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有哥嗎……?
應如願沒反應過來,這是誰?
許和夏說:“就是薄大爺,薄總,薄聿珩啊,他不就是你哥嗎?”
“……”
應如願喊過薄聿珩“聿哥”,也喊過“哥哥”,但像“哥”這麽正經的稱呼,倒是從來沒有。
最正經的就是一個“大哥”,還是跟著薄祈翊喊的。
蹭了一下鼻子:“沒有……他怎麽了?”
許和夏咋呼道:“他出事了啊!”
應如願臉立刻一變:“什麽?”
許和夏眉弄眼:“他跟安小姐分手後,是不是跟另一個人在一起?”
應如願眸閃爍:“……我不太清楚。”
“你好歹也算薄家人,怎麽消息比我還滯後?”許和夏還想從這裏聽八卦呢。
應如願有些著急:“他到底怎麽了?”
許和夏才小聲告訴:“圈子裏都傳遍了,說他喜歡上一個有夫之婦,為了得到這個人,親自去了一趟地,幫那個人離婚!”
“…………”
是,程硯心吧?
應如願才知道,原來他說他最近要忙,就是忙這個啊。
無意識地拿起手機,解鎖屏幕想要做什麽,但過了幾秒,還是茫然地放下了。
隻是問許和夏:“圈子裏都傳遍了?”
許和夏輕咳一下:“也沒有啦,我有點誇張用詞,但確實不人知道,我是聽柳格格說的,柳格格是聽哥說的,哥是薄總的好友陸綏的朋友的朋友,總之就是這麽傳的。”
原來消息是這麽走的。
就說薄聿珩平時那麽低調,怎麽突然就人盡皆知,他又不是那種不就鬧出大新聞的紈絝子弟。
恰恰相反,他作為港城第一豪門的繼承人,本是最該肆無忌憚的那個人,卻幾乎沒有私人緋聞,潔自好是他在外的代名詞。
唯獨這一次,為了程硯心。
許和夏還在念念叨叨:“想不通,我真的想不通,薄總那樣的男人,要什麽人沒有,怎麽會去挖一個有夫之婦的牆角?這算什麽癖好?難道那個人特別漂亮?國天香?沉魚落雁?”
應如願深吸了口氣,突然罵道:“誰知道那個狗男人心裏都在想什麽!他就是個天殺的王八蛋渣男!”
許和夏都驚了,第一次見應如願這麽罵人呢。
原來兔子急了,真的會咬人……
與此同時。
遠在數百公裏外的薄聿珩,在走出酒店時,冷不丁打了個噴嚏。
“大爺。”葉言快步追上來,將一件黑長風披到他肩上。
薄聿珩一邊穿上一邊走下臺階。
深秋十一月的風起他的擺,裏是一套深黑的西裝,高長,氣質矜貴,行走間隨便一抓拍就是一副極有氛圍的畫報。
坐上車後,薄聿珩就問了葉言:“港城還好嗎?”
葉言手扶著車門,直接回稟:“老太爺和夫人都派出人手在找程小姐,不過都沒有收獲,您放心,不會有人知道在哪裏的。”
薄聿珩淡淡地抬眼。
葉言不明所以:“怎麽了?”
薄聿珩角的弧度依舊淡淡,揚了兩指讓他關上車門。
葉言關門上了副座。
但在他係安全帶時,薄聿珩卻忽然說:“跟了我多年,還要學別人人雲亦雲。”
葉言茫然地回頭,啊?
……難道他不是在問程小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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