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安九霄居然沒有沖上線,苗漢有些意外,但也不太在意。
他到了一眼周邊的盤龍殿銳,笑道:“你覺得就憑這幾個人,就想把我留下?”
雖然盤龍殿這邊玩了一手甕中捉鱉,但是藥王谷這邊有毒霧加持,開展毒戰之后優勢只會更大。
因為要救一個人可能需要九牛二虎之力,但要殺一個人卻輕而易舉。
所以即便被下套了,苗漢仍舊表現得很輕松。
杜邦彥看到安九霄沒有沖上前松了一口氣,同時倍欣。
他踩滅了煙頭,似笑非笑地看向苗漢:“苗主,既然來了,那我們就別廢話了。等了你這麼久,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吧。”
“呵呵,好大的口氣!”
苗漢冷哼一聲,掃了一眼旁邊的人,年輕一些的幾名漢子立刻會意,一人手里握著一顆毒丸,直接朝著別墅大門的方向沖了進去。
杜邦彥冷著眼沒,就見他的后忽然沖出來一團黑霧!
等到那團黑霧靠近,藥王谷這邊的人才看清,那本不是什麼黑霧,而是一團蜂擁而至的飛蟲!
苗漢眸子以凝:“小心!是蠱蟲!”
配合他的聲音,一道尖銳的笛聲的響起,院子的各個角落里爬出來大小不一的蝎子和蛇,朝著院子中間的苗漢等人緩緩靠近。
而吹奏著弟子的苗從角落里出現,沉的氣質讓人不寒而栗。
他的話不多,只是盯著那十幾名年輕子弟道:“你們的對手,是我。”
這些弟子看到苗出現,當下顧不上其他,立刻施展手段去應付蜂擁而至的蠱蟲。
可是苗飼養的這些小家伙都是他的心,本就是以毒飼養出來的,別看這十幾名子弟都是用毒高手,但在苗的蠱蟲面前確實不夠看。
苗漢瞥了一眼旁邊的中年男子,其中一名直接朝著苗而去。
他隨手從后腰出了一類似笛子的東西,但是吹之后沒有發出聲音,卻有一紫的霧氣從里面冒出來。
苗的蠱蟲一到這紫的霧氣,立刻偃旗息鼓,甚至大半都直接掉落在地,當場死亡!
苗表沒什麼變化,看著朝自己本來的中年男子,在距離拉近的時候突然張,口中噴出了一黑煙!
見到這黑煙,本來氣勢很強的中年男人突然后退了,立刻謹慎對待,同時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苗:“你居然以飼蠱!”
來自十萬大山的蠱毒一脈雖然暫時絕后了,從前也很出現在大眾視野里,但是藥王谷對其還是有所研究。
蠱毒一脈中最強的,便是以飼蠱。
不過這樣飼養出來的蠱蟲雖然很強很忠心,但是對飼主的傷害也最大,一般沒人會用這種方法。
“真是個瘋子!”
中年人咬了咬牙,看著苗的鼻孔、耳朵都開始冒出黑煙,咬著牙罵了一句。
不過苗可不是什麼瘋子,他之前以飼蠱確實是因為他的母親,那個瘋婆子對他時好時壞,有時候把他當自己唯一的寶貝,有時候又把對柳家的恨全都泄憤到他上。
也正是因為以飼蠱,苗之前才一直坐在椅上。
但是因為在遇到了秦風之后,他上的蠱毒便被安九霄解了,而且還能為他提供新的飼養方式,不僅可以讓他繼續以飼養蠱毒,還能讓他的不被蠱毒傷害。
當然這些苗肯定不會和人解釋,只是釋放出自己的蠱毒,和中年男子殊死一戰。
因為面前的這名中年男人,在藥王谷的地位不低,實力也不俗!
他們這邊打在了一起,黑的霧氣和紫的霧氣混作一團。
二人的范圍之,哪怕踏進去半步,都能毒死一頭大象。
其他人不敢靠近,苗則直接朝著大門口走去。
而杜邦彥剛一,一名西裝革履的男人便走了出來:“苗先生,您盡管去,這里給我了。”
這名中年男子不是苗漢的人,看他上散發出來的氣場明顯是個武者。
他的出現,就是專門用來對付杜邦彥的。
兩個人視線錯,便知道實力相當。
他看著杜邦彥道:“早就想領教一下盤龍殿韓秋生的實力,可惜,他今天沒回來。若是在十年前,你也可以做我的對手,不過現在的你……只怕沒有這個資格了。”
他的目落到了杜邦彥的一條上,意思很明顯。
杜邦彥則微微一笑:“為武者,你難道不知道開打之前就輕敵……乃是兵家大忌麼?”
“對你,我不用忌諱。”
說完,雙方對視了片刻,而后同時收起了自己的目,縱一躍便拼殺到了一起。
中年男子知道杜邦彥鵝一條有殘疾,所以第一時間專攻的就是杜邦彥那條殘疾的右。
了一條,對于杜邦彥來說是致命的弱點。
他直接一個橫掃,對準了杜邦彥的左。
因為杜邦彥另一條使不上力,所以他的左必須要借力才行,一旦左沒法閃躲,就會被中年男子直接踢中。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杜邦彥在看到這一幕后,竟然直接抬起了左!
“什麼!”
中年男子不可思議地看著杜邦彥直接以右支撐,左飛起,直接和他對上了這一腳。
兩個人的撞在一起,勢均力敵!
“你的好了?”男人后退了幾步,穩住形之后,定定地看著杜邦彥的那條右。
而此時杜邦彥已經站穩了形,笑著道:“我沒說過我的還是殘疾吧?”
這時候杜邦彥看了一眼后面的安九霄,頓時明白了。
也是,只要不是致命的打擊,有安九霄這個古醫門的傳人在,有什麼不可能的?
“所以你一直在裝瘸!”
杜邦彥見他盯著自己手里的拐杖,又是嘿嘿一笑,儼然一副笑面虎的模樣:“這可不算裝,只是我習慣了這拐杖,沒有它我走路渾不舒坦而已。”
“怎麼,難道我的好了,還要昭告天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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