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安九霄所說,人都是趨利避害的,覺到疼的時候,除非萬不得已,否則自然而然地會退。
然而這兩個人本察覺不到疼痛,而且好像腦子也不會判定自己是否傷了,接二連三地用自己傷的地方去迎接秦風的攻擊。
這兩個人,不太正常。
不過現在這種況,他們也沒辦法給秦風提醒。
好在從秦風的試探看來,他已經察覺到這二人不對勁了,有所警醒。
不過韓秋生還是覺得不太安心,這兩個人都是皇庭的人,而且是皇庭送去修羅門的試驗品。
當初送去了一批試驗品,他們兩個只是其中之二。
至于別的試驗品去了哪里,皇庭沒說,其他人查不到,但都心知肚明。
多半是死了。
在這樣的況下培養出來的試驗品,真的還是正常人麼?
不得而知。
又是一新的進攻,秦風仍舊閑庭信步,可是其他人早就已經到了極限。
包括源稚明在,所有人都氣吁吁,唯獨皇庭的兩名天驕口不見多大的起伏。
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麼一下來,傷得最重的就是他們兩個。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秦風好像格外針對他們。
不過隨著戰線拉長,也有不人也發現了他們仿佛覺不到疼痛這一點。
但是大部分人都覺得他們二人是被皇庭專門培訓出來的武士,無視痛覺,正是他們優秀的一部分。
不管是因為什麼,起碼他們算是給皇庭爭了一口氣。
秦風掃視了他們一圈,見好幾名天驕即便已經傷了,還在咬著牙堅持,他的目落到了看臺上:“玩也玩夠了,接下來該上主菜了。現在有人要退出,還來得及。”
他這話,是對這些天驕的家主說的。
沒有家主的命令,他們是打算死戰不退的。
可是誰又不怕死呢?
明明已經知道了秦風和自己差距太大,搭上一條命都不一定能贏,繼續檢查下去只會傷得更重。
即便和秦風有約定,不會傷他們的命,但是若是傷勢太重毀了基就糟了。
可是現在退場,只怕面子上會難看了。
大家互相都著,誰都愿意松口。
可看著自家用大價錢培養出來的天驕越傷越重,心里也是在滴。
終于,聽到秦風說接下來他下手會更狠之后,有幾名家主的臉搖了,變得十分難看。
“等一下!”
就在秦風打算繼續手,懶得再貓捉老鼠之時,一道聲音打斷了他。
抬頭去,又是一名天驕的家主,正黑著一張老臉,語氣沉到了極點:“下川原龍認輸了!”
隨著他話音落下,又有一名家主站起來,臉同樣不好看:“戸川雄太認輸!”
接著,一道道聲音響起:“楠田和也……認輸!”
“沖中健認輸!”
一共十名天驕,眨眼間就有五人認輸。
現在場上剩下的,兩名皇庭員,兩名來自源氏,剩下的一個來自上杉家族。
不過現在看起來,上杉家族那位也快撐不住了。
但他還有幾分堅韌,是咬著牙架著防姿態,時刻警惕著。
秦風等了一會兒,發現再沒人說話了,微微勾:“很好,看來剩下的都是骨頭了。”
“那你們就……一起上吧。”
可就在這時,皇庭的座上忽然響起了一陣哨聲。
哨聲并不怎麼清脆,甚至還有破音的嫌疑,非常刺耳。
秦風眉頭微微一皺,只覺得這道哨聲來得突兀,有種讓人很不舒服的覺。
就好像有人用指甲在心口上劃拉了一下,讓人周一。
不過這道哨聲十分短促,并沒有持續太久。
而在哨聲之后,秦風忽然覺到一強烈的不詳油然而生。
他猛然轉頭,看向了不遠的芝井健太和巖手圭太。
不僅僅是他,就連還在場的源稚明三人,也不約而同地朝著那兩人看去。
“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突然覺得好冷!”源稚雅愣愣的,下意識了自己的胳膊,上面已經起了一層皮疙瘩。
現在正是冬日,覺到冷是正常的。
但源稚雅穿得并不,而且在場的人包括在都是武者,武者本有勁護,一般況下是不會覺得有多冷的。
可是現在源稚雅卻覺得有一寒意從涌起,讓覺頭皮發麻。
這種冷,并不是生理上的冷,而是來自心理!
為什麼會有這種覺?
下意識地去問源滕建,后者卻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麼……怎麼回事!”
話未說完,就見芝井健太和巖手圭太兩個人發生了變化。
——咯咯咯、咯咯咯……
只見他們二人幾乎同一時間扭著脖子,渾上下的骨骼都發出了詭異的聲響。
聽起來,似乎是他們自己在扭斷自己的骨骼!
“他們在干什麼!”
有人看到這一幕,驚異得急忙站了起來。
兩個人的作幾乎一模一樣,出奇地一致。
而且他們兩人的骨骼離之后,居然仍舊站在地上。
扭斷骨骼這樣的事,對于常人來說都是劇痛難忍的。
可他們兩個仍舊面無表,只是腦袋扭個不停,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生長出來一樣。
眼前這詭異的一幕讓全場震驚,秦風微微瞇眼看著他們二人,著他們的氣息變化。
他們上那令人不舒服的鬼氣越來越濃郁,甚至約約可以看到黑的氣從他們上冒出來。
一開始只是淡淡的,但隨著他們的扭曲,這黑氣開始變得越來越濃郁。
然后他們忽然趴下,腦袋還保持著站立之后的角度,已經完全癱在地了。
可以看到,他們的骨骼幾乎都被自己擰碎了,皮囊之下,所有的骨骼好像都了一片片的碎渣。
然而漸漸地,有人驚呼了一聲,就看到他們皮下有什麼東西在!
原本只剩下皮的軀,下面有東西在緩緩涌,然后……居然重組了一的骨架,將原本的支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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