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倩起了頭,其他人也跟著附和起來。
原本因為許振山的緣故,他們當著許清清的面還不敢說話這麼難聽,即便兩邊分屬不同的陣營,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但現在宋明倩的話提醒了他們,許振山都已經被撤職調查了,許清清說起來和他們還是平職,甚至現在的職位也被暫停了,拿什麼在他們面前擺譜?
于是之前就看不慣許清清的幾個人立刻附和宋明倩的話。
“倩倩說得對,你不會還以為自己是那個武神殿千金吧?你連自己的職位都被停了!”
“就是,誰不知道你爸這次是被長老會集出面調查的,沒了楚老罩著,他必然兇多吉。”
“要這麼說的話,你可是連個普通人都不如呢,罪臣之!”
“就憑你一個罪臣之,也敢在我們面前吆五喝六的,你算個什麼東西?”
這幫人毫不給面子,把許清清貶低得一無是,讓后者俏臉煞白。
出生軍旅之家,許振山從年輕時就在武神殿就職,在小的時候便常年駐扎在戰場上,要不是后來了傷暫時退居二線,回到總部來就任文職,只怕直到年和父親都是聚離多。
所以說許清清談不上什麼生慣養,甚至從小就被家里人往軍人方面培養,吃了不苦頭。
但卻從沒有抱怨過,反而以此為驕傲,以的父親為驕傲。
而現在這幫人把的驕傲狠狠踩在腳下,辱詆毀,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許清清一瞬間紅了眼,死死地盯著宋明倩那張得意臉:“你可以辱我,但是我不允許你辱我父親和夜凰。”
“他們和你不一樣,他們的份和地位,都是用自己的汗掙來的,憑的都是自己的實力。”
“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不是因為你是宋啟凡的兒,你本連回總部的機會都沒有,你拿什麼和他們相提并論!”
這話一出,宋明倩臉上笑容瞬間消失。
最討厭的便是別人拿和夜凰相比,最關鍵的是還比不過。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試試?”
許清清知道這是發起進攻的訊號,毫無怯意:“我說,你不配!”
話音落下,宋明倩忽然出手,一記回旋踢直取許清清的頭部。
許清清則早有準備,立刻用手肘擋下,反手一抓抓住了宋明倩的腳踝,怒喝一聲將往外一甩。彡彡訁凊
宋明倩反應還算不錯,立刻在半空翻落地站穩,隨后子直接從地面彈出去,握手撐爪,近許清清的咽。
別看許清清平日里有些傲氣,但的實力絕對配得上的傲氣。
許振山將留在自己邊當護衛,可不僅僅因為是自己的兒,更不是為了照顧,給找個輕松安全的活兒干。
相反,其實留在許振山的邊做暗衛是非常艱苦和危險的。
甚至當初許清清主提出來給許振山當暗衛的時候,后者當即嚴詞拒絕。
不過最終是許清清堅持,甚至瞞著許振山參加了初選,最終選拔的時候甚至拔得頭籌,才有了這個機會留在自己父親邊保護他。
作為武神殿的老大,許振山本有傷在,當初在戰場上傷到了基,在武道上的路基本止步了。
而想要刺殺他的人不在數,因此他的暗衛責任非常重大。
許清清作為其中之一,在這幾年的時間里經歷過了不生死考驗,同時也鍛煉了自。
至于宋明倩,雖然從小接宋啟凡的訓練,但其實資質和天賦算不上上乘,而自己又從小在父母邊長大,寵有加,生慣養,本吃不得什麼苦。
在海外的幾年里,說是在戰場上歷練進修,但其實有宋啟凡在,那邊的人也都很照顧。
從兩者的長軌跡,這場比拼的結局就已經可見一斑了。
雖然宋明倩還算不錯,但也僅僅是不錯而已,連優秀都算不上。
而許清清作干凈利落,殺傷力極強,兩個人拳腳很快就要分出勝負來了。
宋明倩在和許清清手的過程中明顯覺到了吃力,眼看著就要輸了,迎面便要撞上許清清的拳頭。
剛才是領教過許清清的力量的,這一拳本沒法接下來。
如果直接接,很有可能被一拳打倒在地,頭破流是小,丟人事大,說不定連手腕都會直接骨折。
秦風沒有來得及跟過來,見許清清和宋明倩他們吵起來了,也就沒有第一時間過來。
人之間皮子,他一個男人不方便足。
這會兒在不遠看著許清清出手,秦風點了點頭:“不錯,作干凈利落,一看便知道是在實戰之中鍛煉出來的。若是繼續努力的話,再過兩年說不定就能達到玄境巔峰了。”
武神殿的資源不,許清清若是能繼續留在武神殿,過兩年達到玄境巔峰絕對沒問題。
只可惜,出了許振山的事之后,還能不能回武神殿都是一回事了。
但至眼目前,勝負已定了。
可就在這時,他看到原本要撞上許清清拳頭的宋明倩目一,手忽然往袖口一,登時目一凝:“不好!”
話音落下,從宋明倩的袖口之中飛出了一枚暗箭!
許清清目凝聚,瞳孔驟然放大,子下意識要避開。
只不過的拳勢已經出去了,而且和宋明倩的位置實在是太近了,想要避開幾乎不可能。
只見那枚袖箭直接飛向了的一只眼睛,眼看著就要直接扎進去,不遠的秦風腳下一跺,一氣浪迎面而來。
其他人沒有覺到,但許清清覺得自己的子好像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給推了一把,一個趔趄之后,竟然巧妙的避開了那枚袖箭。
盡管避開了要害,但那枚袖箭還是著許清清的臉蛋兒飛過去,直接在小麥的皮上留下了一道很深的痕,珠直接飛濺而出!
看到這一幕,宋明倩暗罵:“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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