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莉等人的說法讓安九霄幾個氣得不行,就連苗這種沉默寡言的人眼里都出了殺氣,整個人戾氣十足,目森冷地盯著灰原莉。
看他的樣子,似乎只要一句話不對勁,他就會直接給在場所有人下蠱。
秦風擺了擺手,示意安九霄和韓秋生先冷靜一點,沒必要和他們發生無畏地爭吵。
他微笑著看向上方的孟長風和灰原莉,沒有對他們之前的說法進行任何辯駁。彡彡訁凊
因為和這種人吵架是最沒意義的,他們今天來可不是來講道理的,就是要找秦風要一個“說法”,這個說法便是要秦風的命。
所以無論秦風說什麼,他們都準備好了一百種說辭來反駁,沒有爭吵的必要了。
他神平淡,等灰原莉等人義憤填膺的控訴完,都沒有說一個字,甚至連旁邊的韓秋生和安九霄都沒有再開口。
灰原莉等人本以為會有一場口舌之戰,可沒想到他們控訴了半天,秦風卻連個屁都沒放,讓他們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覺,頓時有些無趣。
“秦風,既然你一言不發,是不是也意識到了自己的罪名,算是認罪了?”
灰原莉黑著臉,死死地盯著秦風。
旁邊的孟長風也看向他:“是啊秦龍主,國武道協會這邊提出的罪名,你就沒有任何需要申訴的地方麼?”
“我們同為龍國人,如果你有足夠的理由,我自然是會為你發聲的。”
“可是武道之上無國界,你若是沒有充足的原因,我也很難替你辯駁啊。”
孟長風出一副為難和焦灼的表,似乎在為秦風不開口而著急。
不知道的人若是看見他這副表,只怕還以為孟長風一心在為秦風著想,只是因為這次影響惡劣,他才不得不幫國人站出來說話。
旁邊有在記錄著,孟長風這番表演,無非就是想洗之前武盟和國武道協會關系親的黑料,否則武盟若是被坐實了和國親近,今后也別想在俗世里混了。
對于他的表演秦風沒有任何表示,只是反問道:“辯駁?有必要麼?”
孟長風愣了愣,隨后輕嘆一聲搖了搖頭:“這麼說了,這些罪名你都認了?”
“當然不認。”秦風又道。
這下孟長風皺了皺眉頭:“那你這是什麼意思,既不認罪,又不辯駁,那你今天來的目的是什麼?”
“我今天來,就是想問一問,你們所謂的審判大會,是在審判誰呢?又是誰來審判呢?”
孟長風黑著臉,覺得他在明知故問:“自然是審判你在武道大會上殺害國武道協會武者一事,違背了武道規則,自然也該由武道中的諸位同仁來進行審判。”
“我們武盟承蒙厚,作為這次審判大會的武道同盟代表,對你進行審判,秦龍主就不必明知故問了吧?”
秦風點了點頭,可是臉上的表卻更加疑了:“我殺了人,而且還是一位國際友人,即便該審判,也該是由武神殿或者恒殿,甚至是閣來吧?你們有什麼資格審判我呢?”
“孟會長打著武林同道代表的名號坐在這里,且不說到底是不是名副其實,就算是,那和我又有什麼關系呢?”
“我殺的人是國武道協會的人,和你們有什麼關系?難道說你們也是國人不?”
孟長風怎麼也沒想到,秦風對于自己殺了鬼谷琉璃這件事的前因后果竟然一句都不解釋,反而把苗頭對準了這次審判大會的立場,直接質疑這場審判的合理。
確實,秦風殺的是國人,就算真要進行所謂的審判,也該是國人自己來找方進行判決。
可鬼谷琉璃本就在龍國的必殺名單之上,真要是走方渠道,秦風絕對會被無罪釋放。
不僅如此,說不定恒殿還要給他發一面小錦旗呢。
而孟長風現在總不能說他就代表著國武道協會,這樣他這個漢的罪名就真的坐實了。
他可能不在乎,但是武盟卻在乎。
武盟在盤龍殿覆滅之后,一直自詡是龍國武道的話事人。
并且五大宗門也想借著武盟的軀殼,徹底世。
如果這次背上了漢的罪名,別說五大宗門世了,一旦方發現了武盟有偏向國的傾向,權力的機頃刻間就會把整個武盟碾碎。
就像這一次,閣一句話,孟長風就得前前后后跑斷,幫著在國武道協會之中周旋,目的就是為了刺殺楚淮江。
可后來楚淮江刺殺不,閣一拍屁就不管了。
孟長風不僅得自己收拾爛攤子,甚至連找麻煩的地方都沒有,畢竟他不可能和閣作對,也絕對不是閣的對手。
一旦他敢說出這次閣想要刺殺楚淮江的事,只怕這句話說出去不到五分鐘,他必定人頭落地。
所以現在孟長風步步艱辛,絕對不能再讓武盟陷輿論的漩渦之中,自然也不能完全偏袒到國那邊。
他黑著臉說不出話,旁邊的黃江倒是優哉游哉地開口了:“行,既然你說武盟審判不了你,那我來。”
“你剛才不是說就算要審判,也該我們國武道協會來麼?”
“好啊,現在我們的人就坐在這里,要求你給我一個說法,你又如何?”
黃江盯著秦風,后者現在的位置,曾經便是他一度想要的。
但是沒想到十年前差點丟了一條命都沒得到的東西,現在卻落到了一個黃小子頭上,他對秦風的殺心已經到達了一個巔峰。
秦風也看得出來他是什麼想法,目中也是寒凜凜。
龍道陵對他的恩不必多說,現在其中一個叛徒就在眼前,秦風看他的眼神就想在看一個死人。
他說過,黃江出不了龍國,那他就必須死在這里。
到秦風殺氣重重的眼神,黃江的手頓時一僵,沒想到只是和秦風對視一眼,迫力居然這麼大!
“對你們?”
秦風嘲諷地勾起角:“殺就殺了,我需要給什麼代?”
“不服氣?來殺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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