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不會打高爾夫，上去比劃了兩下，自己都嫌丟人，干脆就站在一旁觀看。

雖然不會，但也能看得出誰的哪一桿球打得好，偶爾給捧捧場贊兩句。

那書剛開始也跟著上去打了兩桿，沒比姜棠強到哪里去。

后來姜棠不打了，也被老總晾在了一旁。

等了一會兒，借著拿巾的作走到了姜棠旁邊，再次把打量一番。

姜棠注意到的視線，直接轉頭看過去。

對方被他抓了個正著，稍微尷尬了一下，然后就笑了笑，“陸太太。”

姜棠說，“工作時間，你應該稱我為姜特助。”

這書之前應該被老總寵的很，雖然剛才被撂了臉面，但也沒長多大記。

了額頭上并不存在的汗水，而后說，“我聽說過你。”

聽說過并不奇怪，姜棠在沒出來工作之前，江湖上關于的傳聞也不。

那書低頭拿起水瓶，“我之前有個朋友，跟你打過道，據說是得罪你了，所以下場不太好。”

姜棠稍稍一猶豫便猜出是誰了，“袁茵？”

在生意場上鬧不愉快的也就只有那一個，陸沉說會幫收拾，后續也沒問究竟是怎麼收拾的。

平時事多，都把這號人給忘了。

書瞇眼看著遠草坪，“是，現在混的可慘了。”

跟袁茵的關系應該不是很好，說是朋友，可提起袁茵的境，又自帶一幸災樂禍。

姜棠沒說話，書自顧自的說，“在方城算是混不下去了，前兩天聽說已經去了外地，大概率是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從頭開始。”

說到這里，嗤笑一聲，“后來在方城也找了幾家小公司，工資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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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務也不是很正規，眼高于頂，每個都是干一個星期左右自己就熬不下去了，也不是沒試著去找大公司，可是人家一看簡歷，直接就給刷下去了。”

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之前跟個老總睡了一宿，還去求人家幫，人家鳥都沒鳥。”

瞄了一眼不遠打球的兩個人，微微仰著下，“水緣只能用來謀福利，可擋不了災。”

姜棠不說話，沒什麼好說的。

書沉默了一會兒又說，“之前聽說陸總并不待見你，現在卻視你如珠如寶，你也厲害的。”

姜棠說，“你知道他為什麼待我有這麼大轉變嗎？”

書看著不說話。

姜棠抬腳朝那倆人走去，臨走前說，“因為我跟合法，懂嗎？”

書臉一變，是聰明人，怎麼會聽不出姜棠在嘲諷。

走到程總旁邊，這倆人不知聊什麼，聊的還好，氣氛不錯。

程總轉頭看姜棠，又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臉不太對勁兒的書，“聊什麼了？”

“哪有話題可聊。”姜棠說，“跟不。”

程總點頭，“不會玩兒是嗎，過來，我教你。”

他所謂的教，可跟剛才那老總教書的不一樣，程總也沒那個膽子在上揩油。

他只是在旁邊指導，說的一板一眼，看著像回事兒。

對方老總停了作，等了一會兒

去書那邊不知代了兩句什麼，書擰著小蠻腰走了。

走出去一段，還回頭看姜棠。

距離太遠，也看不清眼底的神，姜棠也直直的看著他。

看不清對方，想來對方也看不清，那就看誰心虛了。

這種心照不宣的對峙下，最后是對方先繳械，趕收了視線快步離開。

……

談完生意開車回到市中心，已經到了傍晚。

對方老總請客吃飯，地點就定在新開的一家海鮮酒樓。

書過了一會兒又來了，換了服，明顯是做了頭發，化了妝，完全變了樣子。

進屋就滴滴的打招呼，然后一屁坐在那老總旁邊。

老總順勢摟著的腰，一點兒也不避諱。

姜棠雖然沒問，但看老總年齡，也知道他是已婚狀態。

出來應酬不多，又或者是有陸家的份擺著，大多數飯桌上的人都規規矩矩。

如今看著老總明目張膽的模樣，才想起陸沉從前的那些應酬來。

他平時在外，也不知是個什麼德。

按道理來說，就算沒有真刀真槍，逢場作戲大概率還是有的。

很快陶特助過來，對方公司的項目經理也來了。

來的不只是項目經理，還帶了兩個公關部的同事來。

同事明顯也是心打扮過的，進了門自來的開始打招呼，然后一個坐在程總旁邊，一個湊到了陶特助旁。

程總皺了眉頭，還不忘開玩笑，湊到姜棠旁邊說，“怎麼沒給你也帶個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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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過來？”

姜棠也來了玩鬧的心思，示意他看向項目部經理，“這個估計是給我的。”

程總噗嗤一聲笑出來，“那麼大歲數，你就算找，也找個比陸總強的。”

說完他又砸了砸，“不過這個難，比陸總有能力，長得又過得去的，方城可不多。”

姜棠點頭，剛要說點什麼，程總突然又說，“江總人不錯。”

這話可能一時興起，話音落他自己也覺得不太對勁，趕找補，“開玩笑，開玩笑。”

那倆來的公關明顯是都有任務的，不斷的勸著程總和陶特助喝酒。

姜棠倒是沒人勸，對方老總還特意給點了一杯鮮榨果，背靠陸家，就是有這點特權。

吃了一會兒，姜棠從桌下把手機出來，陸沉給打了電話，也發了信息，問為什麼還沒回家。

是了，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今天晚上有應酬，這事忘跟他說了。

趕回復了過去，告訴他自己正在飯局上。

那邊又發了信息過來，問跟哪家公司的飯局。

姜棠有點想笑，弄得好像不信任一般。

回復了過去，接著把手機放起來，再一抬頭就見對方老總連同他邊的書正直直的看著。

姜棠挑了下眉頭，“怎麼？”

老總笑著，“看來姜特助跟陸先生甚篤，外界傳言不假。”

姜棠端起杯子喝了口果，“外邊自然是什麼捕風捉影的事兒都敢傳，不能全信。”

老總嗯嗯兩聲，“不知陸總今晚有沒有應酬，有時間的話，也可以過來聚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