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聞梟惱怒之下的一句話，幾乎是朝著姜書意的心窩子捅上去的。

“怎麼知道一個母親失去孩子的痛苦……”姜書意輕輕默念了一句傅聞梟剛剛到話，眼淚便不由自主地落了下來。

在場，沒有任何一個人，比更知道失去一個孩子是什麼滋味！

那種撕心裂肺，快要活不下去的苦楚。

當時的姜書意，比現在早已經活得麻木的更鮮活，對傅聞梟的也更多，對孩子的，也更深骨髓。

“我怎麼會……不知道……”姜書意倒退一步，低下頭，遮掩自己滿是淚水的臉。

“我說得不對嗎？”傅聞梟冷眼著姜書意，“你還委屈了？”

“梟爺，是我不對。”涼語來到傅聞梟面前，“您對我發脾氣吧。”

“姜書意是怎麼拉攏你的？”傅聞梟著涼語，臉更是沉，“在我眼前拉幫結伙，欺負瑤瑤，當我是死人？我讓你去當姜書意的助手，不是讓你去當的打手！”

“梟爺我知道你生氣，但你說話不要太過分了。”姜書意穩定了一下緒，“我真的沒有用力推顧瑤，也是自己沒站穩。”

知道顧瑤懷孕，怎麼會故意對手！

“沒用力，那也是推了。”

這話姜書意無法反駁，當時涼語欺負，一時急，但真的只是將人撥開的力道而已。

“當自己是這個家的主子了？”傅聞梟出嘲弄的表。“姜書意，你是一還債，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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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的！別說瑤瑤了，你理應比這家里任何一個人都低一等！用人你也比不上。”

“梟爺說得對。”姜書意心口涼了，覺得自己原來看著傅聞梟，心頭里那奔騰著點熱，仿佛在一點點地冷去。

一個人太難了，一個不能，甚至痛恨你的人，簡直比死還要痛苦。

“之前你傷了瑤瑤的手腕，這件事我沒跟你計較。”傅聞梟的目落在姜書意的上，他竟然覺得自己有些看不，“這次不行。”

姜書意出自己的雙手到傅聞梟的面前“梟爺要哪只手？還是兩只一起？”

傅聞梟沒想到姜書意這麼直接，心里的火氣被激了起來，他握住姜書意的手腕，“怎麼？挑釁？你以為我不敢？！”

“我也敢。”姜書意抿著，這次連眼睛都沒閉上，睜大了雙眸盯著傅聞梟看。

的一雙大眼睛仿佛會說話一般來啊！用力折斷我的手臂，就像你斷了我未來的路一樣，你要折斷我的一切嗎？

傅聞梟僅僅是握著姜書意的手腕，力道就已經在白皙的上留下了兩圈青紫。

“梟爺，別！”涼語是見過傅聞梟浴殺戮的那些年的，他有多兇殘在做人沒有比更了解的，所以知道傅聞梟真的能做得出來。

“跪下吧。”傅聞梟終究還是松開了姜書意的手。

他在想，眼前的人，但凡不是姜書意！他剛剛已經折斷了的雙手，讓給顧瑤賠罪了！

“我不跪。”姜書意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