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的面提曾經的暗對象是不是太過分了,最過分的是竟然還夸?
不漂亮,材不好嗎?
泥人還有三分氣呢,更何況是呢?
許暖著脾氣,態度是相當的冷淡,“后來呢?”
關于商郁白月的事,都是聽別人八卦來的,這一次,想讓商郁親口告訴,他的過去以及心酸。
商郁繼續說:“后來,我給寫了一封書想要表白,懷著忐忑的心去找了,可卻有男朋友了,于是我放棄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商郁臉上是明顯的失落,肩膀無力的垂著,像是被打擊到一蹶不振的失敗者。
“我好像放棄早了,就像隋放說的那樣,喜歡就應該搶回來,我為什麼當初不敢去搶呢?”
“我怎麼就不敢去搶呢?”
如果當初他聽了隋放的話,主去搶回來,現在會怎麼樣?
商郁想,他們會多幸福四年,而不是平白無故的分散四年。
四年的時間很長,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商郁已經不記得自己是如何熬過來的了。
如果不是那次他去了酒吧,也許兩個人就真的錯過了。
商郁很慶幸那天他去了酒吧,也遇見了許暖,讓兩條平行線終于有了點。
他現在可以正大明的抱著許暖、親吻、占有,讓只屬于自己一個人。
這是以前做夢都不敢想的事。
現在,他又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想要許暖也喜歡自己。
許暖舒了口氣,盡量讓自己平靜一些,“那你為什麼不去搶?”
“要是不喜歡我怎麼辦?”
又是如此卑微的一句話,商郁在事業上順風順水傲視一切,可偏偏在上卻是個自卑沒有安全的人。
許暖一下子意識到好像在揭商郁的傷疤,白月神馬的本就不在乎。
“好了,不說了,我們該去睡覺了。”
商郁還有好多話要說,見許暖有些煩,只好乖乖閉。
他還沒有說完呢,他想讓許暖知道,他有多惦記。
上樓的過程中,商郁說:“暖暖,你不想知道書都寫了什麼嗎?”
“我一直放在書房里,臻藏起來了。”
“我想有一天親自拿給。”
許暖腳步微頓,回頭冷聲道:“并不想知道。”
“閉,乖乖上樓。”
商郁:“......!”
還沒表白就已經失敗了。
*
回到房間許暖將商郁推進了浴室里,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
因為心里憋了口氣的緣故,許暖親商郁的時候咬了幾下。
嘗到了腥味,這才放開。
“以后不許提別的人,”許暖不給商郁繼續說話的機會,直接吻了上去。
這次是溫的、主的,的人難以自持。
溫熱的水順著皮流下,許暖吃著棒棒糖還不往去想白月的事。
好吧,承認,是在乎的,也是嫉妒的。
能被商郁惦記那麼多年應該是多麼幸福的事?
可為什麼不是呢?
金融系的孩子有新聞系的孩子可嗎?
能為你做這些嗎?
許暖更賣力了,一心想要化棒棒糖。
小的時候對棒棒糖有一定偏,吃著甜甜的棒棒糖覺得心都會很好,后來長大了就沒再剛吃過。
也是長大了讓明白了一個道理,甜甜的味道只能讓小孩子開心,并不能讓年人開心。
然而,眼前的棒棒糖,沒有甜甜的味道,甚至還有一怪味道,可許暖毫不嫌棄。
做的一切只是為了讓商郁開心。
為了讓商郁忘了那個而不得的白月。
*
喝了酒,出了汗,商郁累睡著了,而這會兒許暖爬起來,套上睡輕手輕腳的走出了臥室。
的目標明確,目的地是商郁的書房。
商郁說了,書放在書房里珍藏著。
不行必須的要去看一眼,不然這口氣順不下去。
書當然要看,但不能當著商郁的面看,不要面子的嗎?
來到書房,打開燈,黑暗的書房亮了起來。
站在書房門口,許暖仔細打量著有可能藏匿書的地點。
如果是,一定會鎖在屜里,或者放在保險柜里。
環顧四周并沒有保險柜,于是許暖走去書桌旁開始確定有沒有上鎖的屜。
每一個屜都輕松拉開,并沒有上鎖的,屜里很空,基本上不用手,就可以看清楚里面的況。
又找了幾個有可能的地方,依然一無所獲,最后許暖頹廢的坐在地上發呆。
看來不適合做壞事,看書都找不到書。
不經意間,許暖的目落在書架上,一個錦盒吸引了的目。
難道在這里?
許暖起,將錦盒拿了下來,打開的時候手都在抖。
許暖對自己說:“沒事的,商郁說過了,是這個家的主人,可以做任何事。”
“看個書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腦海里又響起了正義的聲音,“不可以,信件是私,不能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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