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推秋千的經驗。”語氣帶著幾分苦惱,但覺得還能拯救一番,“不過可以試試,要是實在推不起來……”
沈聽月話說在前頭,“那一定是我技問題。”
總不能是因為他比自己高,還比自己重吧,這也太傷人了。
而且傅硯初本不胖,沈聽月莫名想起昨晚他圍著浴巾的模樣,思緒開始跑偏。
他材不是一般的好,甚至比很多男明星的雜志圖還要出片。
“沒事,能生巧。”傅硯初側頭勾了勾,“就當飯后鍛煉了。”
沈聽月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借著月暉看著他的表,男人神認真,不像開玩笑。
傅硯初笑,“不會讓你吃虧,我們互幫互助。”
他們年齡加在一起快奔五了,怎麼聽起來還不過十五。
真不愧是收放自如的大神,沈聽月心底慨,他怎麼能兩種狀態切換的這麼游刃有余。
在外面矜貴的高不可攀,在家里隨意的讓人輕松淡然。
好像一直缺的就是這種松弛,歸到底,缺乏的是對自己人生的掌控。
不一會,西端了甜品上來,傅云曦終于舍得從秋千上下來。
開開心心地往椅子上一坐,西用英語說了句晚安,然后了頭,順道在額前輕吻了一下。
慈的,對小輩的那種珍惜呵護之意。
沈聽月微笑的說完晚安后,傅云曦忽然對傅硯初來了個飛吻,直接把看傻在原地。
“二哥,來,給你傳遞幸運。”
作特別夸張,似乎覺得一個不夠,路過他邊還多來了幾個,然后拍拍屁揚聲道:“哎呀忽然想起東西還沒收完,先走了,你可千萬別獨占我的祝福哦。”
沈聽月愣了愣,這又是什麼意思?
西和傅云曦相繼離開,庭院瞬間只剩他們兩人。
沈聽月百思不得其解,喝茶的時候忍不住在想吻額禮的含義,好像都是用于初見面的禮節問候,怎麼到這時間順序變了?
類似的還有吻手禮,面禮,就像國五十六個民族,每個節日每個民族都有自己的特慶祝方式。
“是不是好奇西剛才是什麼意思?”
沈聽月被發現走神后,恍然側頭,準備進請人不吝賜教的模式。
傅硯初解釋:“在的國家,吻額禮是每天睡前長輩給小輩的一種祝福方式,可以理解為將幸運傳遞給邊的家人,一個接一個的晚安告別,直到落在最后一個人上。”
沈聽月聽完,好像懂了,又好像陷若有所思。
家里的最后一個人……
那不就……只剩了?
夜如晝,傅硯初側頭看,“需要好運嗎?”
沈聽月思緒逐漸清晰起來,他這是在問,需要……親嗎?
第17章 作為珠寶設計師的伴
沈聽月從床上醒來,約還覺得額前帶著灼熱潤的滾燙。
昨晚,傅硯初的臉近在咫尺,只是蜻蜓點水的一瞬,后紳士有禮地退開。
“Good Luck。”(好運)
回房間時,沈聽月人還是懵的。
這一覺睡的出奇得沉,沒有認床也沒有做夢,一直怕黑,平常家里必須開小夜燈或者玄關留燈。
可住在這間主臥,不用拉窗簾,便有種明月皎皎,流窗的意境。
天上的月亮會因為天氣消失,但庭院中的燈卻會長明,給帶來滿滿的安全。
沈聽月洗漱完換了件服,是昨天那件花呢的套,白玉海棠中間還配有一枚用做花蕾的珍珠母貝點綴。
下樓的時候,傅硯初坐在餐桌前。
他從島臺端出兩碗面,一碗大一些,一碗稍微小一點。
傅硯初自然地抬頭問:“昨晚睡得好嗎?”
“好的。”想要手幫忙端,面前的人挑起眉梢,“太燙了,你去幫忙拿餐。”
沈聽月連忙轉進了廚房,從洗碗機里取了兩雙筷子和勺子。
回到餐桌時,頓了幾秒,夾起一顆加了橄欖油和羅勒烤過的小番茄后,發現竟然是詹榮小館的番茄濃面。
詹榮小館是和傅云曦高中常吃的店,就在學校后面一條街,可離天璽灣足足有三十公里。
怎麼能打包回來這麼久,面還沒坨一團的?
對面的人遞來一杯早就準備好的橙,“味道合不合適?”
沈聽月杏眸被熱意氤氳的眼尾泛起緋,很爽快地夸獎,“和從前一樣。”
說著夾起一只去了殼的黑虎蝦,若有所思:“而且現在詹叔還會幫忙剝殼了,你不知道我念書的時候特別討厭剝殼,每次都和云曦石頭剪刀布,誰輸了誰剝。”
詹叔選的蝦都是新鮮又大只的,不剝吃面很礙事,剝的話剛端上來又太燙了。
沈聽月每次最開心的就是傅云曦輸了的時候,自己就能翻把歌唱。
瓣染了幾分番茄的橘,紅棕為襯,看起來頗有復古風。
緒被味蕾收買,沈聽月說話不自覺放松下來,提起以前的事,有種娓娓道來講故事的模樣。
傅硯初勾了勾:“以后想吃提早一晚說,第二天醒來就有。”
“跑這麼遠太辛苦他們了,不過大早上吃的這麼重口,你能適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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