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瑤今天要參加一個電視臺的采訪節目,雖然之前也來過攝影棚,不過以前都是看著別人拍。
第一次到自己麵對鏡頭,張的不行,眼睛的視線都不知道要看向什麽地方。
“非常謝岑小姐今天能來參加我們的錄製,那在節目的尾聲我想替各位書朋友提問岑小姐一個問題。”
提問的問題都是提前通好的,所以不會出現卡殼的狀況,不過為了節目效果,記者會額外取一個大家都比較興趣的問題進行提問。
因為事先並沒有通過會有附加的提問,所以岑瑤明顯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整理好了自己的緒。
“你請問。”
“我們都知道岑小姐所創作的故事大多都以悲劇結尾,是為了給作品增加故事,還是說你本人在上有過一些特殊的經曆呢。”
岑瑤笑了笑,“其實也沒有刻意的去設計故事最後的結局,隻是覺得應該以這種方式收尾,所以就這麽寫了。”
人生那有這麽多圓滿,大多都抱有憾。
“那方便問一下岑小姐有男朋友嗎?許多其實對你的生活還好奇的。”
岑瑤了幹的瓣,像是做了個重要的決定,“我沒有男朋友,不過我已經結婚了。”
對麵坐著的主持人出一臉詫異的表,網上有關於岑瑤的討論還是多的,畢竟長的好看的人天生就會到更多的關注。
“真是沒想到岑小姐這麽年輕就已經結婚了,不知道你的另一半是個什麽樣的人呢。”
岑瑤看向鏡頭遲疑了片刻,最後從裏隻吐出了簡短的三個大字。“他很好。”
因為想說的太多,但一時間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采訪結束後,岑瑤在後臺的休息室見了宮伊娜,巧來這裏錄製節目。
“好久不見。”宮伊娜絡的打起了招呼。
“哪有很久,之前我跟沈總去參加頒獎禮的時候我們不是才見過嗎。”
雖然岑瑤跟宮伊娜的職業不同,不過大家都在同一個圈子,所以接很多。
宮伊娜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不以為然,“等下有時間嗎?請你喝杯咖啡。”
參加完錄製以後岑瑤正好沒什麽事,便答應了。
就近找了家咖啡店,特意選了間包廂,兩人相視而坐。
“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找我?”
宮伊娜驀地抬頭,苦笑一聲,“沒想到被你看出來了,我的確有事想找你幫忙。”
“我們也算是朋友了,如果有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我一定盡力。”
“你能不能勸勸你那個程雪的朋友,讓不要在擾我了,我跟顧恒之間真的沒什麽。”
“小雪擾你?怎麽回事。”
“我們家跟顧家是世,即便我不跟顧恒在一起,我們兩家也不可能斷了多年的。所以平常的一些家族聚會我們都會去參加,可能是因為我們接的太多,所以你那個朋友就比較敏,總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麽。”
“我也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得到我的聯係方式,每天不停的給我發消息,還讓我離顧恒遠一點。”
自打上次參加完程雪的婚禮,岑瑤跟就沒在聯係過,所以並不知道程雪做的這些。
“我會跟說的,我也代跟你說聲抱歉,其實以前不是這樣的,但自從經曆過一次失敗的之後,就變的很敏。”
“我能理解,但不該把自己到的傷害報複到無辜的人上。我是看在顧恒還有你的麵子上才沒對怎麽樣,但如果以後在這樣來打擾我的生活,到時候我可就一點麵都不留了,一個男人而已,我真的一點都不在乎。”
宮伊娜活的灑,對任何事都看得開。好像什麽都在乎,又好像什麽都不在乎。
老實說,岑瑤很羨慕這樣的格。
......
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答應了宮伊娜,岑瑤就一定會把這件事辦妥。
自打結完婚之後,程雪就沒在工作過,每天不是出門逛街就是在家養花喝茶。
不知道這樣的生活到底會不會讓真的高興,不過至在別人麵前表現的都很開心。
許久未見,程雪還是像從前一樣熱,絡繹不絕的跟岑瑤分最近的事,兩人麵對麵坐著,人還是一樣的人,隻是岑瑤說不出有哪裏變的不一樣了。
“小雪,其實我今天來是有事找你的。”
程雪的聲音戛然而止,“你表這麽嚴肅,是出什麽事了嗎?”
岑瑤猶豫了一下,沒有任何拐彎抹角,將事的緣由詳細複述了一遍。
程雪冷笑著,“所以你今天跑來這裏,是來找我興師問罪的?”
“雖然宮伊娜這個人的脾氣是傲了一些,但絕對不會做出足別人的事,所以我想這件事是不是你誤會了?”
“我沒有誤會,就是對顧恒心懷不軌。”
“那你有什麽證據嗎?”
“不需要證據,我的直覺就是最有利的證據。”程雪近乎偏激的想法,讓岑瑤一時間不知從何勸起。
“小雪,你從什麽時候開始變這樣了。”
“我沒有變。”程雪眼眸猩紅,刻意放大的聲音像是在刻意掩飾什麽。
“以前的你不會整天都圍著一個人轉,不會張口閉口說的都說別人,你自己呢?你把自己弄到什麽地方去了。”
從剛才們的談話當中來看,程雪十句當中有九句說的都是顧恒,仿佛的世界裏麵就隻剩下了顧恒一個人。
如果為了維持一段活連自我都沒有了,那不知道這麽繼續下去的意義是什麽。
聽到這句話,程雪的眼神複雜變化,張了張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是啊,怎麽說的都是顧恒,那呢,自己去哪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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