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任彥東抱著一束玫瑰走向舞臺,場才熱鬧起來,不時有歡呼聲。
盛夏不知道有這個環節,愣怔幾秒,看著那個拔的帶著鋒芒的男人越來越近,抿淺笑。
底下不知道誰喊了聲,“親一個。”
任彥東還分得清場合,他把花給盛夏,輕輕抱了抱,隨后牽著,與十指扣走下來。
就算沒親吻,可任彥東這幾個作,也是撒了滿滿一會場的狗糧。
年會一直快凌晨才結束,任彥東和盛夏從酒店直接去了夏士那邊,昨天他們就把要去度假的行李收拾好,放在了后備箱,今晚住在爸媽家。
回去的路上,盛夏一直抱著那束玫瑰。
分手那會兒,埋怨過他,最后那場演奏會,他為什麼不把玫瑰花親自送給再走?
盛夏偏頭,任彥東正在看手機,沒注意。
趁他不備,親了他一下。
任彥東心臟怦怦直跳,忽的,他笑了。
這種心,竟然在有了孩子之后還會有。
已經凌晨一點,夏士和老盛還沒休息,夏士正在廚房忙活,準備明天一早的早飯。
任睡覺前跟姥姥說,早上想吃姥姥包的餃子。
夏士把孩子哄睡著,就開始準備餃子餡兒,任和任意喜歡的口味不一樣,任要吃素水餃,任意要吃餡。
忙活了好幾個小時,幾種水餃都包了一些。
盛夏和任彥東到家時,老盛正在把餃子往冰箱里放。
“爸,媽,你們包了餃子?”
老盛:“嗯,明早給你們煮水餃吃。”
盛夏以前都不敢想象,有天父母會在廚房給兩個孩子忙著準備第二天的早飯。演奏會那會兒,爸爸忙的只錄個視頻給。
老盛問:“現在不?了爸爸給你煮一盤。”
盛夏有點,不過要保持材,搖了搖頭。
“爸,給我煮一點。”任彥東也進了廚房。
“好咧,吃什麼餡兒的?”老盛問。
“跟任意一樣。”盛夏替任彥東回答了。
夏士怕盛夏一會兒饞,就拿了兩個素水餃放鍋里一起煮。
果不其然,盛夏看任彥東吃的時候,也忍不住想嘗一口。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任和任意就被喊了起來,他們倆沒起床氣,這兩年也習慣了滿世界的跑。
“晚上就能看到大雪嗎?”任意很是激。
“能,還可以打雪仗。”盛夏給他穿好服,把他抱下來,任彥東也給任穿好了服。
兩個小家伙手挽手去洗手間,站在兒盥洗池前,他們比賽誰刷牙洗臉快。
從洗手間出來,兩孩子打打鬧鬧的,一路玩著走去餐廳。
吃餃子前,任問:“媽媽,餃子是幾個卡路里?”
盛夏:“一個,你可以多吃,不長胖。”
任最信任媽媽的話,媽媽說什麼就是什麼,這才放心的吃起餃子。
夏士盛夏的頭,“你看看你怎麼教孩子的。”聲音很小,在孩子面前,還是給盛夏留了面子。
到現在都沒法理解盛夏,吃個飯還要算熱量。
也真的就只有任彥東能得了,反正這個當媽的都不了。
“姥姥,我五天就回來,我會想你的,還給你打電話。”任意心的寬夏士。
任:“姥姥,我給你帶禮,給你買,我有錢。”
夏士被兩孩子哄的眉開眼笑,那個嚴苛挑剔一臉嚴肅的夏教授,只存在于盛夏的年里。
兩個孩子一路上都很興,期待著玩雪。
這次出游,他們是最乖的一次,乖乖的吃飯,乖乖的睡覺,期盼落地時,滿眼的積雪。
Allen提前一個多小時到了機場,他今天親自過來接機。
見到任彥東的第一句話就是:“歡迎我們的鋼琴王子。”
任彥東:“......”都被他們帶壞了。
機場到小鎮還有八十多公里,沿著河邊公路,一眼去,綿延不斷的雪山,仿佛置于冰雪世界。
任和任意各占一邊車窗,不時驚嘆的發出‘哇哇’的贊聲。
“媽媽,好。”
“媽媽,你看,城堡。”
“叔叔,你和爸爸,誰彈鋼琴好?”孩子的話題總是很跳躍,也能隨意在普通話與英文之間自然切換。
Allen用英文回答任:“你爸爸。”
難得,Allen這麼給任彥東面子。
天黑前他們到了小鎮,圣誕節剛過,洋溢著節日的氣氛。
房子的屋頂上布滿了厚厚的積雪,路燈亮起,暖黃的一小簇,在一片雪白之中,并不起眼。
這里遠離了喧囂、浮躁。
靜謐,閑適。
像是麗的話屋。
任下了車就忙不迭抓了兩把雪,直接撒任意上,任意哈哈笑,他也了個雪球,往任臉上砸。
兩人在雪地里追逐打鬧,任跑得快,倒了,自己嚇得一哆嗦,撲通一聲坐地上時,自己又咯咯咯笑個不停。
盛夏幫著任彥東和Allen拿行李,他們就住在Allen的外祖母家,小樓有些年代,卻干凈溫馨。他們住二樓的房間,打開窗,麗的阿爾卑斯山脈直眼簾。
明晚,在小鎮的廣場有年倒計時慶祝活,基本鎮上的居民都會在廣場狂歡,迎接新的一年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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