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將人推醒勉強扶到了沙發上,力的許暖也一同栽倒在沙發上。
“商郁你真的好沉好沉。”
趴在商郁的前,靜靜地看著他,許暖調皮的了商郁的睫。
“扶你上樓太困難了,不如你今天就在沙發上睡?”
話落,許暖起想要去給商郁準備醒酒湯,這邊剛走,那邊睡著的商郁追了上來,將死死地環抱住。
耳邊是黏膩的聲音,“不許離開我。”
“乖,我沒有要離開你,我是要去做醒酒湯,喝了好睡覺。”
商郁固執的說著,“你騙我,你就是要離開我。”
喝多的商郁一點道理也不講,著十足孩子氣,他死死的抱著許暖就是不撒手。
許暖沒辦法只好繼續哄著,“那你怎樣才會相信我不會離開呢?”
商郁似乎是在思考,他沉默了許久,才放開許暖。
他只是放開了懷抱,卻一直拉著許暖的手腕,就像怕逃跑似的。
片刻后,商郁扯掉領帶,練的將兩個人的手腕捆綁在了一起,最重要的還是個死結。
這個綁法讓許暖一下子想到了第一次的時候,那次領帶可是讓吃夠了苦頭。
商郁是有什麼特殊癖好?
許暖蹙眉,“商先生,你這是在做什麼?”
兩個人的手綁在一起,還怎麼做醒酒湯?
做什麼都不方便吧!
比如上廁所、比如洗澡。
商郁牽著許暖的手,將綁在一起的手腕抬高,“這樣暖暖就跑不掉了。”
許暖還是沒明白,商郁為什麼總是認為要跑?
這麼好的商先生,怎麼舍得丟下?
“既然綁著,那就和我一起去做醒酒湯。”
醒酒湯是許暖跟趙書玉士學的,許衛國總是喝酒,可不管他回來的多晚,趙書玉都會爬起來給他做醒酒湯。
一開始許暖不明白趙書玉為什麼要慣著許衛國,現在懂了,那是因為呀!
好在商郁還算老實,沒有打擾到許暖,醒酒湯做的很順利,端著星醒酒湯坐在餐桌椅上。
許暖將醒酒湯推到商郁面前道:“喝吧,嘗嘗我的手藝。”
商郁似乎是有些不開心,蹙著眉頭盯著醒酒湯抿著。
這是被人嫌棄了嗎?
做的沒那麼難喝吧!
自顧自的嘗了一口,味道不算好,但也沒有到難以下咽的地步。
“喝吧,不難喝。”
商郁還是不喝,只是委屈的看著許暖。
喝多的商先生需要人哄著,于是許暖聲道:“有耳,怎麼了?”
商郁說:“我想讓暖暖喂我喝湯。”
許暖:“......!”
就這,有必要糾結嗎?
的公主殿下必須寵著,拿起勺子吹了吹,才像哄小孩吃藥似的,遞到了商郁的邊。
“啊,大郎,該吃藥了。”
趁著商郁喝醉,許暖調皮了一下。
商郁喝了一口糾正道:“你錯名字了,我不大郎,你應該老公。”
顯然商郁不看電視,并且不懂這個梗,許暖猶如對牛彈琴,放棄了繼續皮一下的想法。
“老公喝湯。”
喝醉酒的商郁食量大增,一聲老公一口湯,就這樣喝了兩碗。
老公這個詞是有什麼神奇的魔力竟然還能長食。
許暖將碗勺丟進洗漱池,冷聲道:“不能再喝了,該睡覺了。”
“哦,”商郁有些失落的說:“可我現在還不想睡,我想親親老婆,也想抱抱老婆。”
許暖踮起腳尖,在商郁的上親了親,隨后又抱了抱他,說:“好了,睡覺吧!”
商郁角勾著笑,重新將許暖拉進懷里道:“抓到你了,我的月。”
第70章 哪個小妖讓他念念不忘
月這個詞讓許暖形一頓,一瞬間的危機席卷全。
月就是那個而不得的白月吧!
一開始許暖誤會那天在機場與商郁親的人是他的白月。
后來真相大白,那個人是季媛媛并不是什麼白月。
弄清楚了,許暖才松了口氣,這會兒又再次提了起來。
怎麼就魂不散了。
得不到的才值得念念不忘?
不是應該珍惜眼前嗎?
許暖問道:“商郁月是誰?”
這個問題很重要,許暖已經等不到商郁酒醒了,現在就要知道。
不然,會醋死的。
商郁懷抱著許暖輕聲笑道:“就是我喜歡了很多年的一個孩子,我非常非常喜歡。”
“一顆心滿滿當當的都是呀!不管過了多年,依然深深的印刻在腦海里。”
“暖暖,你知道嗎?長得很漂亮,格也好,還很可,只是不知道喜不喜歡我。”
商郁說這句話的時候,小心翼翼的看向許暖,為了不錯過許暖的每一個表,他都沒舍的眨眼睛。
眼睛有點酸有點脹,還是舍不得眨眼睛。
許暖:“......!”
謝謝,現在知道了。
許暖覺得自己的鼻子都要冒火了,心更是氣到開始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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