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座位上的人看著竊竊私語,有些人是看了整個過程的,知道蕭檸是想搶人家男朋友不反被人家正主修理了一頓,雖然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很可憐,但也對同不起來。
奚落的話語不免落蕭檸耳中,低下頭,眼睛都紅了,雙手拽住自己的擺,部分布料都被得變形。
周潯也的朋友竟然就是那個人的兒!
怪不得完全沒把放在眼里,原來從一開始就知道說的一切都是假的!
在那個人眼里,不是像小丑,而是本就是一個小丑吧?
蕭檸也覺得自己真的很可笑,被人辱了一番,卻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
服務員按店長吩咐,拿著一疊餐巾紙過來,放到桌面上,“小姐,拿紙先吧。”
不料,蕭檸抬起頭就是一聲大吼:“不用你們這些八婆管,誰需要你們假惺惺的?”
好心被當驢肝肺,如果不是顧客,服務員才不想管。
服務員邊收拾空杯子,邊小聲鄙夷道:“切,想當小三的人,誰想管啊?罵不過人家正牌友就拿別人撒氣,我的工作職責可不包括被你罵!”
現在竟然連一個服務員也來罵?
蕭檸氣不過,手掌用力拍在桌子上,“你說誰想當小三?”
桌面一震,白咖啡杯里的卡布奇諾晃了一下,周圍人的目全都聚焦到這邊。
服務員懶得理,拿上兩個空的明玻璃杯,轉就走。
被敵罵就算了,這個不認識的人憑什麼也騎到頭上?
蕭檸必須要給自己出一口氣,立馬站起來,拽住服務員的手,將人往后拉。
突然被拉了下,服務員重心不穩,往后仰,自然反應想抓住點什麼,手上的玻璃杯被松開,直接掉在地上。
“咚”一聲之后,隨之而來的是噼里啪啦的聲音,玻璃杯破裂,碎片四濺。
服務員手抓到桌子邊,才勉強站穩,但看到地上的玻璃碎片,氣得簡直要兩眼一黑。
杯子從手里掉下去摔爛的,也不知道要不要賠錢。
立刻指著蕭檸,給自己撇清關系,“杯子是因為你才摔到地上的,你要賠錢!”
蕭檸一掌拍開的手,“你罵我還沒道歉呢,還要讓我賠錢,你是大頭菜吃多了,在做夢嗎?”
服務員不甘示弱罵回去,“你是金魚腦嗎?七秒記憶?是你先罵我的,周圍的人都看到的。”
圍觀的人聽后,有人道:“是啊,明明是先罵別人八婆的,現在還在這里胡攪蠻纏。人家服務員是來工作,不是來氣的。”
有人幫忙作證,服務員也更有底氣,立刻附和:“聽到沒?反正這兩個杯子是因為你拽我才摔爛的,錢應該你來賠。”
“想讓我賠錢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蕭檸被原本已經夠憋屈的,現在又被無關的人指指點點,心里怒火達到最高峰,抬起手就想對著服務員扇過去。
服務員眼疾手快急忙拽住的手臂,才躲過蕭檸的掌,但蕭檸已經憤怒到失去理智,抬起另一只手就去拽服務員的頭發。
兩人頓時扭打在一起,咖啡店的店長和其他服務員急忙過來將們分開,但兩人都已經打紅了眼,死拽著對方的頭發不放。
嘗試幾次無果之后,其他服務員怕被誤傷,戰戰兢兢地也不敢再上前。
這時,兩人拉扯之下,蕭檸的高跟鞋跟踩到一塊比較大的玻璃碎片,踉蹌之后,重心不穩,兩人同時往地上摔去。
蕭檸是先摔倒的那個人,最先著地,在部分玻璃碎片上,手掌和大傳到鉆心的疼。
服務員被蕭檸連帶著一起倒下,不過有蕭檸墊著,跟玻璃碎片的直接接不多,只有掌心劃破了一點。
一團混之后,蕭檸大戰服務員以負傷告終,兩人被其他服務員扶了起來。
蕭檸坐在椅子上,不斷從掌心的傷口滲出,有人幫從包里拿出手機,打電話找家人過來。
魏珍如的電話接通,蕭檸哭著大喊:“媽媽,你快過來,我被欺負了!”
*
晚上,溫若凝和余嘉瑤吃完飯,因為兩人都喝了點清酒,回去時,是方星牧過來接的們。
方星牧開車,先送溫若凝回了金江水畔,然后才跟余嘉瑤一起回去。
回到家已是晚上九點多,溫若凝開了門,發出“開燈”指令,玄關和客廳里的燈隨即亮起。
換好鞋走進去,視線先落到客廳茶幾上,那里放了一個偏矮的方形玻璃花瓶,上面了一束新的玫瑰花。
想起周潯也說過,這周他和程都不在公司,所以一周一束的鮮花送到了家里。花是王嬸幫收的,還心地幫用花瓶好了。
溫若凝不角上揚,快步走過去,這周的是白玫瑰,但花瓣不是純白的,有點偏油白,中間花芯部分是淡黃的,很特別也很好看。
拿出手機,找了幾個角度拍了照片,打開微信,選了一張發到周潯也的對話框里。
【玫瑰收到了,很漂亮!】
消息發過去后,沒有收到回復,估計周潯也還在忙。溫若凝按滅了手機屏幕,“噔噔噔”跑上二樓,拿上睡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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