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不敢說出來,只得道,“我去問問老板。”
說完他又道:“對了,家人過來了,要怎麼理?”
對家人,封硯修恨不得殺了他們,不由得冷著臉道:“先找個理由關他們三天再理。”
向揚道:“還有,陸總,他是您強行拉過來陪著您的,就這樣把好晾在一邊好像不太好。”
正說著,封硯修的電話就響了。
是陸晏辭的助手打過來的。
對方聽起來很急的樣子,“封總,您快來醫院一趟,我家總裁剛才跳河了!”
封硯修嚇了一跳,“怎麼回事?”
那邊急道:“剛才一個的推著個嬰兒車在河邊走,下坡的時候,那車子突然向下跑,沖到了河里,我家總裁看了二話不說就下去撈人了,天這麼冷,上來的時候凍得快不行了,一會夫人打電話過來,要是看到總裁這樣,我不知道要怎麼應付,請您趕過來一趟。”
封硯修罵了個傻子,收起手機就往醫院去了。
去了就看到陸晏辭坐在病床上,臉發白,神不太好。
“怎麼回事?”
陸晏辭冷淡的道:“不是什麼大事。”
封硯修揚了揚眉:“難道是你家溫寧又不要你了,你氣得跳河了?”
陸晏辭瞥了他一眼,“你以為我是你?”
他淡淡的道:“剛才在公園的時候,看到一的推著個雙排嬰兒車,里面裝著一對雙胞胎,我就多看了兩眼,結果不知道怎麼的,下坡的時候那的沒有拉穩車子,車就往河里沖了過去,我一時之間也沒多想,就下去把車拉住了。”
“不過,那水也沒多深,不用那麼大驚小怪。”
封硯修有些想笑,“那這邊真該給你頒發一個見義勇為獎,我還是第一次知道陸總是這種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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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晏辭道:“那對雙胞胎和我家喜多和十一差不多大,都很乖。”
封硯修沉默了一下,開口道:“明天你回去吧,這里我自己理。”
陸晏辭道:“我答應了在這里陪你三天,你趕把你的破事理一些,我不會久留。”
封硯修道:“今天去看現場,看得如何?”
陸晏辭道:“還能如何,和他們發過來的差不多,不過那路不行,得重新修路,加大投資。”
封硯修道:“這事我來理,修那條路的錢,不必算我們的共同投資中,那條路由我個人捐贈,還有那個小鎮房子拆遷重建的事,都由我來負責。”
陸晏辭知道他在想什麼,沒有拒絕,只道:“你先把手上的事理好,記住這里不是京市,不要弄出人命來。”
封硯修低聲道:“你回京市的時候,還要為我辦一點事。”
陸晏辭淡淡的道:“你說。”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比普通親兄弟還要好,封硯修求他辦事是從來不會委屈自己的,“我要你想辦法讓周家出點事,把周錦安招回去,最好讓他走不出京市。”
陸晏辭道:“這事有點難度,周家畢竟也是大家族,雖然不比我們幾家,但上面也有人,生意也做得很大,而且他們平時極為低調,做事又謹慎,要拿他們,并不是易事。”
封硯修臉很不好,冷聲道:“我不管,這事你必須幫我,他現在就在平縣,整天和紀糾纏在一起,我真想殺了他!”
陸晏辭皺了眉頭,想了一
下才道:“只能從周老太太上下手了,那個老太太最信風水,而且在家里威極大,現在周家一大半的權掌握在手里。”
封硯修道:“你看著辦吧,我只要結果,三天之,我要周錦安從這里離開。”
正說著,溫寧那邊就打視頻電話過來了。
看到陸晏辭上的服和后的醫院背景,讓溫寧有些張,“小叔,你怎麼在醫院里?”
陸晏辭還沒說話,封硯修就笑道:“小嫂子,是這樣子的,今天在山里考察的時候,突然下了凍雨,我們沒來及得往車上趕,淋了一陣雨,晏辭不知道怎麼的,回來就有點發燒冒,他怕過兩天回去把病氣傳給你和孩子,所以就來醫院說掛點水。”
溫寧疑的道:“你們邊沒跟著人嗎?”
封硯修道:“山里地勢復雜,看著隔得近,其實走起來就遠,車子也開不過去,你知道的,山路。”
溫寧這才放松了一些,又吩咐道:“小叔,你的箱子里,我放了暖寶寶,你明天出去在襯里兩片。”
陸晏辭眸子一片溫,看著手機里的人,恨不得把人從手機里揪出來抱著才好,“孩子呢?”
溫寧把鏡頭對準了小家伙。
只見晏霽霖正帶著兩個小家伙在地板上玩,十一還是自顧自的玩,喜多乖乖的窩在他邊一不,一副很的小表。
陸晏辭語氣得都快要滴出水來,“喜多好像很喜歡霽霖。”
溫寧道:“是的,這小東西格不像我,也不像你,非常好,但在霽霖邊的時候,卻乖得不像話,平時喂冒藥的時候能哭得震天響,今天霽霖給喂,哼都沒哼一聲就把藥給吃了。”
陸晏辭對著鏡頭了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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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多的名字,可是平時很黏他的小家伙,這次理也沒理他,趴在晏霽霖邊,像一只乖巧的小貓一般。
溫寧道:“事理得如何了?”
陸晏辭道:“快了,能準時回家。”
溫寧道:“嗯,我和孩子都很想你。”
兩人又旁若無人的黏糊了好一會兒才收回手機。
陸晏辭抬頭就看到封硯修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干嘛這麼看我?”
封硯修眼里全是羨慕,過了好一會兒才道:“羨慕你。”
陸晏辭有些不了,“快滾,別拿那種眼神看我,惡心!”
這時,外面走廊傳來一陣嚷的聲音。
封硯修道:“我出去看一下。”
原來是一個騎托車的年了傷,原本也不是很嚴重,但邊的小姑娘卻張極了,哭得幾乎要昏過去,那年只好一邊忍著痛,一邊哄著邊的小姑娘。
這個畫面讓封硯修有些恍惚,回憶被拉到了那個冬天。
也是這樣下雪的天氣,他一時興起去了盤山路和人飆車。
結果路上車子有些打,他連人帶車一起摔到了路邊。
被送到醫院的時候,紀也趕了過來。
其實傷得不重,但因為流有些多,又是下雪天,上有不泥,紀以為出了大事,哭得暈了過去。
從那以后,他便戒掉了飆車。
回憶漸漸遠去,封硯修目送那對小離開。
這時,一個悉的聲音傳了過來:“姐夫,錦安哥!”
封硯修猛的轉頭,看到紀雨澤親熱的拽著周錦安的胳膊,笑著他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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