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承澤牽過的手,有些冰涼。
“知道你今天在這兒。”他握著手放進自己大兜裏,許晚覺到一陣溫暖。
許晚著他,想了想今天是什麽日子,反應過來。
不過也不確定他知不知道,沒說,頭枕著他肩,小聲和他說今天發生的事。
季承澤耐心聽著,偶爾問兩句,兩人臉上都噙著笑意,畫麵很溫馨。
許晚看著車窗外的街景,察覺到不是回家的路。
心裏萌生出預,但不是很確定。
“我們去哪兒啊?”
季承澤看著清澈亮的眼眸,低頭親親。
“到了就知道了。”
汽車在棠酒店停下。
這裏是帝都有名的酒店,很多公司高層老總會來這兒吃飯談生意,二樓的西餐廳也是很多千金公子聚會願意來的地方。
許晚下了車,跟著季承澤走進大廳。
“把眼睛閉上。”
許晚角勾著笑,“什麽呀,你還搞神呢。”
他眸子含著笑,手將眼睛輕輕蒙住。
“牽著我走。”
許晚乖乖聽話,覺到他帶著自己進了電梯。
樓層好像很高,許晚站在他邊等了許久,腔裏的心,怦怦跳得越來越快。
“叮”一聲,電梯門似乎打開了。
許晚跟著他走出去,覺到一風吹過。
這是在室外嗎?
許晚覺得有些新奇,忍不住睜了睜眼。
濃如蝶翅的睫隨著作上下撲扇,撓得季承澤手心微。
“還沒到,別看。”
許晚被穿,小臉兒微紅,再次閉上眼睛,上卻不承認:“才沒有看呢。”
他輕笑,隻覺得邊甜的小姑娘這樣特別可。
往前走了十幾步,他停下。
“現在可以睜眼了。”
許晚兩隻小手握住他覆在自己眼上的大掌,拿下來。
猜到他給自己準備了驚喜,但看到眼前的場景,許晚還是有些震撼。
這是棠酒店的頂樓天臺,之前棠便對外宣稱,這裏的天臺不對外開放,許晚沒有來過。
這裏很,花壇裏種著花,花園中央還有亭子,燈下白的大理石像上佳的羊脂玉。假山還做了一個人工小瀑布,開著燈顯得特別漂亮。
“好漂亮啊。”許晚走過去,眼裏藏不住的欣喜。
季承澤走過來牽起的手,“前麵還有。”
許晚跟著他穿過花園,便看見一張長發桌,兩邊點著蠟燭。
燭晚餐。
“這是你準備的?”
“嗯,”他好看的眼睛在燈下凝著,像上好的黑曜石,“生日快樂,晚晚。”
他看看表,微微笑,“還有三個小時。”
許晚被他握著的手這時也不涼了,指尖還有些輕。
“你知道我生日呀。”
應該沒和他說過啊,難道是他什麽時候看了份證?
季承澤攬著腰,在額頭上印上一吻。
“一直都知道。”
從小到大,每年的生日許家都會隆重舉行,許晚自己也會請很多自己的好朋友來家裏。
許晚想了想,好像,十六歲生日那次他來過。
“那時候,是哥哥帶你來了我們家,”回憶,想著想著便笑了,“我那時還怕你的呢,那時正在蛋糕前許願,見你進來,我驚了下,隨後腦子裏的生日願都忘了。”
他低笑,“那後麵許了什麽願?”
許晚晃晃腦袋,眼睛彎一月,“忘啦,小姑娘嘛,應該就是漂亮子服啊,或是考試順利。”
他噙著笑意刮刮鼻子,“現在也是小姑娘。”
許晚笑,眼裏像盛了星星,“都二十三啦。”
“你永遠都是小孩兒。”
許晚小的子撲進他大裏,雙手抱住他,聲音,“你今天抹了啊。”
“應該吧,”他眉梢溢出笑意,“你可以親自驗證一下。”
這是拐著彎兒讓親呢。
許晚抬頭微瞪他一眼,卻還是甘之如飴地踮腳吻上他。
季承澤將裹在自己黑大裏,掌著脖頸,繾綣輾轉。
分開後,季承澤開口問:“還記得你十六歲生日那天,和我說了什麽嗎?”
許晚微睜大眼睛,“有說什麽嗎?”
那時應該和他不是很吧,稍微近一點的集便是小時候補過一段時間課,要不是哥哥帶他回來,以往生日都沒怎麽請過他的。
季承澤指腹輕輕著細膩的俏臉,眉微微蹙。
許晚想了半天,還是沒想起來那天有和他說什麽。
應該沒什麽吧,難不說了什麽得罪他的話,讓他記到了現在?
季承澤瞧實在想不起來,也不打算繼續為難。
微歎口氣,“算了,就隨口問問,也沒什麽。”
聽他這語氣,許晚莫名心裏泛起一愧疚。
“但是,我記得十八歲生日的時候你也來的,”想起什麽,笑瞇瞇,“你來找哥哥送文件,我在門口看見你,還和你打了招呼的。”
季承澤眉間微微緩,嗓音裏帶著笑,“嗯,這個還記得。”
許晚嘟,看了他一眼,又擁進他懷抱,“十六歲的記憶太遠了嘛,我實在不記得了。”
季承澤頭,“沒關係。”
許晚想著覺得有點奇怪,又抬起頭。
“你知道我生日是明天,為什麽選在今天陪我過生日啊?”
季承澤挑眉,收放在腰間的手。
“因為我知道明天會有很多人陪你過生日,”他緩緩道,“所以提前幫你過,今晚你是屬於我一個人的。”
比起以往他在許家角落安靜看吹蠟燭 ,他現在可以名正言順站在邊最近的位子,可以陪過一個屬於他們兩個人的生日晚宴。
許晚咯咯笑。
“沒想到你還有這個心思呢。”
在他口蹭蹭,糯糯道,“謝謝老公,我現在覺得和你一起過生日最開心,其他人不重要的。”
“還沒開始過呢,怎麽就知道最開心了。”
抬眸笑,“就是知道。”
兩人坐下來吃了燭晚餐。
吃完飯,許晚以為要回去了。
季承澤卻帶著坐電梯到了下一層。
“今晚就在這兒睡,”走出電梯,他打開總統套房的門,“等會兒還有東西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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