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就饒我一條命吧,我了你三年的哥哥。”
江妍開始打牌,知道北冥城到底有多可怕,他折磨人的手段有多狠。
“放你一條命,要不是你讓我白白等了三年,我還會是現在這種模樣?還有,別我哥哥,我嫌惡心。”
北冥城抬起江妍的下,暗的眸子里充滿怒氣。
“哥哥,是你當初找的我,要我你哥哥……”
江妍一只手拉住了男人的角,整個人狼狽不堪。
“廢話說,枯木玄鳥是誰教你做的?你要是能說出來,我就饒你一條命。”
“我……我自己隨便研究出來的,沒有誰教我做。”
江妍心虛的不敢看北冥城的那張臉了。
“是嗎?你自己研究出來的?”
北冥城松開地上的人,“既然不肯說實話,那就在地牢里好好呆著吧。”
“哥哥……我不要去那里,哥哥,我說的都是實話。”
江妍聲嘶力竭的求饒,跪在北冥城的腳下,抓著他的角。
最后,還是被兩個人拖了下去。
零站在北冥城邊言又止,“主子,我……”
“什麼事,說,別吞吞吐吐。”
“我可能要回帝都一趟,我答應過他,要賠罪的。”
他不能讓鯨魚等太久。
“去吧,給你批兩天假,好好放松一下。”
北冥城揮了揮手,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主子,您不回去嗎?”
“明天還要總決賽,我要去看小不點的決賽。”
“那我……也看完決賽再走吧。”
“隨你。”
北冥城臉不太好,什麼都沒問出來,江妍到底和古族有什麼聯系。
北冥家是從古族出來的,難道最后遭遇了他們的毒手?
應該不太可能。
北冥家也是古族的一部分……他小時候還見過王。
似乎還和小殿下有什麼婚約,時間距離太遠了,他已經忘記了。
*
“乖寶再吃一口,昨天被人抓走,北冥城一定沒有給你好吃的,我看著都瘦了。”
劉寧:“……”
這小姑娘被他們九爺養的白白,也不算太瘦。
凌張開大,吃掉司臨淵手里的蝦片。
“北冥城給我準備了很多很多好吃,什麼都有,和老公給我準備的差不多。”
“是嗎?他對你還好的,你在那里是不是樂不思蜀?”
司臨淵了小姑娘的小臉,臉上泛著醋意。
“沒有,我一心都在老公上,早就想回來了,他對我再好,我也只喜歡老公一個人。”
凌抱著司臨淵的脖子,又在他懷里蹭。
司臨淵眸一陣暗沉,抱著孩纖細的腰,生怕掉下去了。
“乖,別,好好吃飯,吃完飯有你表現的。”
凌又乖乖喝了一瓶,手的,臉的,到都很很。
司臨淵簡直不釋手,想每天都把抱在懷里,走到哪里,都揣在自己的口袋里,生怕弄丟了。
“寶寶還記得今天答應過我什麼嗎?”
凌了小腦袋,故意裝糊涂,“不記得了?”
司臨淵提醒道,“忘了今天說的,自己要主!”
“乖,把白紗穿上,還有最后幾件,我都帶來了。”
“可以不穿嗎?老公,那些服都不能穿的。”
凌愁眉苦臉,還想早起的。
“為什麼不能穿?只穿給我看還是可以的。”
男人角掛著一抹壞笑,他就喜歡穿那些服。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
凌不愿的換上一白紗,慢悠悠的走出來。
每天都要被自己的老公折磨,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人。
(???︿???)
一天晚上都不能歇著。
好想早點睡覺????
小姑娘穿的一件純白的紗,像是天上的天使一樣純潔,讓他更想破壞。
“寶寶……真。”
凌被司臨淵抱了起來,接下來的流程已經很悉了。
兩只手抱著男人的脖頸,被他抱來抱去。
從書房到浴室,又他們的房間。
劉寧把所有的傭人都趕走了,自己在大廳外面守著,以免有人打擾了他們九爺的興致。
凌眼淚又掉了下來,以前司臨淵還會心疼一下,現在都已經習慣了。
“寶寶,怎麼又哭了?”
司臨淵輕輕吻掉孩眼角的淚水。
凌委屈的眼睛,“你是不是一點都不喜歡我,只喜歡我的。”
司臨淵面一怔,“寶寶從哪里聽來的這句話?”
“本來就是,你就是這樣的!”
小姑娘兇兇,只是一個紙老虎,司臨淵對做什麼,都反抗不了。
司臨淵眼底的笑意更加濃烈,輕輕吻上孩的瓣。
“那今天就讓寶寶看看,我到底喜不喜寶寶。”
凌似乎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推了推男人的膛,這點力氣對他來說,自然沒有一點用。
司臨淵大手握住孩的兩只手腕,這小東西竟然敢質疑他,今天,就讓好會一下。
……
*
“這里是王的宮殿,沒有允許不能進去。”
凌樾走到半路,又被攔了下來,是一個年紀稍大一點的人。
“我……我是來給王大人送東西的。”
“送東西?”
“月婷姑娘特意托我來的。”
“原來是月婷,你把東西給我吧,我去幫你送。”
凌樾看到前面的房間,都已經到這里了,難道他又前功盡棄了嗎?
不行,他一定要進去看看王到底是不是阿蕪。
“不行,月婷姑娘說要我親手把這東西送給王。”
人遲疑了幾秒,難道是什麼機的東西?
“那你進去吧,王大人還在梳妝,你千萬不要吵到。”
凌樾心里一陣欣喜,表面依舊不聲的點點頭。
“嗯。”
進大門,里面飄著一淡淡的清香。
抬眼去,房間十分豪華,鑲嵌著各種各樣的寶石。
原來這就是王居住的地方,比他們家里豪華太多了。
“誰?”
一道聲音如清風拂過耳畔。
凌樾慌的抬起頭,鏡子里的人瞬間映在了他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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