兒為流使用重刀,力完全不支,所以最后徹底敗退。
本來吳冕是有機會直接讓徐月兒這位天驕“從零開始”的,但是因為兩人酣戰太久,若是這時候還下狠手,難免落人話柄,這才作罷。
吳冕下來的時候,完全沒有贏家的彩,反而灰頭土臉的。
甚至回到自己位置上的時候連頭都不敢抬,垂著腦袋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瞧瞧,就這副模樣,還打什麼許墨方?直接認輸算了。”
“被一個小丫頭打得頭都不敢抬了,還敢說自己是咱們武盟天驕?”
“吳冕啊吳冕,你真是太讓我們失了!”
面對其他人的指責,吳冕更是腦袋都要埋進了。
他這麼驕傲的一個人,現在卻連還的勇氣都沒有,只能蔫地坐在位置上。
今天本來該是他風無限的一天,可是才第一場,他就已經讓人看了個笑話。
本來以為打一個徐月兒,本不需要耗費他用到其他宗門的武學,可沒想到月山莊教出來的黃丫頭居然這麼厲害。
還是孟長風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別想這麼多,別忘了接下來還有許墨方,要是你現在就退了,拿什麼和許墨方打?”
提到許墨方,吳冕再次握了拳頭。
可是他抬起頭來的時候,看向的卻是遠看臺上的秦風。
他始終沒忘記那天在申城的一戰,本以為手到擒來的勝利,最后卻在秦風的一招秒殺之下,徹底將他打回了現實。
在場的人里不人都以為,如今年輕一代里最強的就是許墨方,或許經過了昨天之后還加了一個軒轅楓。
可他心里明白,要論年輕一代里的最強,應該是秦風!
秦風的出現,打破了他心里所有的驕傲和自滿,讓他覺到了世界的參差。
好在,今天過后,或許世界上就再也沒有秦風這個人了。
吳冕長舒了一口氣,開始調養氣息。
不能打敗秦風,那麼他一定要贏了許墨方,拿回本來就該屬于他的最強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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