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初離開之後張媽才出來,下意識的想要追出去,畢竟天也不了,萬一出了事……
張媽有點著急的說,“先生,外麵天都快黑了,這要是有個萬一可怎麽辦?”
薄錦琛眸未,態度依舊冷然,“不用管,任做了就要承擔後果。”
說完,他便上樓去,不過還是給林沐打了一通電話。
他想不通,言初為什麽這麽不聽話,怎麽就完全沒有以前的那份乖巧了呢?
說到底還是到的教訓太,否則斷然不敢再忤逆他。
言初到了老宅就後悔了,即便是之前說了,要在老宅住到爺爺的忌日以後,但是想想要獨自麵對薄夫人,心依舊抗拒。
可已經走到了這裏,隻能著頭皮進去,還好人都不在,也讓鬆了口氣,回了房間,不準備出來了。
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非常不安穩,做了一晚上的噩夢,不過,在夢中聽到了一個非常悉又溫的聲音,似乎是救贖一般,終於能夠安穩的進夢鄉。
早上自然醒來,言初眼中閃過一迷茫,好像有人來過似的,但一向習慣反鎖,不可能有人進來。
大概是想多了。
言初洗漱好下樓,薄錦婷和阿健二人依偎在客廳的沙發上,不知道在說什麽。
當做是看不見,畢竟,薄錦婷本來就看不起,這個時候當然也不希他來打擾。
原本言初準備先去廚房看看,薄錦婷卻很眼尖的看見,直接住,態度也有點惡劣,仿佛是在興師問罪。
“啞,你給我過來,你說,昨天為什麽不幫阿健?難道你是想要報複我,不想讓阿健拿下這個工程,想讓我們兩個沒辦法結婚嗎?”
薄錦婷起走到言初邊,鄙夷又戒備的打量著。
言初連忙搖頭:我沒有這個意思。
“沒有?”薄錦婷冷笑一聲。
“那你好好跟我解釋,你為什麽不幫阿健,肯定是記仇了,你個啞,居然還敢糊弄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言初閉了閉眼睛,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對不起,我沒有不幫忙。
當時那種況……言初回想起來忍不住咬著。
沒辦法說話,自然也不能替自己爭辯。
薄錦婷差點就揚起手來,很不爽的看著,“怎麽我說你幾句,你還可憐上了?還真把自己當薄家的?也不照著鏡子看了看自己幾斤幾兩,你有哪一點比得上雅溪姐。”
言初白著臉默不作聲,不想再爭論什麽。
所有人都知道薄錦琛的人是陸雅溪,隻不過是個挾恩相報,不知好歹的啞。
這些年在薄家,言初聽了不知道多類似的話,以為早就已經習慣了,麻木了,可這樣直白的惡意,依舊讓被刺痛。
“我要是你就老老實實夾尾做人,趕給雅溪姐騰地兒,滾出薄家,不過就是個沒人要的孤兒,待的久了,還真以為自己是主人了?”
薄錦婷相當刻薄鄙夷的說了一通。
言初抬起頭來,慘然一笑,目對上,剛剛進門的薄錦琛:我是孤兒,我為什麽會變孤兒,你們不清楚嗎?
看向薄錦琛的眼神中,是真真切切毫不掩飾的恨意。
一次又一次的累積,似乎馬上就要到達頂峰。
嘲諷的勾了勾角,朝著外麵走去。
薄錦琛開頭檢索,大步流星的走進去,在經過的時候,立馬扯住他的手腕,“發生了什麽事?”
言初側頭看著他,這一回沒有半點懼怕,隻是麵無表地抬手比劃:小事而已,家常便飯。
薄錦琛甚至連掙離開,都沒回過神來。
是啊,薄夫人都敢對手,薄錦婷不過是嘲諷幾句,豈不是日日都有?
薄錦琛的臉也變得更加難看,在他看不見的時候,他們到底還做了什麽?
“薄錦婷,看來我給你的教訓還不夠,言初是你大嫂,是我的妻子,不尊重,是不是也代表你不夠尊重我?”
薄錦琛怒火中燒。
“隻停掉你的卡,應當是不夠的。”
薄錦婷也有點慌了,完全沒想到薄錦琛會這個時候回來。
“哥,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聽我解釋,我隻是……”
薄錦琛懶得聽狡辯,扭頭就出去了。
回想這段時間,言初總是在傷,早就虛弱到了一定地步,他有點心慌,想要跟出去看看。
“哥!”
薄錦婷下意識的去拉扯他,想要製止,卻被再次推開,氣得直跺腳。
阿健也在這個時候過來,“算了,讓大哥和嫂子自己去談好了,我們還是別摻和他們的事。”
薄錦婷咬牙切齒,“那個啞算什麽嫂子!”
阿健隻是笑著拍了拍的肩膀,沒有說話。
他扭頭看向門口的位置,言初剛才楚楚可憐的模樣,似乎還在眼前,讓人很容易被升起了保護,當然,也讓人有一種想要看更加破碎的衝……
言初沿著馬路牙子不不慢的往前走,給人一種行走的覺。
薄錦琛看著的模樣,心中刺痛,張口想要說點什麽,結,卻又說不出口。
他大步流星的跟上,再一次抓住的手腕。
言初微微皺眉,抬起手:你抓痛我了。
薄錦琛冷哼一聲,“知道疼,為什麽不反擊?”
愣了一下,垂眸遮住眼底的苦,雖然是因為沒有底氣了。
一個本不會承認,被隨意踐踏的人,有什麽資格反擊。
看著唯唯諾諾的樣子,薄錦琛更是氣都不打一來,抬手的額頭,“你也就隻能在我麵前發脾氣,窩裏橫。”
言初抬起頭,瞪大眼睛看著他,怎麽可能,本不敢。
薄錦琛可不管是怎麽想的,直接把人帶回家。
“你乖乖在家裏待著,老宅也不要去了,乖一點,別惹我生氣,爺爺忌日,有事讓他們來找你。”
無非隻是確定菜單,不回去也沒事,他不是每次都有時間來找人。
言初對於住哪裏沒有意見,但還是舊事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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