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會兒,頓時睜大眼,盯著他:“我說你皮帶!”
季旸抿了下,眼神里寫滿了無語,手去解自己的皮帶。
出來的時候,梁思憫盯著他,突然笑了聲,“你真的好像個變態。”
拿過去,掛在他脖子上,叉一擰,拖近到前,出手,拍拍他的臉。
季旸長著一張很冷淡的臉,但這麼看,又不是那麼回事。
尤其是斂著眉,表冷酷看著的時候。
他覺得荒唐似的,冷笑一聲:“誰像變態?”
梁思憫很想笑,憋著,矜持地抿抿:“我,行了吧!”
推著他翻了個,趴在他上。
酒店的床一就跟發彈了一樣,兩個人的姿勢實在不那麼清白。
季旸卻用手墊著,隔開了兩個人的距離。
那點漾起的被他澆滅,梁思憫頓時冷下臉:“沒強迫你,不用一副我侵犯你的樣子,誰稀罕。”
頓時起,翻下床,想走。
誰樂意這委屈。
如果沒那張結婚證,梁思憫犯得著在這兒跟他逗悶子。
下一秒,季旸攔腰把拖回去。
梁思憫砸在他上,火氣蹭蹭往上冒:“你賤不賤,你你不樂意,我走你又不讓,你是不是有病!”又踢又踹,手腳并用地掙扎。
誰稀罕他。
季旸手在肩膀,著的,好不容易才把按下來,額頭青筋暴起,恨不得把捆起來揍一頓。
“這兒什麼也沒有,別瞎了,算我求你,我又沒病。”
梁思憫:“……忘了,沒經驗。”
尷尬,不爽,然后抬頭看他一眼:“那我幫你?雖然我手腕還很疼來著。”
季旸“呵”了一聲,“你這假惺惺的語氣還不如不提。”
“還說我對你不滿,你哪一句嗆我了?”梁思憫也沒想到酒店沒t的事兒,現在人送或者再去買,顯得很急似的。
“我到現在還沒明白,你到底在鬧什麼,說我白天見你臉不好,行,我道歉,你跟別的男人談笑風生,我還得喜笑開祝你倆友誼長存?”季旸深呼吸,靠說話來轉移上疼的不適。
梁思憫剛想罵他,突然轉了下眼珠:“你吃醋了啊?”
季旸:“吃個屁。”
一遇見,他覺得自己語言系統都混了。自切換到攻擊模式,恨不得掐死。可又忍不住注意,一會兒看不見聽不見在做什麼,又好奇又在搞什麼幺蛾子。
從某種程度來說,他確實賤得慌。
“杜若楓說你吃醋了我還不信。”梁思憫突然覺得有意思,他的臉,“你怕我出軌?”
季旸攥住手指,冷眼看:“梁思憫,我不反對你跟任何人接,但你最好不要有別的想法,梁家季家都丟不起這個人,哪天你看上誰,先把婚離了再說。”
梁思憫覺得不爽,但又沒有不爽的由頭,于是煩躁地抿了下:“那你最好也能這麼要求自己,把你的鶯鶯燕燕收拾干凈,尤其是某些白月朱砂痣,別礙我眼,不然我可沒有什麼博大寬廣的襟,我也不喜歡委屈自己,我不高興,誰也別想好過。”
這話不像是警告,倒像是意有所指,季旸捕捉到關鍵詞:“哪來的鶯鶯燕燕,什麼白月朱砂痣?”
“你別跟我裝清白無辜一無所知,那破新聞發出來都有人專門截給我看,你跟我說你一點兒不知道?”梁思憫抓起枕頭,摔了他一下。
季旸抬手擋了一下,順便拉住的手,防止繼續作:“什麼新聞,我真不知道。你為了這個跟我鬧?梁思憫,你有病啊!你能不能問清楚再鬧。”
梁思憫覺得自己怎麼一見他就控制不住緒。
被他攥著手,掙不開就格外煩,于是一口咬在他虎口上,他卻忍耐著,好像要看能咬到什麼程度。
梁思憫也不示弱,兩廂僵持,等他松了手,才“哼”一聲:“誰跟你鬧,自作多,我就是看見你煩,你跟誰糾纏不清跟誰糾纏不清,舊人哭哭啼啼依依不舍的又不是我,你跟我吼什麼。但既然你要求我,也請你管好自己,婚姻存續期間你如果有半點越矩行為,別怪我跟你翻臉。”
季旸皺了皺眉,但也聽出來是真的有什麼。
他知道從里問不出來什麼,于是自己拿了手機去查。
片刻后,助理把新聞傳過來。
“季總,您要找的應該是這個。”
知名服裝設計師宋婉青深夜買醉,據知人士,是因所困,據悉早在一檔服裝設計的節目中,就過自己的初,念念不忘多年,盼著能再續前緣,當時說,初單。而現在初結婚了。
時間是昨天,和梁思憫婚禮的時候。
季旸合上手機,嚴肅地看著:“我跟宋婉青沒有任何關系,過去沒有,現在沒有,以后也不會有。下次有疑慮可以直接來問我,不回家你鬧哪門子小孩脾氣?”
“我說了我沒鬧!”梁思憫坐在他上,恨恨地掐他脖子,“你別腦補了,杜若楓帶我來泡溫泉,我泡得困,不想,開個房睡一覺而已。我一晚上不回家你就不了?”
季旸手撐在床上,已經懶得掙扎了,只是抬頭看:“好,但你非得這麼折騰我?好不容易消下去,你又來鬧,你干脆給我一刀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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