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願確定他是故意的。

    重新走回去，兩秒撿起東西，這次直接說，“先生如果不會用的話，我們還有男服務生，可以過來幫你。”

    那個男人一臉掃興地看著，擺擺手：“用不著，滾吧！”

    應如願放下東西，回到了宴會廳邊緣。

    許和夏悄悄過來：“這男的是故意的吧？你得罪他了嗎？”

    “沒有。”但大概知道他為什麽要這樣。

    這些齷齪的老男人，沒準兒家裏的兒都跟一樣大了，但出了門還是喜歡調戲小姑娘，毫無道德可言。

    惡心！

    “忍忍吧，萬一他投訴你，你今天就白幹了……或者我替你看一會兒，你去找娜娜姐幫你跟別人換個位，換個男的給他。”許和夏說。

    應如願想了想，點頭，後退兩步，離開會場。

    向娜娜姐說明了況，娜娜姐一臉明白，小聲對說：“上一次，唔，大概是兩年前，那次的峰會是薄氏集團的震總負責，他當時安排的禮儀小姐，都是可以陪客戶過夜的那種。”

    應如願震驚：“什麽？”

    “哎，你放心你放心，今年是翊總安排的大會，沒有這些花裏花俏。主要是震總那個人玩得比較花，所以才……”

    “那個嘉賓估計是上一年被‘服務’過的，這次才又來擾你，別怕，我換個男服務生過去，你去照顧嘉賓。”

    應如願連連點頭道謝：“好的好的，麻煩您了娜娜姐。”

    回到會場，應如願看到那個男人又按服務鈴。

    結果這次過去的是男服務生，男人明顯不快，四張，大概是在找。

    應如願藏在黑暗裏，沒有被看到。

    那個男人沒找到，一臉晦氣，擺擺手，讓男服務生走。

    應如願扯了下角。

    ·

    會議持續兩個小時。

    散會後，有些嘉賓選擇回酒店休息，也有些嘉賓在會場跟人聊天。

    應如願送了負責的那幾位客戶到門口上車，然後又回到會場，幫忙收拾。

    結果就被一個男人喊住：“那個服務生，對，說的就是你，過來，給我帶路，帶我逛逛你們的金紫荊廣場。”

    “……”

    聽聲音就知道又是那個老男人。

    應如願左右看了看，邊沒有其他服務生。

    隻好轉，婉拒：“不好意思先生，我這邊還趕著去做其他事，我喊我同事來帶你。”

    男人嚷嚷：“你帶個路都推三阻四，你們就是這種服務態度啊？信不信我投訴你啊！”

    應如願是投鼠忌，怕他真投訴了，留下“案底”，以後娜娜姐也不好再用。

    四看了看，沒看到薄聿珩，但看到葉言，他站在一個門口，低頭跟人說著什麽，手朝門後示意。

    應如願抿了一下，然後說：“要看金紫荊廣場的話，往這邊走。”

    眸子一轉，就是一個主意，走在男人前麵幾步，心平氣和地跟他介紹著這邊有什麽，那邊有什麽。

    男人明顯沒在聽，目一直遊走在的上：“你幹這個，一天能有多錢啊？”

    應如願：“不好意思先生，我們的薪資都是保的。”

    男人不依不饒：“你現在還是大學生吧？勤工儉學，不錯啊，很乖嘛，賺點錢換個新的蘋果手機啊，買個LV小包包，就是賺錢的方式，不太聰明。”

    應如願緩慢走著，沒接話。

    男人說得越發來勁：“兼職幹的都是苦力活，以你的資本，完全可以找到更輕鬆的門路。”

    應如願便問：“我的什麽資本？我還能有什麽門路？”

    都這麽問了，男人至是覺得心了，馬上道：“你這全上下全是資本啊！”

    “看你這臉蛋，這材，還有年齡，你應該還是大學生吧，港大的嗎？那是學霸，這些都可以為你的價碼！”

    “你要是跟了我，我一個月給你五萬零花錢，給你買包包，買漂亮服，怎麽樣！”

    應如願並沒有說話，但都聽到一個輕輕的“嗬”。

    大言不慚的男人下意識轉，旁邊的玻璃門打開。

    薄聿珩看似帶笑，實際聲音清冽：“我的副卡給隨便刷，一半的家托給，都能隨便跟我鬧氣，你這五萬塊，怕是打不了。”

    男人愣住。

    看清楚到這個人是誰後，他的眼睛瞬間睜大：“薄……薄總？薄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