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對付
彭江明有點看不上俞鍾雪。
在阮驕這樣的大人麵前,俞鍾雪遜許多,他提不起興趣。
阮驕撒:“我跟俞總有點過節,要是走了,我怕時候鬧出點什麽事,隻有留下陪我們一起玩,我才能放心。”
俞鍾雪眼角跳了跳,急忙道:“彭江明,我不會的。”
彭江明卻覺得阮驕說得有道理,他也怕俞鍾雪事後算賬,拿這件事說三道四。
說起來,確實隻有留下,把跟他們捆在一條船上才能安心。
“你留下!”他直接指著俞鍾雪命令道。
俞鍾雪差點氣瘋:“彭江明你是不是瘋了?我們才是一夥的,你聽的話?你們倆玩你們的,留我幹什麽?”
“留你伺候我們啊。”阮驕笑盈盈地道,“不然,這麽大的房間,拿杯水都要走那麽久。”
“還是你想得周到。”彭江明大喜,覺得阮驕真是不錯,玩得開。
他就喜歡玩得開的人,不矯,大家玩得開開心心的多好?!
想著阮驕也跟過不男人,他覺得讓阮驕知道自己比那些男人都強。
論玩,他還沒輸給過任何人。
“阮驕,我這裏還有好東西。”他拉著阮驕神兮兮地道,“絕品,一般人拿不到,也就是我才能弄到,一會兒我們一起試試。”
阮驕看著他從口袋裏拿出來的東西,心跳加速。
怪不得看上去跟絕癥晚期似的,原來是這樣……
彭江明顯擺好東西的時候,當然沒忘了看阮驕的反應。
而阮驕的反應令他非常滿意。
“彭先生好會玩啊。”阮驕一副驚喜、躍躍試的模樣,“不但會玩,膽子還很大呢。你玩這個,俞總知道嗎?”
彭江明掃了眼不遠的俞鍾雪,皺眉:“提幹什麽?!”
“好奇嘛。”阮驕靠在他懷裏撒,拽著他的領帶在手裏繞啊繞,“你不好奇嗎?”
“好奇什麽?”
阮驕衝俞鍾雪努努:“俞總整天一本正經的端著大小姐的架子,你就不好奇吃點這好東西會變什麽樣子?我猜啊……肯定會變另一個人。”
“再怎麽變也是那副死樣子。”彭江明不興趣。
“也是,那就算了。”阮驕笑嗬嗬的道,“那我們現在先去洗澡吧。”
彭江明自然是迫不及待,摟著阮驕往臥室走。
剛進臥室,阮驕突然道:“彭先生,我去放水,你俞總送瓶紅酒進來,我們在浴缸裏可以用酒。”
這人可真會……
彭江明心澎湃,又出去吼俞鍾雪,讓趕送紅酒進來。
俞鍾雪氣得要死又不能走,在心裏勸自己都是為了投資,忍住。
去選了一瓶酒,拿上兩隻高腳杯,俞鍾雪送去臥室。
敲門,是阮驕開的門,俞鍾雪冷著臉要把東西遞給。
阮驕側讓開:“彭先生讓你送進去,我可不是幹這種活的人。”
“你——”
俞鍾雪忍著氣走進臥室,剛想說讓阮驕等著瞧,隻覺後頸好似被針紮了下,有點疼,有點麻。
“什麽東西?”
隻說了四個字,就地倒在地毯上,手裏的高腳杯和酒瓶也掉在地上,幸虧,地毯夠厚,沒有發出聲音。
阮驕了手上的戒指,歎氣。
好像又欠了傅驚宸一個人……
阮驕把俞鍾雪拖到床上,又把暈倒的彭江明連拖帶拽地弄上床,暗暗慶幸這個姓彭的已經被掏空了子,不沉,不然都弄不。
把倆人都弄上床後,又把服給他們了,丟得滿地都是,然後,才拿了彭江明那所謂的絕品好東西,也不知道該怎麽用,分出一小半,給這倆人塞進裏,剩下的還放在原來的小袋子裏,塞回彭江明的口袋。
弄完後,又等了一會兒,眼睜睜看著這倆人眼都沒怎麽睜開就滾在一起,急忙捂著眼睛走了。
再不走,要長針眼。
從總統套房離開,阮驕就找了個角落,打電話報警。
剛打通,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腳步聲和說話聲,好像很多人。
阮驕探頭一看,看見穿著酒店製服的兩個人帶著五六個警,正在敲總統套房的大門。
咦?
阮驕把報警電話掛斷,好奇不已。
這些警來得正是時候啊,不知道是為什麽來的。
不過不管是為什麽來的,他們都會立功的!
彭江明那些東西可不。
阮驕本想留下看個熱鬧,但又把惹出其他麻煩,便從另一側悄悄離開了。
酒店外,夜風習習,阮驕剛走出來,就看到有個人影衝了過來。
阮驕嚇了一跳,剛要喊,就看清來人的臉,驚訝不已:“樊鬆?你怎麽在這兒?”
“阮驕,你……你沒事吧?”樊鬆急急地問。
“我沒事啊,可是……你怎麽了?你看起來不太好的樣子。”
樊鬆怔了下,好像才反應過來似的:“啊?我、我沒事。我就是路過,看到幾位警進去了,就留在這裏想看個熱鬧,沒想到看到你從裏麵出來……”
“啊,你看到了啊。”阮驕沒想到事這麽巧,笑著道,“我也看到了,不過不知道是出了什麽事。你很好奇嗎?不然我們等一會兒?”
樊鬆飛快搖頭:“算了,我們還是走吧。”
“好吧。”阮驕見他臉不太好,順著他道。
倆人一起離開,而不遠的一輛車裏,傅驚宸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眉頭皺:怎麽是一個人出來的?
由於樊鬆不放心,阮驕隻能任由他送自己回家。
跟樊鬆道別後,阮驕關上門就激地在空的客廳裏轉來轉去。
太想知道警方過去後會怎麽樣。
但沒有人脈,沒法得知後續。
歎氣!隻能歎氣!
阮驕長歎幾聲,好不容易熬過一夜,第二天一早,就忍不住給傅驚宇發了條消息,問他今天是不是有什麽特大新聞。
傅驚宇剛睜眼就看到這消息,滿頭霧水,也懶得打字,直接給阮驕打了個電話。
“什麽特大新聞?”他問。
阮驕:“我問你呢,你問我?”
傅驚宇有氣無力:“別提了,最近我哥出了點事,我爸直接讓他休息,把他手裏的工作全給我了,我這兩天真的是被折磨死了。”
阮驕一怔:“傅醫生出事?他出什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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