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這般調皮。”太子秦辭搖頭一笑,道。
“秦辭哥哥是答應了?”小姑娘笑聲若銀鈴般清脆,問。
“答應了。”秦辭點了點小姑娘的額頭,溫聲道。
上元燈節,往日繁華的街市突然變得安靜,秦辭剛走出東宮,有侍道,“太子殿下,侯爺跟夫人那邊好像是出了事。”
“你將事完整的說一遍。”秦辭微微蹙眉,道。
酉時將過時,有侍進來,問,“太子殿下,您可還去建忠侯府?”
“你讓人去侯府一趟,就說今日孤不去了,讓鄭曲靖看著他妹妹,下次孤再陪去放花燈。”
“隨孤進宮。”
“是,太子殿下。”
……
看著眼前眼睫一直在的小姑娘,秦辭了發疼的額頭。
他已經弄丟了小姑娘一次,往后,他一定會保護好小姑娘。
待秦辭說完之后,小姑娘腦袋“嗡”的一聲,竟是太子殿下先師的兒。
“可是……”
見小姑娘言又止,秦辭微微一笑,“孤這些年一直在找你,而你前幾日掉的玉佩是師娘陪嫁之。”
沒哭便好,秦辭最怕的就是小姑娘哭。
“先師是有一子一,但當年上元燈節時,兒不甚走失,所以這些年,便只有建忠侯世子一個。”
“但是玉佩?”小姑娘嗓音微嘶啞,開口道。
還是不敢相信。
秦辭挑了挑眉,道,“若晗姑娘這是擔心孤在騙人,那塊玉佩是父皇給予你娘親的,此事已稟報給父皇,父皇可以作證若晗姑娘便是先師之。”
“所以孤想問若晗姑娘可愿認親?建忠侯府世子是你的親兄長,也盼著你能回去。”
見小姑娘還有些許怔愣,秦辭不忍再言。
“請若塵公子過來。”頃,秦辭吩咐侍一聲,道。
而后,秦辭又將斗篷批到小姑娘上,笑道,“不管你做什麼決定,你都是孤的太子妃。”
許是因為秦辭手中溫暖的度,小姑娘一顆心緩了緩。
“若塵公子,太子殿下有請。”
“太子殿下有何事?”
雖說這人是小姑娘的準夫婿,但南若塵就是覺得心里不爽。
“是若晗姑娘的事。”侍朝著褚若晗拱手,道。
話音一落,南若塵直接站了起來。
還以為有了親生兄長就將他這個兄長給忘了呢,但沒想到小姑娘竟然記得他。
不枉費他這麼多年忍著旁人覬覦他的風險照顧小姑娘。
片刻,南若塵匆匆來到國舅府。
“哥哥。”小姑娘看到他,喊了一聲。
見小姑娘言又止,南若塵便猜到想說什麼,神有些深邃。
來時,侍已經跟他說了那些事,南若塵對著小姑娘一笑,道,“你確實是建忠侯跟建忠侯夫人的兒,當年我也是人所托。”
“那哥哥?”
“我是南國言王府三公子,妹妹的娘親是南國王室公主。”
真的是太子殿下先師的兒,那為何都不記得。
“雖說妹妹的親生兄長是建忠侯府的世子,但哥哥一直是你的兄長,所以盼著我的妹妹一生能夠平安順遂。”
“正如妹妹之前想離開京城,不管妹妹做什麼決定,哥哥都會在背后陪著妹妹。”
“所以這親,妹妹是想認還是不認?”南若塵看著,微微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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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褚嘉寧送到國舅府之后,鄭曲靖又回了建忠侯府。
“世子爺。”門口的侍衛對著他拱手,道。
“將建忠侯名下的賬目拿到書房。”鄭曲靖腳步一頓,吩咐一聲,道。
還有七日,東宮將要納彩,他妹妹的嫁妝,他們建忠侯府肯定不會虧待一分一毫。
“是,世子爺。”
后院之事皆由老太太打理,鄭曲靖這廂吩咐,賬房的人就來向老太太說道。
老太太擺手讓人退下,又吩咐丫鬟過來,“聽說世子爺要清點賬目?”
“可是二房做了什麼?”
雖說現在二房相安無事。
這幾日,老太太對二夫人視而不見,到底是生了怒的。
“那倒沒有。”
“東宮七日之后將向國舅府納彩。”丫鬟替捶著,道,“而且宮中之意,是納彩之后直接請期。”
“竟這般快?”老太太倒吸一口涼氣,這分明是要將婚事提前。
可是這是唯一的孫,老太太還盼著能回家,將過往的那些都彌補給,于是對丫鬟道,“請世子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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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國舅府。
眼看著東宮就要來納彩,云老夫人拿著嫁妝清單溫和一笑,“你們覺得還有沒有添的?”
“若晗姑娘這份嫁妝定是京城獨一份,老夫人不必擔憂。”云氏瞅了眼,笑道。
雖說若晗姑娘非國舅爺親,但這嫁妝,已經將近嘉寧姑娘的兩倍。
云老夫人聽完舒心笑道,“罷了,請大爺過來。”
以往總覺得這緣之是最重要的,沒想到有一日,但小姑娘確實是個招人疼的。
褚國舅得到消息后就直接去了明輝堂,看到他急匆匆的影,云老夫人笑道,“晗晗如今封為太子妃,這禮數肯定是不能失的,所以除了跟嘉寧平分的那一份嫁妝,我這里倒單獨為添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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