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大約是陳過話裏的容有些駭人,阮清先是以為自己聽錯了:“你……你說什麽?”接著眼中便浮現出驚駭:“你直接跟馮總幫我請的假?”
這男人是瘋了吧!
竟然特意給馮總打電話幫請假,還問有什麽不對?
浩誠上上下下那麽多員工,馮本連是哪一號都不一定對得上。現在好,算是強行臉了。
而且陳過是什麽人,又是什麽人?就這麽突然間扯上關係,不信馮總不會多想。
尤其這位老板吧……那個的。自己不異,但是卻喜歡聽桃新聞,甚至還熱衷腦補。而跟陳過恰好別不同。
別說他們兩人已經有糾纏不清的趨勢。就算他們兩個清清白白,估計現在在馮總那裏,也已經不清白了。
搞不馮總都已經編排出30萬字以上的狗言了。
所以陳過是生怕日子過得太清淨了,非要找點波瀾,好刺激一下是嗎?
阮清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的暈眩突然襲來。然後眼前一黑,便重重地靠近沙發靠背上。
“阮清!”陳過沒想到反應會這麽大。他起一個箭步躥到邊坐下,“你沒事吧?”
“我是跟許靜蕓幫你請的假。”
“你別急啊,我剛剛逗你玩兒的。”
阮清閉著眼,沒說話。
足足過了五六分鍾,那種頂著海上風浪行船一樣的暈眩才總算平複下來。
緩緩睜眼。
男人趕又強調一遍:“我真給許靜蕓打的電話!”然後又不太放心的詢問道,“怎麽樣?用不用去醫院?”
阮清臉蒼白,清澈水潤的眸中寫滿了不信任。
陳過也不解釋了,幹脆拿出手機,點開通話記錄給看。
果然有一條和許靜蕓的通話記錄,是在早上7點50分左右,時長還不到兩分鍾。
阮清心下微鬆,抿了抿問道:“你怎麽跟許姐說的?”
“沒說什麽。”他不敢再逗了,這次照實回答,“我就告訴,昨晚送你回家的路上出了些意外,你進醫院了,今明兩天都不能上班了,請個假。”
這說法,倒是和昨晚微信發過去的容有那麽一點不謀而合。
陳過又補充道:“哦對了,說讓你回去的時候記得找人事那邊銷假,又問了你嚴不嚴重,別的沒多說。”
阮清徹底鬆了口氣。
畢竟昨天們兩個一起搭的順風車。許靜蕓知道前因,更不像馮總那樣喜歡腦補。那麽後半段出了意外,陳過在不方便的況下幫忙請個假,也是理之中,應該不會多想。
可事實上,許靜蕓早就已經想多了。
互聯網時代,就沒有不風的熱鬧。即便陳過對輿論風向控製的早,但製藥廠的事經過這一宿的發酵,還是在本地傳開了。
許靜蕓就是今早在朋友圈裏看見的消息,所以猜也能猜到這兩人都說的意外是什麽。
可陳過理製藥廠的事,為什麽要把阮清也帶過去?沒時間把人送到家,還不能放在路邊嗎?都已經到市了,而且阮清也不是小孩子。
正想不明白的時候,陳過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許靜蕓很聰明的沒多,但掛斷電話後就控製不住地開始犯嘀咕。
濱江製藥廠的事到現在還沒完全平息,陳過這個主持大局這會兒不說忙起飛應該也差不多。幫阮清請假這種小事,他能想起來代書一聲都算格外上心了,更別說親自給打電話。
許靜蕓又想起這幾天在馬場聽到見到的種種,越聯係越覺得都不對勁。
從前沒往這方麵合計,又覺得阮清不是陳過喜歡的類型,便沒往心裏去。可現在回想起一些細節……陳過看阮清的眼神,似乎從一開始就不太對勁。
雖然有些荒謬,但不得不承認,這兩個人怕是真的有些什麽。
“嗬嗬……”這個發現讓許靜蕓興地笑了出來,同時心裏又有種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覺。
是看走眼了。
這不是一直守著個珍珠當魚目嗎!
有了這麽個寶貝在手,還愁不能拿下跟濱江的合作?他們馮總上躥下跳這麽久都搞不定的事,怕是輕輕鬆鬆就能解決了。
阮清當然不知道許靜蕓的盤算,正想把昨晚的事說一下。陳過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他看了眼來電顯示,皺著眉起去了書房。接通電話時,順手點了顆煙,然後就莫名想起阮清昨晚說過的那些煙太勤會得肺癌早死的話。
於是呼吸一頓,那口煙直接倒灌,一半湧進肺子一半嗆進鼻腔。
“咳……咳咳……”陳過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
電話那邊的人都被他這撕心裂肺的咳嗽聲嚇了一跳,頓時停下話頭。
“咳咳……”陳過又咳嗽了兩聲,忍著那難地意說道:“你讓下麵的人盯一下,我晚上再去公司。”
“另外你找人放出話去。以後濱江在雲城招工,凡是大王村的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